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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无比满足的笑了笑,“坐稳。”
这一路上,果儿又开始叽叽喳喳,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话题和向远闲聊。
不管向远有没有及时回答她,她都十分高兴。
保持着这种好心情,一直到了医院。
两人站在门口,看见向老爸正在替老妈梳着头发。
他们站在门口的几分钟的时间。
向深竟然给宋词盘了一条鱼骨辫。
动作之熟练,之温柔,看得果儿一阵羡慕。
不由扯了扯向远的衣角,昂起头来努嘴说,“向远,以后你也要帮我盘头发。”
向远着她,“你的头发需要盘吗?”
果儿摸了摸自己的齐耳短发。
是哦,自己的头发太短了,“不管,以后我头发长了,你一定要像老爸一样细心地帮我梳头发。”
向远望了望宋词的背影,又望了望果儿。
眼里突然有迷离之光,“果儿,你把头发留长吧。”
想象着果儿长头发的样子,一定很美,很美吧。
就像老妈一样,光是看她的背影,就觉得是在欣赏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了。
果儿昂起头来,“你喜欢长头发吗?”
向远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长头发的样子,一定很美。”
果儿甜美的笑了笑,“待我长发及腰,你是不是就更喜欢我了?”
向远不答,只是顺手牵起她的手。
用行动告诉她,无论怎样,他都喜欢她。
果儿欲迈步走进去,向远把她往后拉了拉,示意她等等。
别打扰了向老爸和老妈的温情。
果然,向深替宋词盘完了鱼骨辫。
心满意足地望着宋词,似在欣赏,还亲吻了宋词的额头。
宋词这般年龄,头发依然乌黑油亮。
似乎每一根头发都经过精雕细琢。
向深看得一阵痴迷,不由又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宋宋,你今天好漂亮。”
宋词嫣然一笑,“有精神一点了吗?”
向深点头,“不仅精神,还很美!”
宋词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老夫老妻了,嘴还这么贫。”
向深拂了拂她的耳边碎发,笑道,“不是我嘴贫,我老婆本来就是这世上最美的人。”
宋词嫣然一笑,“好了,别再嘴贫了,一会儿孩子们该来了。”
过了一会儿,向远和果儿才走进病房。
见到宋词的正面,果儿不由啧啧摇头,“哇塞,妈妈今天太漂亮了。”
不是果儿拍宋词的马屁,而是如今这般年龄的宋词,真的是保养极好。
看起来年轻,有气质,而且还有种贵气。
果儿似乎看不够,又围着宋词转了一圈,“妈妈,我要是到了你这个年龄,也能这么年轻就好了。”
宋词揉了揉果儿的脑袋,“就知道笑话妈妈,妈妈已经老了。”
果儿凑过去贼贼的笑了笑,“在我老爸眼里,你永远不老,永远是最美的。”
向深挑了挑眉,看来刚才的话被儿子和女儿听见了,所以叉开话题,“好了,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我们回家吧。”
接了宋词出院,果儿就让向远送她去学校上课了。
学校湖畔旁的柳树,已经发芽了。
有一对又一对的情侣走在湖畔旁。
果儿虽是一个人,步伐却很欢快。
一边哼着歌,一边又蹦又跳。
看着别的姑娘站在风中,长长的头发被风撩起。
那简直叫一个仙气。
她突然也想把头发留长了。
只要是向远喜欢的,她也都喜欢。
下了课,在楼道上碰到了沫沫。
突然拍着沫沫的肩说,“我要留长头发了。”
那语气,可欢了。
沫沫本就是一个长发及腰的女生,打量了她一眼,“你学长头发?会不会很奇怪?”
果儿:“怎么可能,我也可以很淑女的好不好。”
沫沫:“淑女?”
果儿与沫沫四目对望。
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夸张二字。
所以,努了努嘴,“怎么,我就不可以淑女了吗?”
沫沫噗嗤笑了,“就你这样还想当淑女?”
果儿一脸不以为然,“反正我们家向远喜欢。”
于是,她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我就要学长头发。”
“待我长发及腰,我差不多也该大三了。”
“那个时候,我就去和我们家向远拿结婚证。”
可是,大三,还有两年半,似乎好遥远。
眼下对果儿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
争取这一学期考试,可以门门及格,别再补考。
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
她不知道到时候向远会不会更生气。
所以,这一学期她明显比以前用功多了。
晚上回到家,向远在电脑桌前加班。
她则靠坐在沙发上看书。
d大里面,不管学哪个专业,英语都是必修课程。
对果儿来说,最头疼的就是英语。
初高中的时候,她就没有一点基础。
所以现在想补起来,还是有点难度。
第434章 把她交给我吧()
这一学期的果儿变化很大。
明显的,比以前用功多了。
很多时候,她为了学习,甚至直接就住在了宿舍。
而且还在向远面前发誓说,这一学期一定要门门都及格。
转眼,又到了期末。
又是一个炎炎盛夏。
向深说是有急事,让向远回荷塘月色,而且还非要他放下手下的事情马上回去。
接到电话的时候,向远正在开会。
可是还是匆匆忙忙地赶回了荷塘月色。
推开门时,向深和宋词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两人的脸色,写满凝重。
向远换了鞋,赶紧走过去,“爸,妈,出什么事了吗?”
宋词拍了拍向深的手,示意他好好跟孩子说。
所以,向深才压低了火气,“向远,前段时间打电话给你,你说果儿学习用功了不少?”
向远放下公文包,坐到父母的对面点点头。
向深沉沉的吸了一口气,“果儿忽悠你的吧。”
向远皱了眉,不知道老爸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能这么生气,“果儿每天都和我在一起,很多时候都在格调城看书。”
这时,宋词去给两父子一人冲了一杯咖啡。
向深却撇开放到一旁,继续之前的话题,而且语气而生气。
“果儿是看的望天书吧。”
“上学期只有新闻法规与职业道德,还有传播学概论及了格。”
“而且补考不过关,还是我花钱和走关系,学校才没让她退学。”
“这学期更厉害了,竟然只及格了一门。”
“学校的刘主任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只想给孩子买一个毕业证。”
“如果是的话,还劝我别让孩子在学校浪费时间,到时候直接发个毕业证就行了。”
向远静静地听着向深说话,很平静,没有向深似的生气。
等向深又长长的叹了几口气,才问,“爸,果儿是哪门功课及格了?”
向深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英语。”
向远沉默了。
宋词与向深对望了一眼,似在眼神沟通。
过了一会儿,向深才又以父亲的口吻说,“向远,你和果儿的事情暂时放一放。等她毕业了你们再谈恋爱,让她搬回学校住。”
向远没有立即发表意思,只是静静地听着。
向深又说:
“向家虽然门楣显赫。”
“可是离开向家,果儿一无是处,根本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
“我和你妈的意思,是希望果儿可以长长本事,你能理解吧?”
一旁的宋词望着儿子,也在说服,“向远,你再等等果儿,等她毕业,反正她是你的跑不了。”
向远这才望了望父母一眼,最后将目光落在身前的咖啡杯上。
然后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爸妈的意思是说,是我和果儿谈爱恋,影响了果儿的学业?”
宋词就是怕儿子误会,赶紧摆手:
“不,不,不。”
“这怎么能怪你,果儿是我和你爸给惯的。”
“从小学到高中,她就经常不及格,只是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你爸和我的意思,是想让果儿好好学业。”
“如果将来我和你爸不在了,或者我们向家破产了,她才不至于没能力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