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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50太子大婚()
三日后,太子府张灯结彩,群臣祝贺,贺礼把太子的婚房堆得满满的。
正厅里的赫连皇后满脸笑意,颇有几分吾家有儿初长成的味道,喜娘托着宁璐柔的柔荑步入正厅,把花球的一边塞到宁璐柔的手里,一对新人便已站在一起。
楚沐寒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秦沫,戏谑地问,“怎么,你也想要吗?”大楚的皇家婚礼也如普通百姓的一般,繁琐事宜少不了的,只是比起来气派分光一些罢了。
因着楚沐衍纳的是正妃,便多了一个对拜的仪式。
秦沫皱了皱眉,摇头说,“不想要,嫌累,繁文缛节太多了。”从早上便要起床梳妆,一直到晚上没进食,宁璐柔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受得了吗?
想起响午时分,那一车车堆满嫁妆的马车,那一队长长的侍卫,绕城一圈,才迎入太子府,不累吗?
楚沐寒满足一笑,“你真是个特别的女子。”哪家的女儿不想嫁得风光,恨不得绕城三圈,人人知晓,她竟然不想要。
“楚沐寒,我忽然有一种感觉,今日此事,必定有趣。”秦沫微微一笑,眼眸闪过一丝杀气,鄙了一眼房梁上一个黑暗之处。
楚沐寒了然地点头,屋顶上的人,他也是刚刚才察觉到,秦沫没有内力,为何这么了解?
其实,这仅是秦沫因为有作为一个同行的直觉,还有对潜在危险的敏锐度,并没有内力去查探周围的气息。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了几句,礼已过半,再看过去,楚沐衍和宁璐柔已经到了对拜的时候了。
礼官忽然被一只飞镖刺中,正欲张开的口喷了一口血,溅到地上,宁璐柔闻此,身体一抖,楚沐衍趁机一搂,把她稳住了。
没料到屋顶忽然出现三个黑衣人,直直逼向秦沫和楚沐寒,今日进府,无人能带武器,秦沫轻功不济,仅是脚步利落些,很快便处于下风,幸好三名黑衣人仅有一名逼向秦沫,还有两名逼向楚沐寒。因着正厅中官员甚多,秦沫和楚沐寒也不好闪躲,幸好黑衣人的目标明确,并没有伤人。
厅内仅有的几名侍卫为难地看着追追躲躲地五个人,碍于人数的问题,一直没找到机会下手。
“百官先且退下。”楚懿凡高呼,“快保护寒王爷和天女。”等众官员退了出去,正厅稍空,外面的侍卫便冲了进来,替楚沐寒解了围。
秦沫被一黑衣人逼到角落,退无可退,忽然从袖中甩出一条缎带,带着风刃的缎带扫过侍卫的腰部,从腰部卷下一个物件。
黑衣人看着速度极快的缎带,飘逸的丝绸幌得他无从下手,一时间侍卫便冲了过来。
另外两名黑衣人见时机不对,趁机从窗外跃了出去,秦沫眼神稍冷,这么多侍卫,黑衣人怎么会走得如此容易?
受制的一名黑衣人被扭送到楚懿凡面前,还未来得及问话,便听到侍卫一声呼痛,倒在地上。黑衣人以闪电之势击向楚沐衍,一把短刀便插在毫无防备的楚沐衍胸口。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谁也没有料到黑衣人最后的目标是太子,宁璐柔许是听到了身旁楚沐衍痛苦的闷哼声,一把扯开头上的喜帕,柔弱的身子扶住了楚沐衍下滑的身体。
赫连皇后一脸悲戚,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带着些许哽噎之意地悲呼,“衍儿。”话毕,便扑了过去,同宁璐柔一起扶住楚沐衍的身体。
楚懿凡怒气冲天,忍不住咳嗽起来,“宣太医,捉拿刺客。”福公公也是一惊,暗呼不好,皇上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如今太子大婚还出了如此之事。
楚沐寒眉头一挑,对着秦沫柔声道,“你没事吧。”
秦沫把玩起手中的缎带,轻轻一笑,“谢谢它。”
“皇上,地上有一物件,似是腰牌。”一个侍卫恭敬地把物件呈与楚懿凡。
楚懿凡接过物件一看,腰牌上的“寒”字让他一阵心惊,恶狠狠地把腰牌甩在地上,指着楚沐寒道,“逆子,你大逆不道!”
皇后听到,微微一呼,险险欲坠,被身后的侍女稳住了身子,赫连芝云虚弱地质问,“你这个不详之人,你要害死你大皇兄吗?为何这般歹毒?”
