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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湘的性格变化很大,连她也琢磨不到叶舒湘的想法了。
“不是,我就是看你在我身边呆久了会烦闷,想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去外面游玩一下而已。”叶舒湘勉强地笑笑,再一次拿起图纸来观看。
这些图纸都是一些工匠画的,加了一点现代的玩意,在开闸放闸上做了一些细节处理。其实她也不是学建筑的,在现代也没有学过任何关于河道治理的方法,说出来的意见不过是一些个人意见罢了,能用上的就用上,不能用上也就算了。
令她满意的还是那座石拱桥,下面采取了很多小半圆的设计,减少压力,而且还算美观。重要的是,方便炸掉,一旦城门收不住了,那么她就应该遣人把石拱桥炸掉。
“王妃,郭将军请你去看看那些硫磺粉。”叶舒湘兴奋地站了起来,郭将军真的弄到硫磺粉了!
颜国也有放鞭炮的习俗,只是鞭炮的威力实在微弱,所以叶舒湘叫郭将军去找一些硫磺粉,把硫磺的纯度弄高一些,想制成一些炸药包,以防不时只需。
没想到不过才过了两日,郭将军就找到了!这真是一个让人兴奋的消息。
还没走近到郭将军的帐篷,叶舒湘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硫磺之味,有些厌恶地皱起眉头,叶舒湘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去,又走了几步,像是忍受不了一般,跑到一个角落边上呕吐起来。
夏宁跟在叶舒湘身后,正好能给她递上干净的手帕。
叶舒湘呕吐之后,胃里已经好受了许多,可是心口的痛,又开始蔓延开来,好似上次她动用了内力一样。她的脸瞬间变得死白,纤细的手紧紧地握住夏宁的手腕,“叫温奇来。”
上次她还不知道楚逸轩是怎么救回她的,可是这一次楚逸轩不在她的身边,她只能相信温奇了。她答应过楚逸轩,要替他守住楚城,要在楚城里面等他回来的。
“温公子,温公子!”夏宁的泪蓦地流了下来,叶舒湘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的心也像被压住一样恐慌不已。
叶舒湘的身体是很好的,怎么会忽然闻了一下硫磺的味道,就晕了过去呢?
待叶舒湘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黄昏了,撑起浑浑噩噩的脑袋,便看到夏宁一眨不眨的眼睛。夏宁守在叶舒湘的床边,这两天都没怎么敢合眼,叶舒湘就连睡着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着的,真不知道她是梦到了什么还是在遭受着痛苦。
“小宁我饿了,你去准备些食物给我。”
夏宁看着自顾着忙碌的叶舒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应声退了下去,。
叶舒湘换了一身衣服,走到偏殿里,温奇一个人在桌上喝着茶,看到叶舒湘进来,将她打量了一番之后,才缓缓开口,“我知晓你定是有事情问我的,可是我必须先告诉你一件事情先!”
“好。”叶舒湘淡淡地说,这半个月来,她都没有问过楚逸轩的事情。眼下她的身体会毫无预兆地毒发,就轮不到她不问了。
她必须在身体还算好的时候,替楚逸轩解决好楚城的事情。
“你怀孕了,而你体内的毒还没有找到解药!”温奇平静地说,脸上闪过一线不忍,大夫说这个孩子不能要。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劝她好!
他又不是孩子的父亲,这件事情,总得问问楚逸轩吧!
不知道那封到了楚逸轩手上没有,这一日一夜的路程,怕是差不多了。
第267章 轩湘之叫他回来,立刻!()
叶舒湘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灰白了一些,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淡淡地说了一个句话,“哦,是吗?我知道了。”
十分勉强地撑起脸上的笑容,叶舒湘抬头看向温奇,佯装开心地说,“我只是先知道他在国都好不好!颜宁清一定有为难他的,他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定是被颜宁清拖住了脚步。河道再过十日左右就可以竣工了,如果快的话,应该七八日就可以了。我想让他来看着河道竣工而已。”
温奇看着这样的叶舒湘,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才好。尽力用平静的声音开口,“颜宁清并不算为难他,或者说,颜宁清还没有相想出方法去为难他。他在楚府很安全,那里是他的家,你不必担心。只是归来之日,真的不是我能说得明白的。”颜宁清不动,楚逸轩就不能动!
