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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脱了权倾的手掌,权倾不满,居然还是有事瞒着她,也跟着站了起来。
林木把他摁在座位上:“我们女人的私密话,你确定要听?”
“你和她什么时候有私密话了?”林木不是只有和他才有私密话吗?
“怎么没有?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白婉婷在一花丛中等她,看到林木走来,转过身:“我可以告诉你,但是要到白松做手术的那一天。”
林木笑出声来:“害怕我反悔,不救他啊。”
“哼,你这么奸诈的一个人,我当然也要做点防备,你什么时候进手术室,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
“也行,在我进手术室之前,你告诉我,这很公平,但是你要记住,如果你没有告诉我答案或者有半句谎话,我都不会进那个手术室的。”
“你放心吧,我会的。”白婉婷咬着嘴唇,视死如归的样子。
“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对我们之间的事保密,尤其是权倾面前,你什么都不能说。”
“哦,你怕他现在就把你千刀万剐啊。”
林木做了个饿狼扑食的动作。
白婉婷吓了一跳:“又不是我要那么做的。”
“那是谁做的?”
白婉婷惊呼自己差点说漏嘴:“你少从我嘴里套话,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答应啊。”她现在没有证据,当然不能与权倾说,以他的性子一说她对当年的怀疑,肯定爆了,直接给她报仇,也不管事实如何。
可是事情关系到酒儿,她总要顾忌一下酒儿的身份,她毕竟是权家的养女,她只管说出疑惑来了,没有事实依据,让权家老爷子,老太太,还有公婆怎么做?不是让他们为难吗?所以她想要拿到证据再说。
“好了,我们这笔交易,你们白家根本什么损失都没有好吗?而且你也大大有好处,我不要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你和白婉心肯定又能多分百分之十了是不是?”
“你少忽悠我。”权倾会放过她?她到时候还有机会享受到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答应你,权倾不会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可以吧?”
白婉婷半信半疑:“你会有那么好的心?”
“你毕竟不是主谋啊。”
林木想她是不是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她说的是不会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但是必要的惩治教训是必不可少的,她该不是以为自己会帮她求情,让权倾放过她吧,看那表情像。
“好,我信你一次。”
林木撇撇嘴,她自己笨,无法理解透其中的意思,到时候可不能怪她。
两人谈妥了之后,第二天权倾就陪着林木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然后白松也做了检查,确定两人的身体都处在最佳状态,适合骨髓移植,手术日期就确定了下来。
定在下周二上午九点。
林木想正好不耽误她周末的宴会啊,筹到资金,然后活动就能正常运作了,就是她住院观察两天,也放心了。
权倾全程冰块脸,林木怎么逗他,他都不发一言。
“老公?权哥哥?笑一笑,笑一笑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等几天好不好?做完手术我就告诉你。”
权倾还是不说话。
林木捏捏他的脸,他也不拍掉她的手,只是深邃的眼眸望着她,林木慢慢的就觉得无趣了。
然后她就想出了另外一个法子,在他身上乱摸,到处点火。
这次他果真有了动作,把她的手扯掉,然后拉着她推到门外,砰的一下把门关上了。
“哎,哎。”林木拍门,好半天还是没有动静,她并没有放弃,又心生一计。
第148章 甩掉老公,参加宴会()
二十分钟过后,书房门口响起来一声尖利的叫声,然后啪的一声,似乎是林木摔倒在地上了。
权倾脸色一寒,急匆匆的打开了门,林木是真的摔倒在了地上,不过这姿势有点辣眼,她好像刚洗完澡,穿着拖鞋从浴室里出来,披散下来的头发如瀑布一样,发梢还滴着水。
她穿了一件以前从来不穿的低胸的蕾丝睡衣,配合着她摔倒的姿势,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朝天暴漏在他眼底下。
“老公,我起不来了,扶我一把。”林木一直在注视着他的反应,注意到他的眸色一深,立马呲牙咧嘴的喊道。
权倾上前把她扶了起来,林木的手臂盘着他的脖子:“老公,我好像摔着腰了,好痛啊。”
权倾把她拦腰抱起送进卧室,放下她时,林木把他的脖子往下一拉,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软软的香香的好似果冻,她的两条腿也爬了上去。
“老公,别生气了吗?”
