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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不是一个警察能有的财产,让我看看是哪位好心人转的帐。噢我的天,转账人是tibideaux的父亲!”
“多谢。”oliver挂断了电话。
oliver从包里摸出一副半框眼镜戴上,又拍了拍西装下摆,抚平了褶皱,推开门进去。
无论是过去在cia还是现在在fbi,工作时oliver都习惯于穿正装,黑西装白衬衫一年四季风雨无阻,唯一可能有点变化的只有他的领带了,
很不巧他今天戴了一条黑色的领带,配上那副眼镜和下压的嘴角,一副严肃正经又无趣至极的精英模样。
至于为什么随身带眼镜?oliver上辈子带了个啤酒瓶底那么厚的眼镜,这辈子他的眼睛却好得很,一副平光眼镜只是用来塑造形象的,就像现在这样。
oliver手里拿着开膛手受害者的照片,拉开凳子坐在了桌前,脊背挺直,一丝不苟。
tibideaux抬头看了一眼他便又很快埋下头去,交叉在一起的手指不安地移动着,他屏住了一会呼吸,好似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把手从桌子上收了回去放在双膝上,下意识地远离面前的人。
“tibideaux,抬起头来,我需要向你了解一些情况。”oliver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情感。
tibideaux没动。
“tibideaux,”他加重了声音,“你是个好孩子,不要撒谎。”
那冷冰冰的一声“好孩子”让他身体一颤,逼迫自己抬起头来。tibideaux看不见oliver的眼睛,那些灯在镜片上的反光让他一瞬间如坠冰窟,他几乎可以相信那双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是多么冷漠,像是自己的父亲。
oliver把手中的受害者的图片一张张摆在他的面前,“她杀了这些男人,我确定她将以自己的方式杀掉她真正想杀的人,这只是时间问题。”
“现在,你记起了她的名字吗?”
“danlin,sarahdanlin。”他咽了口口水,“我,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oliver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给他留下一个毫无留恋的背影。
这种级别的怪,oliver不开能力都能怼上千八百个,真是毫无成就感。
“我们拿到名字了,sarahdanlin。我需要地址。”jj马上去给gracia打了电话。
“舍曼大街1141号,她好像是医学专业的学生,不过已经退学了。”
“让我猜猜,是1998年,2月。”
“是的。”
hotch、gideon、oliver在同一辆车,oliver缩在后座上检查配枪。
“第一次抓捕,紧张吗?”gideon出声打破了沉静。
“恩?”oliver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虽然我确实干翻过恐怖分子,但大部分时候我还是坐办公室的,不过还好。”
因为我已经把飙升的肾上腺素给死命压回去了,oliver觉得自己现在心平气和还能和犯罪分子讲一百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你觉得她还在自己家完成这一次的谋杀吗?我记得开膛手杰克实在旅馆杀死了mary。”oliver提到,“如果她严格模范开膛手杰克的话,我们应该换个方向。”
“让gracia查一查她的信用卡记录。”hotch说。
“好的。”oliver主动接收工作。
“garcia说,她的信用卡在王朝宝石酒店消费过,就在今晚。”
hotch旋转方向盘马上掉了头,又打开了警笛“让an先去danlin家,如果没人就到王朝宝石酒店。”
oliver简直不能更感谢garcia发的电话号码了。
oliver以前看犯罪心理时总觉得an是bau的踹门担当,但今天他发现hotch踹起门来也是帅气极了。
“fbi!”
sarahdanlin把受害者的双手用布条绑在床头,她一身红裙骑坐在男人身上。如果忽略男人胸膛上的刀口和danlin手上沾血的匕首,这倒是副很有情趣的画面。
但是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danlin脸上扭曲的表情只让人感到极度危险,她仍用匕首抵住受害人的脖子,不需要她下什么力气,或许只是一个手抖,这位可怜又可恨的男人的脖子就会变成红色的小喷泉。
“放下你手上的刀。”hotch举枪指着她。
oliver冲进来时就绕到了床的一侧,举着枪对准sarahdanlin,不再控制肾上腺素,西装包裹下的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出击。
“是他想要,他就得到了。”danlin缓缓的说,带着歇斯底里的自嘲。
“把刀放下。”oliver再次强调。
hotch对着手腕上的对讲机轻声说:“我们现在需要急诊医务人员。”
oliver转过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hotch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朋友你想表达什么???oliver更加疑惑。
danlin也被吸引了,狞笑着转过头来,“你们还在等什么?”
