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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阳明正哼着小曲悠哉的走着,突然觉得脖子一紧,已经被人给抱住了。
孙阳明还没看清来人是谁,脸上就挨了狠狠一拳,疼得他耳朵嗡嗡作响,“你小子说清楚,到底是谁去求谁?”
舒阳酒劲上头,再加上怒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揪着孙阳明的衣领,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
“那女人是谁?梁哥有是谁?”
孙阳明已经认出他是舒阳了,但是他并未做反抗,连说出的话里也透出了几分畏怯。
“是,是梁亦清,那女人叫,叫舒暖。”
舒阳揍得更厉害了,一边打,一边骂。
“一身骚是不是?贱女人是不是?”
孙阳明受不了,这才一边躲一边喊:“你是谁啊?酗酒造事,信不信我送你到警察局。”
“我是谁?我是你爷爷,我是你姥爷,我是你亲爹,我是你口中的贱女人她哥,怎么你还骂我是贱男人是不是?是
不是?造事?爷爷我就造事给你看!”
舒阳此刻像是一只被惹怒的兽,一径的红着眼,朝着眼前的猎物撕咬扯打,却完全没有注意到猎物清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
警察把两人都带走了,项南看了一眼孙阳明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小声问:“孙少爷的身手了得,却不还手,难道是故意的?”
孙阳明看了项南一眼,脸上完全没有挨打该有的愤怒,相反的是充满了歼计得逞的冷笑。
“无论是不是故意的,只要是我的要的结果就行了。”
第三十六章 最想要的()
已经深了,舒暖回到病房里,在病床前看了一会儿,然后叫醒舒云。
“云云,你先回去吧,这里我守着就行。”
舒云摇摇头不愿意走。
舒暖在她面前蹲下来,劝慰道:“云云,你也听医生说了,妈可能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所以姐要放弃了吗?不管妈了吗?”
舒暖看着毫无知觉的舒妈妈,良久良久轻声道:“如果可以,我什么都不想管。”
她的声音很小,舒云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遍。
“姐你说什么?”
舒暖摇摇头,拉着舒云站起来。
“姐说,只要妈活着,姐就不会放弃妈妈的。”
舒云靠在舒暖的肩上,依恋的叫了一声,“姐。”
舒暖叹息一声,道:“妈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不能这么熬着,不然等妈还没醒,我们就先垮了,走吧,我们先回家,明天再过来。”
“可是妈……”
“放心吧,这里有医生,有什么事他们会通知我的。”
姐妹俩回家,舒暖等着舒云睡着了,才从她的卧室里走出来。
舒暖原本是要回自己卧室的,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又转身走进书房,医生说妈妈是受了重大刺激,或许她能在书房里找出一些线索来。
舒暖找了几遍,除了那张被略显褶皱的全家福照片,别的什么也没有找到。她看着照片的深深的折痕,可以想象当时妈妈是如何用力握住的。
舒暖拿出本书使劲的压着照片,直到照片平整了,才装进相框里,拿着走下去。
舒暖躺在床上,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拿起来,从电话薄里调出一个名字,犹豫了良久,最终没有摁下去。
车子停下来,杜韵诗扭头看着萧寒,笑道:“今晚上很开心,谢谢你。”
萧寒笑笑:“只是一顿饭而已,我还不知道你竟这么容易满足。”
“不然哩,你以为我的野心很大吗?”
萧寒但笑不语。
“我不是你,也不是我爸,你们有野心有抱负,而我只要得到我最想要的就满足了。”
杜韵诗望着萧寒着清俊的侧脸,笑着轻声问:“你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吗?”
萧寒眼睛注视着前方,表情没什么变化,摇摇头。
“那你不想知道吗?”
萧寒想了想,笑了,转头看向她。
“我和你一样,也是只想得到我最想要的。”
这句话明显是委婉的拒绝了杜韵诗,杜韵诗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毕竟是杜谦荣的女儿,很快便被掩饰掉了。
她笑得若无其事,“爸爸说得很对,我们真的是同一种人。”
“谦叔看人一向都很准。”
“那你最想得到什么?”
