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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可以提供结婚证的日期。”白威赫经过老太太的提醒,终于想起来了。
他现在顾不得自己的名誉会不会受损什么的,他只想不让楚一清在受到伤害。
白威赫给家里打了电话,给保姆说了一下位置,让她把东西拿到了送过来。
既然白威赫能提供证据,看来这个绢花说的就是假的了?可是看她一点没有悔改的样子,大家就有点不确定了。
记者会上的丑事很快就传到了楚一清和林木的耳朵里,权倾令人查了那个绢花的家庭背景,发现她的家人一夜之间都搬走了,家里连个桌子都没剩下,这也就是说,绢花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事先安排了她的家人出逃。
那么是谁指使了她这么做的呢,一经查实,她说谎破坏权家和白家的名誉,是要被起诉的,而且很有可能被判刑。
对方给的利益肯定足够大,才能让她舍弃这么多。
绝对不是白珍珠,她这几天被警察控制了,那么就是另有其人。
另外他还查到警局本来是派另外一个护工来的,那人就莫名其妙的出了事,腿被摔断了。
也就是说绢花是有人有意安排给白珍珠的。
是谁有怎么大本事?从绢花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句句针对楚一清,楚一清离开A市已经二十多年了,谁会跟她有仇呢,除了楚家就是白珍珠了,白珍珠没有这个能力,那么楚家呢?他们敢这样做吗?
不顾权家和美国的se?
权倾给路鸣打了电话,让他去调查一下楚家的动向。
路鸣还没有查出来什么,白珍珠却先出事了。
保姆刚按照白威赫的要求把两个结婚证拿到记者招待会现场,给白威赫,白威赫把日期展示给所有人看:“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冷若冰霜,指向绢花:“你们现在知道是她在说谎了吧,快说,是谁指使你怎么做的?如果你不说,那我只好报警了。”
绢花也不辩解,态度和神情也不如原来那么张扬自信,而是看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的放松。
“我没有受谁的指使,我只是单纯的替白珍珠鸣不平而已。”
白威赫怒道:“鸣不平?就要颠倒黑白,歪曲事实真相?”
绢花也不辩解,只是神秘的道:“一切自有结果,是是非非,公道自在人心,记者朋友们,你们看到的听到的,调查出来的未必就是真相,真相呢,早就被有权有势的人给掩埋了。”
“绢花,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样说,比辩解更有力量啊,好像是他操控了这一切似得。
“好了,说这话误导记者,对方给了你多大的好处啊,有没有公道,去警察局说吧。”白老爷子喊来了保安,把她带走。
绢花也不反抗,只是仰天哈哈大笑,记者们好像闻到什么似得,追的更紧了。
“绢花,我从你的笑声里听到了对这个世界的讽刺,你说的是所有的一切都被操控了吗?”
“是啊,你的意思是连警局都为某些人包庇了吗?”
“你能不能给我们具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你说白家人都对不起白珍珠,可是她的儿女呢?也都对她不管不问吗?”
保安走的很快,并且有两个人在后面拦着记者,眼看着记者就要追不上了,绢花就要被带出现场了。
现场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两个警察,对绢花道:“请你回去配合我们调查。”
“出了什么事了?”绢花问。
“你护理的对象白珍珠吞了安眠药死了。”
“什么,白珍珠死了?某些人终于还是下了狠心。”绢花突然拔高了音量,狠毒的目光突地转向白威赫和白老爷:“是楚一清背后的人做的对不对?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给她一条活路?非要逼死她才罢休吗?她已经被权家小少爷用枪打伤了,你们私自持枪也就算了,还大白天杀人,眼里还还有没有王法啊,对了,我忘了,这A市就是你们的对不对?这世界啊,还有没有公平可言啊,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看看这个世道,是你想要的吗?”
