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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叶离的声音犹如丝丝的风般魅惑人心,修长的手解下秦沫厚重的披风,叶离拉着她一步一步迈上舞台,继续循循诱惑,“秦沫,你听着,用你学的鞭法,给我舞一曲‘天外飞仙’”
笛曲起,悠扬清冽,渗入灵魂,一时无声,只有笛曲在秋阳中似真似幻,捉摸不定。
淡紫色的衣裙微扬,秦沫静静站立在舞台中央,金黄色的缎带向两边掷了出去,纤细的双手稍微一用力,左右手两边的缎带同时飘高,犹如波浪般飘落下来。
楚沐衍早已注意到楚沐寒铁青的脸色,再看向舞台中央的秦沫,身姿曼妙,眼神里萌发一种玩味之意,好象战场之上发现了猎物,或者行进中突然发出了目标。
淡紫身影稍稍一停,收起一条缎带,左手背在身后,右手的缎带仿佛有生命般游动,隐隐有风刃浮动,柔软的缎带竟然也变得锋利起来,扫过远处的红枫,不知什么原因,枫叶也飘向舞台之上,随她的身影起舞。
偌大的舞台,叶离手持一笛,站立在一旁,身旁女子舞着曼妙的舞姿,两条金黄缎带相互交映着,一深一浅的紫衣,漂浮在空中的红色枫叶,形成一副诡异而神圣的画面。
一曲终毕,叶离拉着秦沫步下舞台,对着楚懿凡行了一礼,“皇上,微臣认为,现在可以启程前往问天坛了。”
鲜红的血珠从楚沐寒的手中滴落,从秦沫离开座位那一刻,他就知道,不该带她来,千不该,万不该带她来!就算带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就算带一个粗俗不堪的女子,也不该带她!抬眸看着高台下相携而站的两人,秦沫的表情竟没有一丝不愿,没有清冷,没有孤傲,就这么温顺地站在叶离身边!而那表情,他从来没有见到过!
掩下心底的苦楚,楚沐寒撇开眼,滴血的右手紧握,错过了秦沫眼底的无助和呆滞。
给读者的话:
宝写的不是玄幻,至于国师天女,也是一个身份,不会有鬼神之说。
第27章 27正式祭天()
问天坛设在郊外皇陵中央,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到达问天坛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叶离来到楚沐寒的马车前,亲自扶秦沫下车,惹来众人羡慕的目光。
楚沐寒冷冷地哼了一声,学着秦沫之前一般,从左侧跳了下去。
问天坛之上,叶离长袖一挥,鼎立在四个角落的火盆跳出火光,耀在秦沫金色的披风上。
叶离口中念念有词,语速极快,听得不是很真切,秦沫闭眼,脑中闪过一丝讯息,竟也和他一起念起来。
男声女声混合在一起,男声邪魅,女声清零,问天坛底下的百官渐渐觉得头晕乏力,耳边不断地漂浮着模模糊糊的声音,像是催眠曲一般让人觉得舒服。
随着最后一句“天佑大楚”落下,百官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望向问天坛上的男女,皆是一脸惊恐之色。
秦沫一身金黄,不停跳跃的火光打在披风上,无比耀眼,一头青丝散落下来,素净的脸上一片温和,女子缓步走到黑石的跟前,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把手中的玉簪镶入“必”字的一撇上,“玲珑社稷,天降异星,艺色无双,必兴大楚。”十六个字忽然蹦出紫色的火星,粲若烟花。
片刻过后,一小阵烟飘过,原本鲜红似血的十六个字,竟然变成了金色,夺目到把秦沫的披风金色也掩盖下来!
叶离在旁深深一鞠,朗声道,“玲珑社稷,天降异星,艺色无双,必兴大楚。”
百官和众皇室子孙齐齐跪下,齐声念着,“玲珑社稷,天降异星,艺色无双,必兴大楚。”楚懿凡显然极其享受这种场面,一人独立风中,一脸骄傲。
只是,他身后的不远处,楚沐寒也同样不愿跪下,心里反复地责问自己,为何要带她来?
明明知道了她来历不明,明明亲眼看见她从天空中坠落,见证了她异于大楚女子的言行举止。
明明说了不计较她从哪里来,只要她留在王府,他就有能力保她不受伤害!
明明如此厌倦皇宫争斗,却是自己亲手把她带了进来!