若不然,天下的人都会以为他是在谋反,到时候楚逸轩就要背负一个叛主的罪名了。
只是这样陷入被动的局面,他们真的很难做。
“国都楚府?他是国都楚府的主人?他的家?”叶舒湘一直不知道楚逸轩的身份,如今温奇这么一说,她的内心像是被浇了一盆水一样觉得的恐慌!
楚府,她怎么一直没有留意过呢!她怎么就这么笨呢!楚逸轩,他是楚府的人啊!
“你确定,他是楚府以前的主子,也是现在的主子吗?”叶舒湘全身乏力,软软地问。
“确定,以前是,现在是。”温奇肯定地说,楚逸轩跟他的交情不算浅,对于楚逸轩的过去,他轻描淡写地说过,说他的父亲是颜宁清的老师。
仅仅是数句话,他就能听出楚逸轩语气里的悲哀。
也许他拼命保住颜宁清的江山,也跟那件事有关吧!
“不行,你的联系上他!叫他回来楚城,是立刻回来!”叶舒湘紧张地说,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听叶丞相说过楚府的事情。起初她还是不在意的,直到后来宫宴之上,她听颜宁清提过,那根本就是一场闹剧,是先皇为了保住颜宁清的太子之位,编造出来的闹剧。
那年她才十六岁,如今已经过了两年,她已经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若不是温奇提起楚府,她也不会想起来。
“你知道些什么?”看到叶舒湘紧张的样子,温奇也好奇起来,就连楚逸轩离开的时候,叶舒湘也没有表现出这么焦急的神情,怕是有什么内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逸轩在国都是很危险的,真的很危险,信我!”叶舒湘语无伦次地说,反复地脑海中组织的语言,想把颜宁清的话表达出来。
“那年我十六岁,在宫宴上颜宁清喝多了几杯,一路随我去御花园。他说,是他先跑到池塘里面玩耍的,跟楚夫子无关,可是他怕先皇责骂,便把事情推到了楚夫子身上。先皇一直疼爱太子,那时候正好传出了颜宁清不学无术的不好传言,百官纷纷要求废太子。先皇为了护主颜宁清,便把楚府灭门了,把事情掩盖住。我觉得,颜宁清一定是认出了逸轩,他不会容得下逸轩的!”
叶舒湘的话一说完,温奇的心中就已经明了,颜宁清为了守住这个秘密,自然是要将楚逸轩灭口的,更何况楚逸轩手中还掌管着三军,若是楚逸轩知道了这个消息,定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颜宁清频频的动作就有了解释了。
“这件事情,我会告诉他的,可是你腹中的孩儿怎么办?”温奇心头又是一凉,局势这么紧张,叶舒湘腹中的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啊!
缪言也不在,他寻的都是一般的大夫,根本解不了她体内的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毒发,然后敲晕她,让她昏睡着熬过去。
“孩子的事情就孩子的事情啊!还能怎么办?”叶舒湘也理不清心中的想法,她才十八岁,若说灵魂的话,也有二十八了。
可是她的身体才十八,在现代也不是做妈妈的年纪。更何况现在楚逸轩又不在她身边,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还能怎么办?
“大夫说这个孩子可能会,会使得你的毒发作得更加频繁,所以大夫说这个孩子不能留。我已经告诉逸轩了,等着他的回信。毕竟在他离开的时候答应过要照顾你的,我不能失信。”温奇艰难地说,劝人的事情他不会劝。也只能把大夫的原话告诉她了。
“大夫也只是说可能,不是吗?我那么痛都熬过来了,它也会很坚强的。”叶舒湘低头看着自己完全平坦的小腹,虽然感受不到它,可是毕竟是一条小生命。
不应该还没有出生就收到别人的诅咒,得不到祝福。
温奇无言,在没有收到楚逸轩的回复之前,他也不应该这样说话的。“我修书唤缪言回来吧,他对毒跟医比较拿手。”
楚逸轩把手里的信抓得死死的,今日忽然收到了温奇遣人送来的信,起初还以为是修筑河道遇上了麻烦的事情,没料到。。。
没料到是这件事情啊!
叶舒湘的想法很灵活,在修筑河道和劝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