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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向深关了床头灯。
黑暗突然袭来,缓了几秒钟向深才看清宋词睡过去的模样。
她大抵是真的困了。
向深俯下身抚了抚她的脑袋,又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若隐若现的黑夜里,宋词的睡得恬静而乖巧,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大床的一侧。
他又看了她几眼,才起身穿衣服去书房。
看着资料前,他还对着电脑屏幕痴痴的笑了笑。
想想这三个多月来,宋宋还未曾像今晚这样主动过。
不过,他好喜欢。
等温习完资料后,向深再返回卧室紧紧的抱着宋词,这样宋词也没有醒,大抵是最近被他折腾得太累了吧。
宋爸爸宋妈妈又是在几天后才离开的。
周五的时候,宋词上着班,却突然接到了许胜男的电话。
她本说上着班,没有时间,让许胜男改天再约。
谁知道许胜男又打了一个电话来,说非要见她一面。
然后二人约在了办公楼隔壁的咖啡厅。
饮品是许胜男早早就点好的,只不过宋词又招招手让服务员拿来了白糖,拆开纸袋后一边往杯里加着糖,一边搅动着。
坐在对面的许胜男,依旧是那天那副漫不经心和高傲模样。
经历了上次,许胜男在宋妈妈面前的故意示威。
宋词突然觉得,许胜男根本配不上她这副美丽的容貌,亏她还为许胜男会是个聪慧的人,没想到只是会一些低劣的手段而已。
说胜男说:“你不知道向深喝咖啡不加糖吧。”
宋词确实是不知道,又听许胜男说了一大通。
说起向深不喜欢加糖的咖啡,所以她也迫使自己去喜欢苦咖啡。
又说起向深的种种习惯,还说向深不喜欢女人大大咧咧的,她就改变自己变得文文静静的。
然后又说了她为向深而做的种种改变。
反正许胜男那意思就是说,为了取悦向深,她作了很多牺牲。
说着,许胜男端起身前这杯苦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她沉浸在这苦涩之中,一如她追求向深以来的心情一样。
然后悲凉的笑了笑,“爱乌及乌,渐渐的我也和向深有了同样的喜好。”
然后搁下杯子,抬头朝她望来,“可是即使我做得再多,向深依旧不喜欢我。”
宋词又抿了一口咖啡,抬头笑道,“你终于不再自欺欺人了,我以为你找我来,又要朝我示威呢。”
然后,宋词又美美的笑了笑,“谢谢你对我这么坦诚。”
许胜男是嫉妒死了宋词这副幸福的笑脸,桌底下的手默然握成了拳,然后冷冷笑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
“我承认,我得不到向深的心,即使我努力了这么多年。”
“但是,我想你和向深也不会好过。”
宋词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身子慢慢朝后仰,靠在椅背上笑了笑,“你果然还是来挑衅的。”
许胜男冷哼一声,瞪着她时,眼里似有促狭笑意,“你根本配不上这么美好的向深。”
宋词淡淡笑了笑,不语。
配不配得上,许胜男说了也不算。
只要她们家向深喜欢,别人说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
许胜男又道,“你其实就是一贱人,一二手货。”
宋词被这话触怒,却还是淡淡的笑了笑,“许小姐,我想高雅如你,应该是个文明人,请注意你的言辞。”
第65章 说她是破鞋()
谁知道许胜男不打算收敛不说,还变本加厉的哼了哼声。
“我说得有错吗,一个跟别的男人订过婚,还被人甩了的人,不贱吗?”
然后又喋喋不休:
“凭什么你被人悔了婚,却要向深这么好的男人来穿你这只破鞋。”
除了愤怒,宋词更多的是诧异。
许胜男怎么知道她的过去。
于是不得不怀疑,“你竟然调查我?”
许胜男哼声笑了笑,“承认自己是破鞋了吗?”
然后又鄙夷地说,“为什么向深会喜欢这么肮脏的你?”
