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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的一声开了,来的不仅仅只有那个儿子,还有十多号壮年男人。
“吘呀吘呀,怎么来了这么的人,这叫人如何享受?莫不是今天是十五?到了你们这些雄性的家伙猎食的时节了?”
严菵没有一丝慌张,眸子里带着冰冷的神色,冷冷地说着。接着她嘴角勾了勾,妩媚一笑,勾了勾手指。
“过来呀,过来呀!来我这边,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你们呢。”
严菵说道,黑色的眸子一瞬间变成了猩红色,透着冷冷的光。
“不好,这个女人是一个妖怪,来报仇的!大家快跑!”那儿子见状不妙,瞬间大叫起来。
然而严菵的速度比他快很多,手一挥,那门死死的关着,任由他们几个人都没有办法打开。
“妖怪,你是在说我吗?nono,我是美人呢,是你们喜欢的猎物啊,怎么能说自己喜欢的人是妖怪呢?而且这谎言村的男人们不都是喜欢妖怪的吗?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啊,应该是五十年前吧,你们做出的那种事情开始,你们就开始怕妖怪了吧!嘻嘻,人都支走了,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来开心一下吧!”
第一百七十四章彼此所需的脏东西()
人有三毒:贪、嗔、痴!也因这三毒,才会是一个人,若是没有不是装逼就是怪物!——严菵
“妹子,你这胸部怎么这么硬,摸上去就像是石头,手感可真不好啊。”克里斯说着,手一下接着一下的揉着易黄燕的大女儿的胸部,脸上没有半点喜悦的表情。
“公子,真的很硬吗?你多揉两下或许就变软了。公子,你再多触碰我一下,村子里的那些男人们都又老又丑的,可没有小哥哥你这样帅,而且你这样的物种在这里非常的少见。拜托你,让我怀孕吧,我想要给你生孩子,生下漂漂亮亮的孩子。”
大女儿坐在克里斯的身上摩擦着,已然兴奋起来了,说着的同事身子已经贴在克里斯的身上,准备去亲吻了。
克里斯躲了过去,用手捏住大女儿的脸笑着说“妹子没有想到你竟然这么骚气,农村里的妹子们不应该都是非常质朴纯真的吗?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对于我这种人来讲,这样的你正好合适。不过呢,我的嘴唇只亲我家的宝贝,这是与我家宝贝定下来的规矩,玩女人绝对不能把自己的嘴唇送上,不然那个小妖精可是要同我离婚的。”
克里斯笑眯眯地说着,手便松开了大女儿的脸“我们夫妻两人都是爱玩的人,只是玩的风格有些不同,我喜欢温柔的对待,而我的老婆可是一个抖s界的大佬,真希望你的哥哥没有事情,不,更准确的来讲是希望谎言村里的那些人们能够享受我老婆的独有的温柔。”
克里斯说着,嘴角挑起一抹阴冷的笑容。
“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大女人从克里斯的脸读出了一种危险,手瞬间掐在了克里斯的脖子。
克里斯露出温柔的笑容,没有一丝慌张。
“美人,现在的你总算是有一些好闻的味道了。”
易黄燕民宿的大厅
江一铭目光异常的冰冷地看着躺在血泊里的易黄燕,赤红色的双眸里带着不屑,手中还拿着一把滴血的刀子。坐在桌子旁李娜和肖米互相依偎着。
“老贼婆子竟然还真的动手了,对我家王出手,不愧是谎言村生意做的最大的老婆子。不过这件事情也怪我家的王明明可以逃走,偏偏要留下来。这群警察也是笨蛋,谎言村的那点破事也值得他们关注?唉,真是没办法,谁让这谎言村里邪恶最多,宝贝也最多了。贪痴嗔聚集一地的地方是人妖魔鬼都喜欢的地方。在这个地方就连我都忍不住的来了。”
江一铭说着,脸上带着不属于他的张狂的表情,舌头将菜刀上的血迹舔的干干净净。
“老逼婆子,我捅了三刀是因为你让我家王承受了三种痛苦,接下来若是在对我家王不敬,我就会把你挫骨扬灰,再也不会复活。还有,好好招待这些客人们,或许能替你找出根源。”
江一铭说完,便两眼一翻,咚的一下直接昏倒在地。
易黄燕颤颤巍巍的从血泊爬了起来,浑浊的眼睛看着她自己的肚子,上面有三个血洞,很大还在不断的往出流淌着鲜血。
但是那伤口开始一点一点的愈合了,就连地上的血竟然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一弹一跳地从易黄燕的血口子里钻了进去。
刹那间,那易黄燕发出一声声痛苦又凄惨的尖叫声。
此刻,民宿,温泉
严菵赤身地坐在一块岩石上,看着被吊起来的十几号人,其中有不少人的面貌与他第一次来这个村子里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是严菵他亲自设置的诅咒,诅咒这些泯灭人性的出生。
严菵揉了揉眉心,五十年前的那件让自己特别不愿意回忆起来的,想要忘记的事情又一次出现在脑海中。
“原本以为已经忘掉了,可惜始终都是没有忘记你们这些畜生的行为啊!”
