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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消失不见了,那个暑假过后,舒暖也觉得心里的某些东西随着那个名叫凌冠爵的大哥哥消失了。
八岁那年的暑假,烈阳普照的某一天,她认识了一个名叫凌冠爵的大哥哥,就那么刻在了心底,从此再也忘不掉!
第二天,舒暖醒来的时候,眼角有些湿润,枕头上浸染了一片深色的水渍,她盯着那枕头看了一会儿,抹掉眼角的泪,下床,拉开窗帘,天气晴好,阳光很灿烂,她眯着眼睛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子去整理床铺。
一天是忙碌,十天半个月也是忙碌,尤其是博物馆的改建工程一开始,舒暖恨不得把一天当做48小时来用。
这天,舒暖从学校里赶到医院,刚下电梯,就碰到了护士长。护士长又提到了医疗费用的事情,已经让人帮着拖延时间了,舒暖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护士长,你放心,下个星期,我一定把这个月的费用都付完。”。
护士长也知道她的情况,点点头,也没有说什么。
睡觉前,舒暖把所有的银行卡,信用卡,存着,现金都拿出来,也就七八万,还不够一半呢。
舒暖拿起手机,想给舒阳打个电话,想了想,又放下手机。
电话是没有拨出去,但是舒暖的心里却不怎么安静,舒阳一个多星期都没露脸了,电话也没一个,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舒暖虽然对他没什么好语气,但是他们毕竟是兄妹,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舒暖开在床头上,视线落在衣架上的一个黑色的单肩包上,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摸了摸脖子,然后下床拿下那个包包,翻了一通并未找到要找的东西,又急忙把包倒过来,包里的东西哗啦啦的落到了床上,地上。
舒暖神色焦急的翻找着,没有找到,又把屋子里的抽屉,柜子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
起床去厕所的舒云听到了舒暖房间里有声音,便敲门进来了,看了一眼凌乱的房间,问:“姐,你在找什么?”
舒暖还在抽屉里翻找着,头也不回的说:“项链,我八岁那年,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
舒云知道姐姐很珍视那条项链,也跟着去找。
姐妹俩找了好久,几乎翻遍了屋子里的角落,也没有找到。
“姐,你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藏在什么地方了?”
舒暖项链一会儿,道:“我记得那天我取下来后就放在包里了,可是怎么就不见了呢?”
“会不会是忘在家了了?”
舒暖愣住,过了一会儿,又摇摇头。
“不会,我记得我就放在这个包里了。”
舒云看了一包包,说:“会不会掉了?姐你再想想,那天有没有把包掉在地上,或是别人翻你的包?”
舒暖想了好一会儿,忽然道:“哦,那天我好像和一个人撞上了,把包掉在地上了,东西都撒了一地。难道是那个时候丢的?!”
舒云见她的脸色不好,上前安慰的怕着她的肩膀说:“姐,别伤心了,爸不是还送你别的礼物了吗?如果你若真喜欢那条项链的话,我买一条送你!”
舒暖笑笑,“没关系。去休息吧!”
舒云曾经就问过她爸爸送给她那么多礼物,为什么独独喜欢那条项链。
她当时笑着回答说这条项链很漂亮。
其实她只说了其一,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也没有告诉,那是她心底里的一个秘密。
那条项链不仅是她的生日礼物,更承载在了她人生里最美好快乐的一段时光的记忆!
终究,她什么都没有留住!
不,或许还有一样——午夜梦回时,心底深处某一处吸髓蚀骨的疼痛!
舒暖看着凌乱的房间,一股难言的悲伤如洪潮般排山倒海的向她压来,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星期天,博物馆的活不怎么多,舒暖收拾好东西,给陈骁打了一通电话,要把礼服还给她。
“正好我晚上也没事,一起吃个饭吧!”
舒暖到的时候陈骁已经到了,她把衣服给陈晓,陈骁从包里拿出一个单子给她。
“瞧瞧,这两个星期的订单。”
舒暖看了一眼,果然,子那天宴会后,订单明显增多了。
“这次算我请,谢谢你免费为我做宣传。”
吃饭前,陈骁就觉得舒暖衣服心事重重的模样,等到吃饭了,也不见她怎么吃,心里更疑惑了,问:“暖暖,你怎么了?有事?”