而许胜男,一直清清白白,对向深情有独钟。
别的男子在许胜男的眼里,根本不屑一顾,她也不乏许多的追求者,可是她只认定向深。
如果不是宋词的突然出现,许胜男想着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让向深动心。
可是半路杀出来一个宋词。
还是这样下贱的货色。
许胜男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宋词心里是极其不舒服的。
可是她却淡定的笑了笑,“肮不肮脏不是你说了算,向深自会定夺。”
许胜男握紧手中的咖啡勺子,激动道,“是,现在向深被你迷得团团转,那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真实的你。”
宋词挑眉笑了笑,依然泰然自若,“所以,又怎样?你是准备用你调查的消息来威胁我吗?”
然后又端起桌上加了糖的咖啡,淡淡的抿了一口。
本来,她不准备羞辱许胜男的。
可是许胜男的爪牙都伸到她身前了,她不可能不反抗。
于是,笑了笑又说。
“就像你说的,向深喜欢喝不加糖的咖啡,并且已经成了习惯。”
“可是向深在书房忙的时候,我冲的每一杯加了糖的咖啡,他都会喝。”
说这话时,宋词脸上一脸幸福笑意。
又道,“喜欢一个人,他会为她改变,更会包容。所以,你就拿着我的这些过去,和向深说吧。”
她不怕,就算向深知道得更多,只会让他觉得许胜男有多卑鄙。
所以,她笑了笑,又道,“我倒会感谢你,让向深更加了解我,也更加了解你。”
许胜男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她这一招已经是下下策了,可是她不是没有法子了吗。
似乎是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许胜男故作镇定的笑了笑,“你和庄吉认真也有十五年了吧,都要谈婚论嫁了,庄吉竟然不要你了,你说你是不是二手货?”
宋词愣了愣,许胜男果然是调查了她。
连庄吉的名字都知道?
提到庄吉悔婚,宋词心里很痛苦。
虽然宋词不知道,向深知道了这些会怎样,但是她并不会阻止,只是笑了笑,“我的过去与你无关,你告不告诉向深,也与我无关。”
她不想再和许胜男这般卑鄙的人继续谈下去。
也终于明白了这十几年来,向深为何不会对许胜男动心。
向深那样美好,那样宽宏大度的男子,根本不可能喜欢这般使劲手段的人。
起了身,拿起包包准备走人,“许小姐,我还要工作,就不奉陪了。”
然后宋词从包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在了桌子上,准备潇洒离去。
许胜男也是不慌不忙,依旧端坐在椅子,朝她望来,“宋小姐,我想,你大抵是认为向深太宠你了,不会在意你的过去,对吗?”
“那是我和向深之间的事情。”
许胜男也跟着起身,把她放在桌上的两张百元大钞拾了起来。
然后塞到她怀里,笑道,“我也知道向深认定的人就不会改变。可是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接着又说,“如果是向奶奶和向爷爷知道你是二手货的事情,你觉得你们的婚姻会顺利吗?而且,爷爷和奶奶是那样封建的老人,他们肯定接受不了这些不堪的事情。”
许胜男望着她,摇了摇头又道,“毕竟,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清楚。爷爷奶奶肯定会在意。”
然后许胜男又说,要把她的事情传开,让许向两家的亲朋好友们都知道,到时候难堪的只会是她宋词。
宋词将怀里的两百元大钞递给服务员,然后睨了许胜男一眼,“你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是,这样向深会更讨厌我,我知道。”
“可是因为你的存在,向深就更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所以,我不会让你好过。”
“向家是书香门弟,爷爷奶奶也重面子。你要是不想让向深和爷爷奶奶难处,你就主动退出。”
宋词挎了挎肩头的包,冷笑,“你的意思是说,劝我主动和向深离婚,让我有自知之明,是吗?”
“宋小姐不愧是聪明人。”
宋词将肩头的包落到掌心处,翻开里面的结婚证拿出来。
然后递到许胜男眼前晃了晃,“看见了吗?结婚证,我和向深是合法夫妻,我受法律保护。”
许胜男的目光落在结婚证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