杜韵诗问出声的时候,紧紧的看着他的脸,生怕错过了一个细微的表情。
萧寒却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道:“是啊,我最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呢?”停了一会儿,他转头看向杜韵诗,“你说我最想要什么?”
杜韵诗一愣,有些尴尬的扭过头去,似是用着开玩笑的语气说:
“女人?”
萧寒一愣,笑了。
“是吗?也许。”
这下轮到杜韵诗愣住了,她只是随口猜的而已,而且她又不是不知道外界传闻有关萧寒性向男色的传闻,毕竟他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他的身边真的没有出现过女人,有时候连她自己都相信那些传闻或许真的就是事实。
但是刚才她脱口而出时,心里多少是带着些置气的,她也不否认她只是在给自己找一个可以坚持的理由。
杜韵诗看向萧寒,脸色依旧是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以前她觉得这样的他很让人着迷,带着冷峻清贵的气质,但是这一瞬间,她有些憎恨那张波澜不惊的俊脸了,它掩盖住了他的一切。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杜韵诗便下车了,对着车窗笑道:“萧总,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下周五的慈善宴会。”
第三十七章 所谓赌注()
一大早姐妹俩就来医院了,舒云去病房,舒暖找医生询问了情况,临走的时候,医生叫住她。
舒暖看着医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说:“医生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实不相瞒,我从医几十年了,像你母亲这种情况的病也见过不少,希望不仅渺茫,而且还需要一大笔昂贵的医疗费用……”
“医生不必担心,我会定期上缴医疗费的。”
舒暖打断医生的话,看向医生的目光和她的语气一样,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医生看着她,摇摇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舒暖走出来不久,口袋里的电话就响了,她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
“你好,是舒暖舒小姐吗?这里是警察局,舒阳昨晚上醉酒伤了人,所以想麻烦舒小姐过来一趟。”
舒暖挂了电话,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几口气,才把胸口的那股怒火给压上去。她回到病房,对舒云说:“云云,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先陪着妈。”
舒云见姐姐一脸的疲惫,担心的问:“姐,发生什么事了?”
舒暖摇摇头,笑道:“没事,我很快就回来。”
梁亦清走进办公室,一口茶还没喝完,白亮就进来了,脸色有些焦急。
梁亦清看他一眼,问:“什么事?”
“昨晚上舒阳打了阳子,现在人就在城东分局。”
梁亦清喝茶的动作一顿,脸色却明显的冷冽了几分,白亮立即道:“我也是才知道的。”
梁亦清继续低头喝茶,迟了一会儿,道:“把监控录像转过来。”
舒暖来到警察局,一眼就看到了舒阳,刚才压下去的火一下子冲了上来,冷着脸走上去。
“舒……”
舒暖一把推开想上来拦的警察,拎起包包就朝舒阳砸了过去,舒阳冷不防的挨了一下,立即火大的跳了起来,见是
舒暖,火气立即消减了一大半。
“你能不能懂事点,非要在这个时候火上加油吗?”
舒阳哪能容她这么不给他面子,而且他被带到警察局,说到底不还是为了她。
“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是先责怪起我来了!我问你,是不是去找梁亦清那狗崽子了?”
舒暖一愣,却没有回答,转而问警察:“我可不可以带他离开?”
舒阳把她的不回答当做默认,愤怒的上前拉住她的胳膊。
“那狗崽子那时候是怎么对你的?你忘了是不是?你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去求他?”
舒暖不想他理论,用力的甩掉他的手,冷声道:“不想更丢人的话,就闭嘴!”
舒阳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再说话。
“对不起,舒小姐,对方不想和解,想以故意伤害罪起诉舒先生。”
舒阳哼道:“起诉就起诉,我怕他不成!”
舒暖看了他一眼,舒阳立即又把头扭过去。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