说不清自己是愤怒,还是自责,楚沐寒甩袖掩痛离开。
“慢着,祭天之时,寒王爷不打算祭拜吗?”一声清零的女生在高台之上响起,精致的脸上不若往日清冷,此刻可用冷如冰霜来形容。
“寒儿,跪下。”楚懿凡责备的话脱口而出,凌厉的目光扫过站立之人。
“儿臣认为,一个不详之人,不宜参拜。”楚沐寒的声音十分僵硬,似乎是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火盆跳跃的火苗映在他的眼里,看着秦沫的目光有些深邃,点点深沉,袖下的大手,原本干枯的血迹被鲜血覆盖,心里更是酸楚不堪。
回程的路上,秦沫并没有和楚沐寒同坐一辆马车,而是坐到叶离的马车上,叶离细心地为她包扎好手心的伤,看着她手心狰狞的疤痕再次裂开,忍不住皱眉,这是,旧伤?
而且,看着粉嫩的新肉,应该才伤了不久,如今,伤上加伤,刚刚长出的新肉被玉簪划开,怕是以后要留疤了。
“你回哪里?”叶离的声音有些不忍,眼里只有一份内疚和怜惜。
秦沫低垂着眼眸,张口便答,“寒王府。”
给读者的话:
请大家以科学方法理解祭天,宝去查了好多化学反应的说。真的!!!
第28章 28有点不对劲()
下马车的时候还是叶离亲自扶秦沫下车的,方才秦沫随手挽起的发髻已有些松开,瞧着她鬓角被风抚乱的发丝,叶离低叹一声,“伤口别碰水。”
秦沫看着站在寒王府门前的楚沐寒,眼神如同孩童般澄净,低低地呢喃一句,“好的。”
叶离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瞧见楚沐寒有些伤痛的目光,似乎是做戏一般,抬起修长的手指顺了顺她脸颊边的发,意味深长的说,“我在国师府等你。”随即转身离去。
碧池和绿瑶早已出门迎接,只是此时神情有些古怪,看得秦沫浑身不自在,秦沫走到碧池面前,疑惑地看着她,碧池太安静了,安静的让她心里头一惊,“碧池,天冷了,你穿这般单薄,我们赶紧回沐雨阁吧。”
“秦姑娘怎么能在众人面前让王爷如此难堪?”碧池倔强地抬着头,与秦沫对视,只是哽咽的声音道出了她的心声。
她以为,秦沫是和别人不一样的,以为秦沫看淡荣华富贵。。。
孰不知,原来秦沫也是这种人,也是,贵为天女呢,和那个妖孽国师一样让人讨厌!
怎么能,怎么能让王爷当着众人的面,说出心底里最大的伤!
秦沫的神情突然变得迷茫而忧郁,不解地问了一句,“我做了些什么吗?”在众人面前让楚沐寒难堪?怎么她听不懂?
碧池心里那个气呀,咬着牙恨恨的说,“碧池不知道秦姑娘做了什么,秦姑娘做了什么自己清楚。”妄她深夜未眠出来迎接,妄她这段日子以来对秦沫视为主子,心里一委屈,眼泪就掉了下来,碧池转身就往王府里面跑。
“我。。。”秦沫一窒,竟想不起自己做过些什么,看着碧池奔跑的影子,抬脚就想追上去,刚没走几步,头忽然剧痛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侵蚀她的脑髓般难受。
金色的披风坠到地上,秦沫双手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冷汗如豆粒般滴落下来,痛,好痛。
原本安静站着的楚沐寒看着秦沫无助地蹲下来,内心几经挣扎,走到她面前,这一看之下,楚沐寒觉得自己的心就似是被刀子剜过一般,眼前的秦沫,发丝凌乱,脸色在月色的照耀下苍白得近乎透明,豆大的冷汗从额间留下,毫无血色的唇角竟有血珠渗出。
“郭青,立刻去请个大夫。”楚沐寒的声音就似是从心中直接喊出来的一般,压抑着愤怒和伤心,有力的双手立刻抱起秦沫,往沐雨阁走去。
楚沐寒手忙脚乱地替秦沫解下披风,把她平放在床上,闻着殿外平静的风声,郭青办事怎这般慢!
瞧着她嘴边碍眼的血迹,有些无奈,指腹轻轻从秦沫的唇上似是无意的划过,轻轻的,完全不着痕迹抹去她唇边的血迹,指尖暖暖的温度呵护过她娇嫩的双唇,似有些微微的痒意,秦沫哼了一声,侧过头。
忽然看见她从被子里露出来的手,指尖还有些血迹,手心却被一方锦帕包扎着,酸酸的味道流淌过心头,楚沐寒沉声吩咐,“绿瑶,好生伺候着。”
昏迷着的人,汗湿了一床棉被,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