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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保不住了,总不能在怀孕吧。
男人只不过顿了一下,冷道:“你还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吧?你真的以为我是看上你了,我只是找个代;孕,给我生个儿子而已。”
“什么,你说什么?”乔韵以为自己见鬼了,还有这样的,她怎么能怀孕,怎么能做这种没有道德底线的事情?
……
如果可以,乔韵再也不想回忆那一刻的绝望和那晚撕裂的疼痛。
第334章 可惜不是他()
在醒来的时候,窗外刺眼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在室内洒下一圈淡淡的光晕,身下是柔软的云被,恍惚似在梦中。
只可惜现实就是现实,身体就像被碾压过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痛的要命。
这意味着她从今天开始再也不是一个清白的人了,那个人说什么,孕母?她居然没有底线没有廉耻的成了一个孕母?为了钱就给别人生孩子的工具?
哗哗的眼泪从她的眼中流了出来,继母为了钱,为了生活的好一点,为了给她那个好吃懒做的儿子买房子,居然这样对她,还有父亲,自己好歹是她的亲生女儿,他怎么眼睁睁的看着继母把自己卖了?
想到过往的悲惨,从小到大除了受苦,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快乐的生活,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关心她,照顾她,给她一点温暖。
但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她用自己坚韧不拔的性格一路走来,活下来,幸好中专的时候,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海天,幸好他愿意走进她,愿意和她一起承担生活的艰辛。
对了,海天,乔韵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从床上坐起来,连忙下床去找手机。
她还是全身赤裸着的,本来娇嫩白皙的身体上,现在布满了青紫交替的痕迹,可见那男人真狠,不过现在乔韵顾不得去恨那个男人了。
她只想着海天,他怎么样了,他昨天说好过来救她的,还叫来警察,很显然,直到她被折腾的晕过去醒过来在晕过去,就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只有男人挥洒的汗水,和闷闷的喘气声。
“嘶。”两腿间的撕裂痛让她这个对疼痛已经麻木的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昨天那个人是有多狠,对待她这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终于找到手机了,她开始拨打海天的号码,可是拨了几次,对面想起的都是标准的普通话: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他的手机怎么会关机?自从两人开始谈恋爱,他的手机就从来没有关过机,他说过,他会二十四小时为她开机。
他现在的手机关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出事了。
她相信全世界的人都会出卖她,背叛她,只有海天不会。
他是世界上最关心自己的人,比亲生父母还好。
她为了省生活费,每天都只吃馒头咸菜,为了还继母借给自己的三千块学费钱,她打了三份工,协议上写着,她要在三年内挣一万块带本带息还给继母。
海天的家庭也不富裕,也只是一日三餐,能买份普通的饭菜,他自己省了下来,把饭菜都给了她,有时候怕她累着,帮她风吹日晒的去发传单。
虽然很累很苦,但是却是她最美的时光,只因为有了他。
乔韵没有衣服,昨天的衣服都被男人给撕了,她胡乱的拉开男人的衣橱,里面除了男人的服装,居然有一半是女人的衣服,乔韵顿了一下,也不管那些衣服是什么牌子,多么好看,挑了一个包裹严实的,把自己包装起来,下楼去。
她不能在找到海天的时候,让他看见她脖子间的吸痕。
“小姐,你醒了,要吃饭吗?”阿姨恭敬的立在一旁,看她急匆匆的下来,然后换鞋,好似没有看到她,也没有听到她的话。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好再次出声:“小姐?”
乔韵换好鞋,拉开门,两个保镖一样的人听到门响,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堵住了她的路。
“让开。”一向与世无争,喜欢忍气吞声的乔韵目光幽冷,现在没有人可以挡她的路,她要去找她的海天。
管事慢悠悠的出现在保镖的身后:“小姐,按照合同约定,在你生完孩子之前,你都不能离开这个古堡。”
“合同?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合同?”
管事似乎早就料到她说这话,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来,摊开在她面前。
那上面真的有她的指印,她想起来了,继母对她说,她托关系给她找了一份会计的工作,让她去应聘,说其实只是走个过场,但是她有点不信,就怕继母打什么坏主意,她以前不是没打过,想把她卖给镇上那个有城里房子的六十岁老头。
但是继母说:“我不会害你的,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我给你出学费上中专,你除了三年还给我一万块钱之外,毕业了还要找工作,要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家里,直到继母的儿子在城里买了房子娶上媳妇为止。”
她想想,继母就是为了钱,找人给她找份工资高的工作也很正常,毕竟她挣的钱多,她给儿子要在城里买房子的愿望就会早日实现。
于是她答应了,继母见她答应,特意给她下厨多做了一个蛋花汤,那里面一定放了东西吧,要不然她喝了一点,怎么就睡过去了?想必她就是那时候拿着她的手指在合同上画押了吧。
乔韵伸手想要把合同拿过来,看清楚一点,管事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我要见青少。”
“青少出门了。”
“就算我是孕母,你们也不能这样限制我的自由吧。”
管事瞟了她一眼,如果是昨天的那些女人,肯定是不用的,她们巴不得和青少上床,然后生一个他的儿子,要是能上位,当上少奶奶就更好了。
但是这位就不好说了,青少说一定要严格看管她,不能让她跑了。
他本来还不以为然,他调查过她的身世,家里很穷,父母早已经离异,母亲不要她,她只好跟着父亲,可是父亲再婚之后,家里的继母对她很不好,看她长得还挺漂亮,就想拿她挣点钱,她父亲得了脑梗之后,没有了生活费的来源,儿子又不务正业,整天和一帮混混在一起,继母就指望她挣钱呢。
管事是个年轻的男人,以他的见解,他以为生活在这样一种环境下的女孩子,一定是那种为了钱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因为没有,所以才不惜一切的得到。
这样的人会主动跑吗?这里的住处,吃食物质,是她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的,她愿意舍弃逃走?
现在看来,青少似乎说对了。
“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出去。”
管事淡淡的吩咐句:“看好她。”就准备离开了。
乔韵一看他要走,连忙喊住他:“我在这个院子里走走总可以吗?”这是在合同范围之内的。
管事回头:“随你吧。”
两个保镖让开路,乔韵就跑了出去,直奔大门。
管事顿住脚:“你是去找那个不自量力的寒酸小子?”
乔韵连忙停下来,紧张的看着他:“你见过他是不是,他来过这里找过我?他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海天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年,这里面的人个个是强壮的汉子,他怎么会对付得了?估计连大门都进不来,所以她昨天到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管事笑了:“我们那需要对他怎么样?我们只和我们旗鼓相当的对手对战,他不够资格。”
“那他现在在哪里?”
管事想了想:“从哪里来就在哪里。”
乔韵撒着腿的往门外跑,可是大门对任何人打开,就是不对她开放,她叫嚷了很久,又求了好久,管事才晃晃悠悠的赶过来:“把门打开,让她看看。”
乔韵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谢谢管事,谢谢。”
可是她谢的太早了,大门只说是打开,让她看看而已,她根本不能踏出这个门槛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海天还躺在远处的公路上,一动不动,乔韵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海天海天。”
“他怎么了?”她哭的泣不成声。
“死不了。”如果死了,尸体早就处理了。
海天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昨天被打晕过去了,头晕晕的,加上身体有点弱,所以才睡了一夜没醒。
这声音是乔韵,他怎么能不醒来,昨天电话里她着急的求救声还在他耳畔回响,他打了报警电话,根本没有人过来支援,他晕过去了。
那么乔韵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