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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儿不懂,也不会说安慰的话。
只好静静地陪着他,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陈程把水接过来搁在茶几上,又望着她,“果儿,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果儿赶紧拒绝,“不要,向远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尽管你们是好兄弟。”
陈程一阵苦笑。
果儿这是有多在意向远?
于是,不再勉强。
“果儿,你去睡吧。”
“我借你们的沙发用一用。”
果儿皱眉,“陈程哥,我送你回家吧,沙发上怎么能睡人呢。”
陈程抱着头,“我没事。”
果儿又说,“不是。”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说,“不是,我有事。明天早上”
她还没说,陈程就抬起了头,“九点,你和向远要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果儿诧异,“你怎么知道,向远跟你说的?”
陈程苦笑,“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明天早上七点之前,我一定离开这里。那个时候,向远还在飞机上,也不会知道我来过。”
果儿看他醉成这样,也不忍心赶他走。
所以就去抱了一床薄毯子给他盖。
然后,吩咐了他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陈程还能清晰的听闻果儿将房间门反锁的声音。
这是说,她不信任他,怕他酒后乱性,把她怎么着吗?
看来,他在她的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
又怎么可能有什么位置,当年她还只是个初中生,他就喜欢她。
只是和向远说了说,就被向远生生给断了喜欢她的念头。
来不及表白,来不及把他的优秀展示在她面前,来不及疼她爱她,又怎么可能在她心中留下重要的地位?
过了明天,这一场暗恋就该结束了。
彻底,结束了。
她在门里面,他在门外面。
这么近,那么远。
如此距离,真是让人痛心。
哪怕是醉一百次,一千次,也无法醉掉的痛苦暗恋。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
果儿听闻浴室传来流水声。
看来,陈程已经醒了,她穿好衣服走出去。
本是想送一送陈程,可是却看见浴室里的陈程,埋在洗漱盆前,满口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
果儿刚想开口一问,只见陈程缓缓地缩倒在地。
整个人从无力到虚脱,满头冒着汗,嘴角溢着鲜血。
陈程从苍白的嘴里,无力地挤出几个字来,“可能是,胃,胃出血。”
洗漱池里的水,依旧潺潺地流着,却洗不掉旁边溅满的鲜血。
陈程彻底失去的意识,果儿急着打120,等了好久才把陈程送上救护车。
自己也忘记了今天是和向远登记的日子,手机没带,钱包没带,钥匙没带,更不用说身份证和户口薄了。
最后去医院给陈程抢救的时候,还是刷的陈程的卡。
向远是八点十分,准时下的飞机。
一下飞机,他就给果儿打了电话,想问她准备从格调城出发了没有。
可是,电话通了,无人接听。
又打,还是无人接听。
向远没在意,可能果儿在路上,或者还在洗漱。
反正,总不至于还在睡大觉吧,她不可能这么不重视他们的登记。
从机场开车到d市民政局,只用了四十分钟。
到了婚姻登记处,还差几分钟才九点。
他在四处转了转,没看见果儿的身影。
反正还有几分钟才到九点,他早就猜到果儿会迟到。
所以,再等等给她打电话吧。
等过了九点几分,还是没见着果儿的身影。
向远虽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但是还是沉住气给果儿打电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打的次数太多了,连着几通无人接听后,竟然直接关机了。
“向雨果,等下领了结婚证,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第465章 别逃避()
向远拧着个公文包,身上西装革履。
一看就是风尘仆仆,刚刚从外地回来。
他这么着急来到办证大厅的婚姻登记处,就是想早早和果儿拿结婚证。
今天可是果儿刚满二十岁的日子,就这么着急娶了她,不正是因为怕别人把她抢走嘛。
果儿可好,这个时候竟然在照顾别的男人。
要是让向远知道了,那可是要后院起火的。
他又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见果儿的身影。
于是,给宋词打了一通电话,“妈,果儿跟你在一起吗?”
电话那头的宋词,十分诧异,“没有啊,你回d市了吧,你们不是约好今天早上去登记结婚吗?我前天就把户口本给果儿了。”
她把户口本给果儿的时候,说是要陪他们一起去领证,果儿非说哪有小俩口登记,妈还在一旁的。
这下好了吧,果儿这大大咧咧的孩子,好像又出事了。
向远紧紧皱着眉头,“我已经在婚姻登记处了,果儿的手机关机了。”
宋词沉沉的叹一口气,“关机?”想了想,果儿不可能连领证都这么马虎,“可能没电了,果儿也可能堵路上了吧。”
向远又说,“不会堵啊,我用手机查了查格调城到办证大厅的路,一路畅通。”
宋词安慰道,“那你再等等,可能果儿睡过头了,还在路上。”
向远挂了电话,心里憋着火。
连领证,果儿都能这么不着急。
她在看待他们俩的婚姻问题上,到底是什么态度?
这一点,向远很怀疑。
他一直从九点四十,又等到了十点半。
依旧不见果儿的身影。
就算果儿睡得再沉,也不可能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他担心果儿出了什么事。
赶紧开着车回到格调城,急急忙忙的上了楼。
开门进去的时候,只听见厕所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还以为果儿现在才起床,连鞋都没换就走去厕所,却不见厕所里有任何人影。
从流潺潺,陶瓷的洗漱池里,有淡淡的血迹。
而洗漱台上,没有水流的地方,血迹很明显,东一点,西一点,似乎是溅上去的。
向远的心不由捏紧,果儿是怎么了?
赶紧在屋子里寻了一转,喊她没有应,找了找也没有人影。
而她的手机,钱包,还有放在钱包旁的身份证和户口薄,都还在。
如此一来,向远肯定,不会是入室抢劫,也不会发生了意外。
那么,果儿到底去哪里了?
怀着这样的惴惴不安,向远一直等到了下午一点。
这之间,他去学校,去家里,又去婚姻登记处,都没有找到果儿。
下等刚好一点过几分的时候,突然接到了陈程的电话。
一划开接听键,向远立马就问,“陈程,你看见果儿了吗?”
电话那头的果儿,紧紧的握着电话,声音有些憔悴,“向远,是我。”
向远心一紧,“果儿,陈程把你怎么了?”
******,难道是陈程不想果儿嫁给她,把她绑架了?
也只有向远,才会想出这么荒唐的结果来。
他最好的兄弟,再喜欢果儿,也不可能把果儿给绑了。
向远想得还更坏,陈程不会把果儿怎么着了吧?
果儿的声音,依旧很疲惫,“向远,对不起,我没有去办证大厅。”
向远已经拿着车钥匙,走出了家门,准备赶往果儿的地方,“你现在在哪里?”
妈蛋,要是他知道陈程把果儿怎么着了,他非得提刀把陈程给砍了。
果儿说,“我们在长康医院。”
向远赶紧去按电梯,“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了吗?”
果儿小心翼翼说,“不是,是陈程哥。”
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楚。
向远让果儿在长康医院等他,急急去开车。
其实,果儿早就想给向远打电话。
只是医生说陈程的情况很严重。
又是胃血管破裂,又是呕血,还吓她说胃出血有百分之十的患者,会有生命危险。
而且当时,陈程已经出现休克了。
所以,把果儿吓得六神无主,也就忘了打电话给向远的事儿。
可是结果吧,经过医生的一番抢救,陈程却没事了,现在正躺在病床上。
果儿这才得了空,给向远打了这一通电话。
从格调城到长康医院,本来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向远只用了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