严菵自言自语地说着,手中玩弄着一条黑色的毒蛇,几乎是一瞬间,那毒蛇就变成了一条长满了棘刺的鞭子,下一秒便听到叭叭叭几声响。
光着身子被严菵禁束跪在地上的那些男人们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血滴答滴答的落在鹅卵石上。
他们支支吾吾的从嗓子里发出惊喊声,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弄得满脸都是。
其中那个儿子更是双眼都泛白了,大小便失禁,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恶臭味道。
“很痛吧,很想要大喊想要骂我对吧,虽然我也喜欢听到你们痛苦的尖叫声,但是不能那么做,因为一旦引来那些母猪们,那可就糟糕了。今天已经见到过恶心的东西了,再让我看到其他的东西,估计我得疯了。”
严菵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赤红色的眸子里不屑的冰冷让那些跪在地上的男人们为之一振,他们恐惧地看着严菵,从严菵身上传来的气息让他们感到熟悉又畏惧。
“吘呀吘呀,看来这位小老哥有话要讲啊,也一点都不怕我,竟然在这荆棘鞭子下兴奋起来了,你是属于抖m吗?真是有意思,那就让你开口说话吧。”
严菵看着紧挨着那儿子的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说着。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只是那么轻轻一划,那人的粘在一起的嘴唇瞬间被花开,嘴唇上的一层皮就被严菵用某种力量给撕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你”
啪的一声,鞭响声打断了男人的话。
“让你开口说话不是让你说这些废话的,我既然知道你们的过往那表示我认识你们啊,蠢货们。而且不仅仅如此,我还知道谎言村里秘密,谎言村的由来,还知道你们背后干得那些丧尽天良的坏事。对于你们而言我想我应该是你的敌人。”
严菵脸上平静的笑容变得诡异了起来,说话的语气都变了一个音调。
“我想我知道你是谁了,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彼此之间进水不犯河水,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就不怕你得身份一旦被曝光了你可就危险了。
“呵呵,真是一个聪明的人。但是没办法,我的宠物们似乎对谎言村比较感兴趣,所以不得已才留下来,不然你以为我会想要看到你们这些人丑恶的嘴脸吗?别逗我了,这里可是连神都抛弃了的地方,我又怎么会来这里自讨苦吃呢。”
严菵伸出手沾了一点荆棘鞭子上的血迹,吃进嘴巴里。
“味道还是如此的美味,但可惜并不属于我,你们的命都已经给了那些被你们杀死的妖怪,而我当初对你们谎言村施下诅咒让你们痛不欲生,每当月圆之夜就备受被尔等杀死的妖怪的万倍的痛苦,这种疼痛的小事情,你们应该不会怨恨我吧!”
严菵笑得将狭长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细缝,平静地说着。
“吘呀吘呀,我这是自动把身份给暴露了,啧啧,呐,五十年前我对你们说过什么,你们其中还有哪些人记得当初小爷说过的话?”
“五十年前你用你的血来诅咒谎言村的男人只要是经历了那场屠杀都不老不死,每晚都要备受折磨,直到自身的良心回来,直到自己所犯的过都是错的。需要我们跪在地上的磕头认错,让我们剔骨削肉疼三天三夜。我们五十年了,五十年每天都不断的重复着同一件事情。你说想要解开便杀了你,或者等你下次来到谎言村的时候将我们全部彻彻底底的杀死,让我们解脱,前提是不在做坏事。”
“吘呀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