“小姐,我们并不想开枪。”oliver说。
“错过这样一个机会可真够丢人。”她几乎快哭了“你也想要么?”
“我想要的就是你把刀放下。”
“别这样,别挣扎了。”她对着oliver说,又似乎是对着自己说。
“sarah,我们不想伤害你。”
听到自己的名字sarah怔住了,hotch再次看了oliver一眼,好吧,oliver这回不可能还不明白。
oliver所选的位子极其适合夺械。所以,为了避免走火,oliver甩掉了手里的枪,出其不意地扑了上去控制住danlin的双手,把她从床上拖下来。
an和小williamlamontagne也赶来了。
danlin仍在挣扎,她嘶吼着,眼里泛着水光一片猩红,她或许是想起了九年前的那一天,恐惧与愤怒逸散而出,oliver有些恍惚,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william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枪,他走近了,说:“sarah,我是小williamlamontagne,你知道我父亲?”
她停住了,皱着眉回忆着什么,“是的。”
“你信任他,所以也信任我吧。”小william侧身去分辨她的神情。
“他在哪?”danlin的声音颤抖着。
“在飓风中丧生了。”
danlin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eon,一切都结束了。”小william冲她伸出手。
danlin无力地任刀从手里落下;小william从oliver怀里抱起了她,当她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去擦拭眼泪时,更多的眼泪涌了出来,落在她红色的裙子上,那是更为深沉的殷红。
其他人也终于放下了枪。
oliver是最后一个走出去的,他安静地走在灯下的阴影里,没人看得清他的表情。
最后一刻,sarah放声哭泣的时候,他的眼中也蓄满了泪水。
这就是他的能力的坏处,oliver垂下眼帘,这样可不好。
第二个案子()
把新奥尔良开膛手的案子解决了,回到匡提科时间已经不早了,大家也就各自回家。
天已经黑透了,夜空中零星地挂着几颗星星,不怎么明亮的弯月宁静地挂在东方。
打开家门,oliver并没有开灯,他把行李袋扔在一旁,坐在沙发上对着漆黑的电视屏幕发呆。
过了很久,窗外公路上的汽车灯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灰暗的地板上,留下栅栏般的阴影,那些川流不息的汽车好似呼应着相互鸣笛。
oliver回过神来,开始扯掉束缚住衣领的领带,脱掉外套,解开衬衫。。他一路往浴室走去,衣服就扔了一路,着实是一个颓废单身汉的作风。
花洒喷出温热的水流,蒸腾出水雾。一些水珠汇聚在他金棕色的睫毛上,然后落进那双湖绿色的眼睛里。
有点疼,他揉了揉眼睛,生理性泪水涌了出来和热水混在一起。
他再次想起了sarahdanlin,那张混着血与泪的脸。
有时候他会厌倦他的能力,虽然他可以试着忽视这些涌来的信息,但他又需要这些信息。
他关上水龙头,裹着浴袍扑到床上。脏衣服可以明天收,但是配枪需要收到床头抽屉里放好。
oliver的家里不会安置警报器,因为他自己就是最好的警报器,并且从不失灵。入睡后他失去对能力的绝对控制,那些发散的激素信息会被oliver的大脑捕捉到,这些危险信息足够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
至于那把枪?oliver对于米国的治安永远心存疑虑。
晚上睡得很早的结果是什么?当然是半夜失眠。
4点钟,oliver就睁开了眼睛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数羊,他依然醒着。
反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