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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懂吗?懂男女之间的情爱?
白松也不笑了,也不说话了。
“还没表白啊?还是被人拒绝了?”
“嗯,被人拒绝了。”他有点落寞的道。
“真被人拒绝了?还有人拒绝白家的公子?”
“她不知道我是白家的人。”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原来从白氏下面的子公司的基层做过,我那时候很多问题都是纸上谈兵,是她告诉很多现实问题,我们一起跑过业务,去过工地,同甘同苦过,我以为我们的心是在一起的,可是后来她却告诉我她同经理谈恋爱了,这么多年我就一直都是默默的站在她身边。”
“前段时间,听说他们分手了,我去找她表白,她居然嫌我太穷了,要找有钱的,我觉得她已经不在是我心目中的女孩了。”他黯然的垂下眼眸,这么多年追求的美好爱情到头来居然是镜花水月。
“那你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还有什么好问的,她当初和经理在一起就是为了钱,经理迟迟不和她结婚,她才知道经理也不过是和她玩玩,家里早已经给他定了有钱的女人了。”
“爷爷听说这件事后,再也不让我和她来往了,她说白家不要这样爱慕虚荣的女人。”
林木不以为然:“你了解她多少?”
“什么?”
“你对她的家庭了解多少,对她的经历了解多少?她心里真实的想法是什么?这些你都知道吗?”
白松被问的怔了一下,她也从来都没有说过,以他的性格也绝对不会主动去问,去了解。
林木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是从来没有问过,叹了口气:“你起码把这些事都弄清楚,才能下结论,她还是不是你要喜欢的女孩,如果真的不是了,你在放手也不迟。”
白松有点恍惚:“还有这个必要吗?她自己都亲口承认了,她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就是为了钱不惜一切代价。”
“你知道吗?我曾经也为了钱,不得不按安臣的意思和他结婚,甚至他把我送给那个黄老板,我也不得不去。”
“你当时不是为了林森吗?”
“是啊,可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终究我是妥协了,不管因为什么。”
白松顿住脚步,他似乎明白什么了:“我懂了,我这就去问清楚问明白。”转身就跑开。
“哎”
白松回头:“我不能陪你进去了,你自己去吧。”
林木无奈,那里面的人可是安臣啊,他就放自己进去,果然在他的心目中,还是追女朋友更重要些。
林木过去敲门,听见会长的声音在里面响起:“进来。”
林木的手要把门推开,一个人已经先她一步把门打开:“木木,好久不见。”
又是好久不见,见你个头啊,一点新意都没有,装什么温润型的君子?她看了只觉得恶心。
林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走了进去:“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已经和会长签了一份协议,你看看,我们以后就是合作对象了。”
林木看了看那份合约,木臣公司每年都会为慈善会提供一千万的资金,但是慈善会做活动的时候,都要把木臣公司的广告植入进去。
翻到第二页,会长和安臣已经在各自的位置签了字。
“会长你答应了?”他难道忘了安臣曾经是怎么难为他们的了。
“木木,我以前的做法也仅仅是想为慈善会做一些贡献而已。”
“林木啊,我觉得安先生有这份心,我们就要成全,以前你们可能是有些误会。”
林木把合同放在桌子上,会长不了解安臣的过去,当然能被他所说的话打动,再说了一千万可不是小数目,任何一个公益单位都需要各项资金的支持,会长这样做,她能理解。
她只是担心安臣的目的。
“会长,我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安插在与木臣公司有联系的工作中。”
“木木。”
“请喊我林小姐。”
林木说完走出办公室。
“林木,你和安先生有误会解开比较好。”
“会长?我们之间可不是误会那么简单,我们之间那是比山还高的仇恨。”说完林木就离开了。
权倾从外面迎了过来,见到林木气鼓鼓的模样,瞟了一眼长廊的尽头:“安臣欺负你了?”说着就要气冲冲的过去。
林木扯住他:“别去了,他既然愿意给慈善会捐款,那就捐呗,谁还嫌弃钱多啊。”
“他要捐款?”
林木把合同的事情给权倾说了说。
权倾思索了一下:“他的钱什么时候能打过来?”
“嗯?合同签了,应该快了吧。”
“那好,他的钱什么时候到位,什么时候给我说一声。”
林木愣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权倾看了一下长廊那头的安臣,勾唇一笑:“不能让这钱白白损失了不是。”
林木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他付了钱,我们慈善会就要照顾他的要求了,谁知道他出什么幺蛾子啊。”
“他没有这个机会。”权倾凉凉的道:“让他在蹦跶几天吧。”
他的话音一落,安臣已经走到了两人的面前。
“真是巧,权少也来这慈善会吗?”
“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呢?就比如装作偶遇某个人,获得某些人的注意,都可以是设计好的,安总不是最擅长这些吗?”
“就比如K国的皇室遗孀?那个人我见过,想不到安总喜欢的居然是那一款,安总是怎么下的了口的?佩服佩服。”
安臣的脸一下子变了,这事他是怎么知道的?
面上仍然故作镇定的道:“我不知道权总在说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那位夫人没有告诉你?”
“我不认识什么夫人?权总不要往我身上抹黑,不然我会告你诽谤。”他说完就像离开了,想开几句玩笑的心也没有了,权倾每次都能给她言语上的打击,让他措手不及。
林木扒着权倾的胳膊问:“怎么回事?什么夫人啊?快给我说说。”
权倾看她一脸八卦的样子,心情大好,在老婆面前只要贬损其他男人的话,他都愿意说,都愿意做。
“你知道这三年安臣都做了些什么吗?”
“不是被酒儿收为己用,一直在给酒儿当左右手吗?”
权倾摇了摇头:“安臣那样的人,怎么会永远屈居在一个女人之下,酒儿满足不了他复仇的心,他在K国给酒儿工作的时候,攀上了一个皇室里的遗孀,那女人是国王的表嫂,今年五十了,长得实在不怎么样?”权倾蹙了蹙眉毛,很难为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这事关系到皇室的名誉,是没人知道的,或许皇室知道,看到这位表嫂十早年丧夫中年丧字十分可怜的份上,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当做不知,不过这次公爵向国王申请逮捕的时候,这位夫人就跳出来了,以死威胁国王,让国王放他一马,国王没有办法,只好先把这件事压了下来。”
“啊?怪不得K国迟迟没有动静,居然是这样的情况,那安臣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吗?”
“当然不会,国王只不过暂时稳住他表嫂,原来要送往K国枪毙的,恐怕刑罚要轻一些,换成终身监禁了。”
“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怎么会?一下子枪毙了多没意思,慢慢来才有意思。”权倾嘴角勾起了一个残忍的笑意,林木不禁问道:“你到底要玩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走吧,回家。”
林木确实不想在慈善会待下去了,权倾把她送回家,才去了公司。
进了家门,习惯性的喊:“爷爷奶奶,我回来了。”
有人穿着保姆的衣服给她开门,朝她笑:“少夫人回来了?”
林木打眼一看,愣了:“绿芽?你这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医院看望酒儿吗?”
“酒儿她畏罪潜逃了。”
“什么?”
“是真的,她昨天把罪行都招供了,然后就被同伙救出去了,我把证据给警局送去了,警局已经确认了她的症状,正在全国通缉。”
“那,那谁把她救走了?她还有同伙?难道是安臣?”两人是一伙的,除了安臣没有别人了。
绿芽摇了摇头道:“我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是三哥接的,他说你在睡觉,就没让你接。”
林木想起来了,她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