她说着泪流满面,还朝天高呼,那种悲呛震惊了记者,看到她这个样子,由原来的不信到现在基本上信了。
因为白珍珠死了,一个人的死亡有时候可以扭转局势,死亡不用说什么,就很有分量,为很多疑问都找到了答案。
比如白珍珠的死,记者们就认为绢花说的话都是真的,权家和白家公报私仇,直接杀了白珍珠。
因为白珍珠绑架了权家的小少爷和权少的岳母大人,现在又派人污蔑了他的岳母,那么依照权少那么暴躁,又那么不讲道理的脾气,直接杀了伤害他亲人的人,最符合他的思维了。
再说她们刚才也抓到了绢花话里的关键点,她说权小少爷持枪?这可是犯法的。
“绢花,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白珍珠已经死了,她的死还不能让你们相信,那你们就不要信好了,我也没有办法让你们相信了。”
“行了,别说了,白珍珠到底怎么死的,还要经过调查,没有证据,没有结果之前,请你不要乱说。”一个警察警告她。
越是这样,绢花越是抓住了对方不放:“你们要威胁我吗?是不是还要在警察局把我杀了?我既然敢说出这一切,我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警察把她拽走:“谁让你死了,没人要你的命,除非你自己不想要了。”
记者们纷纷议论:“白珍珠真的死了呀?这事真是蹊跷啊。”
“你们说会不会真是权少干的?”
“不好说,但是我相信对方绝对有这方面的能力。”
“对啊,那里是友善医院,是他自己的,除了他,谁还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把人杀了呀。”
“那这些问题关系到权家,我们明天能不能报道啊?”
“对啊,如果我们报道了,权少会不会直接让我们的报社倒闭,让我们也意外身亡啊。”
“就算不至死,那也难逃厄运。”
“我们问问白家,看他们对这件事怎么看的?毕竟白珍珠曾经是白家的养女,是白家的当家夫人,这么多年了,好歹也有点感情了吧,他们不会无动于衷吧。”
“看那神情,似乎也很意外,我们要不要去问问。”
白家的人的确很意外,也很震惊,白珍珠居然死了,要是别人说这个消息,他们还不相信,可是这话是从警察嘴里说出来的,由不得人不信。
她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死了呢,绝不可能是自杀,白珍珠那个人,他们了解,最爱惜自己的生命了,看的比什么都重,再说了,她对楚一清和林木恨之入骨,绝对想的是如何疯狂的报复,而不是自暴自弃的自杀。
那一定是他杀了?是谁杀的?
绢花说是权倾,怎么可能,他如果要杀她的话,早在被绑架现场,就把她杀了,或者让她在手术室里出不来,不会在这个当口。
如果不是权倾,那一定背后指使绢花诬陷楚一清的人,会是谁呢?居然想出了这么个连环计,真是高啊。
白珍珠的死让白家和权家很被动,起码权倾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了,从他们刚下谈论的话题中就看出来了,他们对权倾的畏惧,足以说明记者们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也信了。
“白老爷子,你事先不知道这件事吗?”
白老爷子怒斥:“你们这是什么话?”问这话还不如直接问,你们白家是不是和权家商量好了,要杀了白珍珠?
白老太太扯扯老爷子的袖子:“你别激动啊,老头子,我知道珍珠去了,你也很意外,我也很震惊,毕竟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多年,虽然她做了很多错事,但是我们也是有感情的,你们记者怎么能这么说啊。”老太太说着,还用袖子试了试眼泪。
“请你们考虑一下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
保姆是个很有眼色的人,赶紧过来搀扶住他们:“老爷子,老太太,你们多保重身体,我还是送你们回去吧。”
“不,我要去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了珍珠。”白老爷子很固执。
记者们也都注意到了两个老人的语气,原来一直喊得是白珍珠,现在喊得是珍珠,
看老人家又那么激动,似乎是真的没想到。
于是就给两人让开了路。
权倾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直接去了友善,从表面上看,白珍珠是吞了安眠药自杀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