第51章 51是谁导演这场戏()
楚沐衍和宁璐柔已经去了新房,不知道太医救治得怎么样了。
叶离对着秦沫展颜一笑,随即后退几步,悄悄离开,赫连皇后看见叶离离开,眼内闪过一丝
秦沫莞尔一笑,细步走到赫连皇后身边,清冷的眸闪过一线狡猾的光,娇声问,“皇后娘娘,你还好吗?”
赫连皇后对秦沫的问候视而不见,径自走到楚懿凡面前,“皇上,你要还我们衍儿一个公道啊,这个不详之人,一出生就克母克国,现在还要派人刺杀大楚的储君,不立刻处置,臣妾不服,衍儿也不服。”
楚懿凡一脸的痛心,瞧着楚沐寒的眼神一阵失望,“来人。。。”
“慢着。”秦沫霁颜一笑,“皇上,仅凭寒王府的一块腰牌,便处置寒王爷,也太不合理了吧。不如,秦沫说一下,秦沫的疑惑如何?”
楚懿凡心中一片赞赏之声,本来他便不是打算把他的寒儿如何,是不是想唤人来把皇后扶下去歇息罢了。况且,秦沫天女的身份在这,便允了她说话。
“首先,皇后娘娘能不能解释,刺客一出现的时候刺杀的是寒王爷与我,太子受伤在后,为何仅凭一道腰牌,便要处置寒王爷?”秦沫眼神一冷,因着楚沐寒是王爷,而她是正宫娘娘,楚沐寒不能开口为自己辩白,那就她来!
他不能做的事情,她来做。
赫连皇后一阵心惊,本来是想趁着皇上身体微恙,加上楚沐衍受伤,乱了楚懿凡的心神,便可趁乱把楚沐寒打击一番,可叶离她都已经谈过了,难道叶离没跟秦沫说吗?气急败坏地说,“本宫不过是心急而已,再说,那是寒王府的腰牌,寒王爷要如何解释?说不定,就是寒王爷布的局,刺杀天女与寒王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假象。”
“解释嘛,自是有的。”秦沫淡淡一笑,捡起地上的腰牌,“据秦沫所了解,寒王府的每一块腰牌,都有侍卫的名字,哦,郭青!”
似乎是十分不好意思地,秦沫对着皇上和赫连皇后一笑,“郭青,据我了解,二十日前便从军去了,男子汉保家卫国乃是忠义之为,寒王爷允了,如今,这郭青已入军籍,难道寒王爷没有收回腰牌吗?”话毕,清冷的眼对上楚沐寒,无辜的表情恰是可爱。
楚沐寒微微含笑,柔声道,“郭青离开,本王确实没有回收腰牌。”
赫连皇后怔愣不已,叶离怎么会给她一块已经远去的侍卫的腰牌。还想说些什么,转而又想,郭青从军,必是有军籍的,查起来对自己不利,便没有多言。
“再且,皇后娘娘怎么说寒王爷是不祥之人呢,师兄说过了,寒王爷能过十六,必是人中之龙,此后便再也没有不祥之人的说法了。”秦沫如实道,随即话锋一转,“除非,寒王爷有杀太子殿下的理由。”
赫连皇后长吁一口气,这个秦沫,本来以为她是来捣乱的,没料到是叶离派来帮她的?“寒王爷乃是皇室三皇子,刺杀太子之心,昭然若揭。”
“寒王爷乃是仙逝的前皇后之子,也是嫡系皇子,若是没有克国之说,立于太子也并不为过,如今既然已立太子。。。皇后之言确实有理。”秦沫为难地看向楚懿凡和赫连皇后。
赫连皇后默默点头,还未说话,便被秦沫接下来的给窒了。
“只是,为何太子受伤,皇后娘娘不去探望,反而要求皇上先惩办了寒王爷呢?莫不是,皇后娘娘知道太子殿下不会伤及性命,所以无碍?”秦沫疑惑地问,“若是寒王爷派人刺杀太子,那为何,死的人是压着黑衣人的侍卫,而不是太子呢?”方才压着黑衣人的侍卫,被毒死,她就发现事情越加有趣。
赫连皇后自知理亏,暗骂秦沫,怎么会被这个小妮子将了一军?讷讷地回答,“太子殿下自有太医医治,有太子妃照料,本宫身为太子生母,自是要为太子讨回公道。”
其实,真不怪赫连皇后,秦沫是学过心理的,对人的动作和心理摸得十分透彻,这才对赫连皇后下了一个套,等着赫连芝云往下钻,心急则乱,秦沫微微一呼,忽然捂嘴,“太子府守卫深严,今日还加派了侍卫,府外更是有御林军驻守,刺客是怎么进来的呢?”
赫连皇后心底一慌,她怎么算漏了,一经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