舒暖犹豫了良久,刚要开口说话,陈骁的手机响了。
“等等,我先接个电话!”
“喂……什么?去夜总会了干什么了?……缺钱?我一天都给她五百了,她还缺钱?!……说我给的还没有夜总会给得多?那可得要看看是什么夜总会了,如果和“纸醉金迷”的比,我当然比不过人家!单那些个端茶倒水的服务员一晚上就能挣两三千的块小费!那出一次台,最起码不得两三万!……想去?我也想去呢,关键是有没有本事进去了,那地方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不管她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陈骁挂断电话,显然气得不轻,抓起一杯水仰头就灌了起来,喝得太快,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舒暖赶紧抽出两张纸巾给她,陈骁擦擦嘴,又慢慢的喝了一口,这才好些了。
“真是气死我了,养的一个个都是白眼狼!哎,不提了,提了上火!吃饭吃饭!”
舒暖也不好再说什么,吃过饭,两人又去商场转了一圈,分开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了。
舒暖就是给舒云买了几套衣服,婉拒了陈骁送她回去,拦了一辆的士。
“小姐,去哪里?”
这个城市的夜景一到夜幕降临,便是光辉璀璨的,糜烂繁华的。
舒暖盯着外面看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地名。
马来西亚那边来了几个客户,萧寒这一个星期几乎都在陪着客户,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还他们要赶飞机,就结束得早了点,差不多十一点便三场了,但是有几个已经喝得东倒西歪的,于默派人送走他们。
“萧总,这纸醉金迷果然是个好地方啊!下次……下次我们还来!”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拍着萧寒的肩膀笑道。
萧寒淡淡一笑:“不胜欢迎!”
客户走了,萧寒才想起似乎很久没见到项南了,问:“老四最近在干吗?”
“还能干什么,天天和孙阳明混在一起,吃喝玩乐!”
萧寒没有再说什么,刚要上车离开,眼角忽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扭头看过去,果然是她!
于默已经转身了,见萧寒停下来,又转回来问:“哥,怎么了?”
“没事,你进去吧!”
萧寒坐进车里。
萧寒扭头看着窗外,护送他回去的梁越静静的坐在驾驶座上等待着。
她站在路边,手里还拎着几个衣服袋子,身边的人有来有往,有说有笑的,她却像是一座雕像般,就那么仰着头,静静的看着,看了好一会儿,又转回身,坐进路边的的士里。
萧寒看着那个的士走远了,才吩咐梁越开车。
“去郊外别墅。”
项南几个人玩到凌晨两点多才散场,,项南喝得也不少,把已经喝的不省人事的孙阳明弄到车上后,直接去了顶层于默的套房里,一进去鞋也不脱直接倒在沙发上。
“二哥,给我倒杯水!”
话刚落,于默把已经倒好的水递到他手里。
项南连续喝了三杯,才总算把胃里翻腾的火压下去了一些,舒服的长叹一声。
于默坐到对面的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翻着杂志问:“瞧你把孙阳明灌成那样,又套出什么话了?”
项南晕沉沉的脑袋一下子就清醒了,猛地坐起来,说:“二哥,孙阳明好像知道了舒暖是哥的女人。”
于默翻杂志的动作顿住,抬头看了他一眼,扯扯嘴角:“哥的女人?”
项南愣了一下,往他身边凑了凑说:“那女人曾经找过哥!”
于默一愣:“找过哥?你不是说她很不待见哥,见了哥恨不得那两把刀捅进去吗?怎么会主动找上哥?”
“那女人找过哥后,哥就去了京里一趟。”
于默也听说了舒局的事情,听项南这么一说,事情原委便连上了。
于默沉吟片刻,问:“你也觉得孙阳明说的是真的?”
项南一愣,问:“二哥不信?”
于默摇摇头,沉默着不说话。
项南也没有追问,又倒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