“你可记住了,是你招惹我的。”权倾凶猛的撬开了她的唇。
可想而知,第二天林木的状况多么的惨,可是能怎么办?如今也只有美色对他管用。
幸好是周末,不用去上班,她就赖在床上不起。
权倾看天色不早了,都十点了,她这里还没有动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该不是累坏了吧,晃了晃她的胳膊:“木木,木木?”
林木迷迷瞪瞪的睁开两只眼,跟说梦话似得,委委屈屈的道:“老公是你吗?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嫌我不告诉你啊,我都说了,做完手术就给你说。”
“我没生你的气,你没事吧。”摸了摸她的额头,还行啊,没有发烧,怎么睡到现在呢?还状态不好。
“我没事了。”林木一听他没生气,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权倾一看就知道她是装的了,脸色一寒,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
林木傻眼了,说好的不生气,怎么还生着气呢,真是没完没了了,男人的气量可真小。
林木跳起来:“权倾,我告诉你,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你要是在给我绷着一张脸,以后都不要在上老娘的床。”
我去,昨天她累了一晚上,配合的那么好,居然今天就不认账了。
权倾只是顿了一下,回头看了她一眼,打开门出去了。
这一眼怎么个意思啊?有沉吟,有思考,还有什么?管他什么,反正他没回答就出去了。
林木气呼呼的,穿好衣服,下了床,然后洗刷完,准备去路家参加宴会,她没敢在家里穿上礼服,穿了平常的衣服,然后拎着礼服出去。
权倾在大厅的沙发上看财经杂志,林木目不斜视,她可是连美色都出卖了,要是还哄不了他,她就不哄了,切,看谁耗得过谁。
权倾看她在门厅里换鞋,没有要理睬他的意思,只好冷着脸问道:“干什么去?”本来还装着生气的,现在总不能拉下面子好言好语吧。
林木就当没听见,只管做自己的事情,权倾眼看她要开门走了,上前拉住她的胳膊:“你干什么去?”声音比先前温和了一些。
“请问这位先生,我去干什么与你有关系吗?”
林木挑衅的望着他,权倾也看着她,两人就这样对峙着,较着劲。
“怎么没关系,我们是合法夫妻。”
“那彼此也有人身自由啊,我又不是你的奴隶?再说了,权先生,你不是在生气吗?这是要表示妥协了?”
权倾放开了挡在门框上的手臂,他才不要承认妥协了,这气是要生到她告诉他的那一天的,不然以后还不得整天有秘密瞒着他?
他都没有秘密,她也不能有,这样才平等,这就是权大少的认知。
林木趾高气昂的出了门,气的权倾咬牙切齿的。
他赶紧上楼换了一身运动装,跟了出去,林木刚出大门,就看见权倾的车出来了,慢腾腾的停在她旁边,很显然是要跟着她。
林木没敢直接徒步去路家,而是转了个弯,去坐公交了,反正时间还早,十二点才开始呢。
公交那种速度,一站停一会的,可把权倾给磨叽死了,他跟在后面不耐烦极了。
林木给于梦和章彩打电话,说自己一会去接她们,省的她们在打车,费钱。林木把电话装在兜里,往外看了一眼,权倾还不紧不慢的跟着。
林木思索了一下,脱了外套,乘着人多的站挤在里面下去了。
直接在公交车前面招了一辆出租,权倾的车在公交的后面,由于视线的问题,他肯定没有发现。
权倾开着车跟着绕城转了一圈,终于跟到了目的地,也不见林木下来,心想这女人到底要干嘛,该不是知道他跟着,故意的逗他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