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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吵了,也太粗鲁了。”
没有证据,abigail也不能被定罪,只是需要在此之后到儿童保护机构接受一段时间的心理安抚,然后再为她寻找监护人,或者送去孤儿院。
但will领养了她。
“那我呢?”
oliver沉默了一会儿,“你和他也差不多,只不过,你没有去精神病院的这一条选项。”
按照常理来说,审讯时会向犯人提出一些更加优厚的条件来引诱他,比如说,你告诉我你的计划,说不定可以减免罪行。
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高度紧张状况下的罪犯来说,他们没有多余的脑子去思考这些问题,只是在这种威逼利诱下说出了答案。
但现在,oliver觉得对于kenny,他用不着用这种方法。
“那我,这是最后一次见你了?”
“应该是这样,kenny,告诉我,你把剩下的一个女孩藏在哪儿的?”oliver直入主题。
“哦,我就知道你是来问这件事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是在此之前你能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oliver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kenny埋头看着他的手指,“其实,我是被我的父母领养的,我的亲生母亲是一个。至于我的父亲,她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后来她死了,因为吸高了,走在路上被车撞死了。
然后我被送到了孤儿院,被diner夫妇领养。我真的很高兴,我可以生长在这一个家庭里。也是因为diner夫妇身体一直不好,我才选择了学医。
我以为我可以治好他们的病,带着他们一起周游世界,但我没有想到他们走的这么早。那就是场意外,我也不打算报复什么。但是我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回来。”
“很俗套的剧情。”
为什么相同的、俗套的平静和悲伤会引向不同的结局?因为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叶子罢了。
“如果能一直俗套下去我也会很开心,但是”kenny指了指他的鼻子,苦笑着,“当年我执意要把我父母的尸体带走,和殡仪馆的人发生了一些冲突,鼻子被打歪了。他们都觉得我是个疯子,不好好把人下葬却偏偏要带走。”
oliver心里闪过了一丝疑惑,他记得他在斯普林公园kenny的房后看到了他父母的墓碑。
“之后我就开始了实验,我希望我可以复活他们。”
“你得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这么多年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用冰柜把他们的尸体冻了起来,到现在也没有腐烂,我想有朝一日,万一我研究出来。我以为像你这样具有天赋的人能够想出办法,如果你认可我,我能够救回我的父母。没想到连你都否定了。他们真的很爱我,我也很想他们。”
“他们这样的人会上天堂,在天堂看着你时,他们也不会肯定你的所作所为。你在为他们徒增罪孽。”
“您说的对。”kenny没有反驳。
“oliver。我就这么叫你一次。在我父母的坟前,将墓碑往下压,我的实验室里会出现一个通道,通向硫酸池以及存放尸体的冰柜。那个女孩也在那儿,如果你们没有给我的房子断电的话,她应该还活着。”
“我知道了。”oliver叹了口气,“你现在明白你的罪孽了吗?”
“您说这是罪孽,但是我并不介意下地狱,如果天堂上的他们能够回到人间的话。更何况我从不觉得这是罪孽。”
oliver退出了病房。
“怎么,被感动了?”man抱着手臂。
oliver轻笑一声,“偏执症。”
“告诉警局的人,让他们尽快找到那个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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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放下手中的报纸,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所以故事的结局是国王和骑士打败了恶龙,公主带着她的宝石项链逃了出来,卫队长囚禁了恶龙和居心叵测的他国王子。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
第88章 第十个案子1()
**休产假去了,bau小组的对外联络官由反恐组的jordan探员接替。
能够被调来bau小组;她的能力自然不会差;只不过她的行事作风和bau小组不太合得来。
虽然说,为了从凶手嘴里套出消息;偶尔使用诱导性话语合情合理的,但是对于痛失亲人的受害者家属却没有撒谎的道理。
而且,未经组员们一致讨论的新闻发言稿加上jordan本身不了解连环杀手的心理状况,难免在工作上出一些差错;比如惹恼了杀手,加速他的作案。
总之;她很快又被调走了。
“我有点儿想念**。”prentiss感叹道。
“我也是。”garcia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站在prentiss的办公桌旁,“我可真想见一见**的小宝贝,他一定和我们的美人一样好看。”
“我们下一个联络官会是谁?”reid从一桌子文书里抬起头来。
“我记得我在hotch的办公桌上看到过一个关于临时联络员的调令。”prentiss用签字笔支着下巴。“新联络官应该很快就会来。你问问oliver;他应该会知道是谁。”
garcia往prentiss前面的办公桌上望了望,一如既往的空旷整齐;“说起来,国王大人今天怎么还没有来?”
关于这个称呼;当时乌鸦和oliver的对话,全部通过窃听器传回给了bau,包括那个童话故事。garcia在这之后就给oliver改了个昵称;“旧王已逝;新王登基。”
“我刚才看见他往停机坪去了;和joyner探员一起。”reid说。
“joyner探员?”man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却又记不起到底是谁。
“fbi纽约分局的主管,我们之前处理炸、弹案的时候,一起合作过的那位女士。”reid解答。
“原来是她。”man摸了摸下巴,当时处理案子的时候因为一些职位上的问题,man和joyner之间关系很紧张。
虽然说man自己对此莫名其妙。不过好在案子顺利解决,joyner的职位没有出现变动,man也没有因此被调职。
“纽约最近发生了什么吗?需要她亲自到bau来。”
“听上去我们又有新案子了。”
“没错,”hotch和rossi一同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收拾东西,直接上飞机。”
“那oliver呢?”
“他已经在飞机上等我们了。”
“不用做案件的初步分析吗?”reid问。
“这次的案子在英国,到飞机上再讨论。”hotch回答。
“wow。”reid小小的惊讶了一声。
bau接到过不少跨国案件,但其中大部分还是在邻国加拿大边境上发生的一些案子,或是墨西哥警方的邀请。
跨越大西洋到另一边去办案,虽然说也有这个先例,但这种情况少之又少,尤其是这几年,苏格兰场的破案率也在直线上升。
当组员们走进机舱,oliver和joyner已经坐在了一旁的长沙发上。
oliver垂着头,正在补眠。昨天一个晚上,他先是从华府飞到了纽约去,没有找到joyner。接着,又从纽约飞到了中部的科里亚镇,找到了和lim相谈甚欢的joyner。带着她一起到了bau来,然后,他又要坐上飞机,在天上飞十几个小时飞到伦敦去。
joyner坐在旁边,正在一脸认真的玩着oliver的金发。
挑出了细细的几缕编成小辫子之类的,其实,她并不擅长这方面的手工。
joyner记得自己的父亲,也有这样一头金发,甚至更长些。她小时候趁着父亲不注意,干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被发现之后,joyner再也不能忘记当时父亲严厉的眼神
以至于从那以后她自己也只剪着齐耳的短发。
直到遇上了自己的外甥,才又有机会像个小女孩儿一样,试探着编一些小辫子出来。
oliver大概知道kate姨妈在玩他的头发,但他困得意识模糊,也就随她去了。
“ehwilliams?”第一个走上来的是prentiss,她看着面前的场景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机舱内原本很安静,驾驶员呆在关上了舱门的驾驶室内。所以prentiss这一声恰好惊醒了oliver,把他的神智全部拉了回来。又顺便惊掉了oliver膝盖上放着的的一叠资料。
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早上好,prentiss。”说着俯下身去,将地上摊着的资料捡回来收好。
“早上好。你的头发”
oliver摇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