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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软软的从鼻孔里嗯了一声,一副不怎么想搭理他的模样。
“吃的什么?”
舒暖皱眉,没有说话。她的沉默让萧寒的脸色沉了沉,又问:’“自己一个人吃的?”
舒暖抿着唇抿着一会儿,忽然正色叫道:“萧寒。”
萧寒怔了怔,道:“什么事?”“我是你的奴隶吗?”
“我没有那么想过。”
舒暖的语气很冲:“可是你现在做的,就是把我当做一个奴隶,没有自由,没有自我,做什么事都要向你报备。”
“你向我报备了吗?”
“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还轮得着我来报备吗?”
萧寒沉沉的吐出一口气,道:“我打电话不是为了和你吵架,还有我如果真要限制你的自由,让你失去自我的话,你现在应该是在马来西亚陪着我吃饭。不知好歹的女人!”
萧寒一口气说完,挂断手机,随手扔在一旁的座位上,有些郁闷的靠在椅背上。
于默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笑道:“哥,又和暖姐闹不开心了?”
“不是我和她闹不开心,是她没事气我。”
“暖姐就是那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萧寒松了松领带,道:“我真是受够了她那脾气,一点也不让人,哪有个女人样?”
于默呵呵一笑,“管她什么样,哥喜欢不就行了。”
萧寒闭上眼睛,哼了一声,“喜欢?我现在恨不得掐死她!”
于默当然知道萧寒说的是气话,玩笑话,笑道:“那就看哥你自己舍不舍得了。”
萧寒看了他一眼,微微勾唇:“你到底是在帮你哥还是帮她?”
于默想了想,道:“我是一个正义的律师,我帮的是事实。”
萧寒又拿起座位上的文件,只翻了两页,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拿起来接通,嗯了一声。“你去马来西亚了?”
萧寒的目光没有从文件上移开,“嗯,来这边谈了合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不要告诉我,你现在也在马来西亚?”
杜韵诗咯咯笑出声:“我倒是希望我现在在马来西亚,不过,听着你的声音好像不怎么高兴看到我在马来西亚似的,不会是在新加坡被拍的那些照片,给你造成什么困扰了吧?”
萧寒笑笑:“你听错了,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快到爸的六十大寿了,我在马来西亚给爸爸订了一套字画,如果你方便的话,想让你给我捎回来。”
萧寒应了一声,两人又说了几句话,便挂了电话,抬头对上于默询问的眼神,他道:“韵诗为谦叔订了一套六十大寿礼物,要我帮她捎回去。”
于默点点头,又沉默了一会儿,道:“哥,我看杜小姐的感情很深,她现在对你如初,完全无视你已有女人这件事,看样子是准备于你抗衡到底了,你准备怎么办?”
萧寒揉了揉额角,一副颇为头痛的模样:“即使没有舒暖,我和她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也毕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期间她也帮了我不少,我不想伤她太深。”
“除了杜小姐,还由杜老爷子在上面明里暗里的压着,我知道你为难,但总要想出一个解决办法来,暖姐又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真担心拖得久了会出事。”
提到某人,萧寒的气儿就有些不顺了,哼了一声,道:“她一心一意的想要离开我,我看我要是真和韵诗在一起了,她第一个出来庆祝道贺。”
于默听出了他话里浓重的酸味和不满,笑道:“暖姐最擅长的就是那种人前欢笑人后哭的伪装,你别被她骗了,一赌气真跑去和杜小姐结婚去了。”
“就凭她那炉火纯青的气人本领,这事儿还真说不准。”
舒暖在外面待了一会儿,才回屋去,荆楚正吃得起劲,抬头看她一眼,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舒暖嗯了一声,坐下。荆楚见她的脸色不太好,问:“吵架了?”
舒暖没有说话,拿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盘子里的菜。
荆楚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教训他。”
舒暖抬眼看她一眼,又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道:“楚楚,我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囚犯。”
荆楚一愣,“囚犯?怎么说?”
舒暖把她认为他做的“恶行”说出来,脸蛋又恼又怒,语气也是愤愤不平的。
荆楚伸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问:“那在他这么做这些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到一丝甜蜜或是快乐吗?”
舒暖避开她的眼睛,咬了咬下嘴唇,摇摇头。“没有。”
“你在撒谎。”
舒暖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反驳她的话。
荆楚叹了一声,道:“我哥他是太在意你了,才会做这些过于霸道过分的行为,而你呢,又总是把他的这些霸道行为与你们开始的交易联系在一起,所以你在认为他是在约束你,限制你。暖暖,我虽然不是萧寒的亲生妹妹,但是多少页跟在他身边多年了,他一直都是个很善于隐藏自己感情的人,但是在遇到你后,我觉得他变了,至少你所说的那些流氓禽兽行为,我们之前是怎么也不可能把它们和萧寒联系在一起的。萧寒这两个字对于我们而言就是信仰,到现在也是如此。”
听完荆楚情真意切,言辞灼灼的一番话,舒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良久,才叹了一声,道:“你们真的被他骗了。”
荆楚笑笑,“就是骗的,我们也心甘情愿。暖暖,你不是我们,体会不到我们与萧寒的那一番情谊,但是请你相信我,萧寒,绝对是一个值得信赖依靠的人。”
舒暖没有说话,又低头去用筷子拨拉那一盘子已经被她拨拉得不成样子的菜。
荆楚实在可怜那一盘子菜,叫来服务员,结完帐,两人就离开了。
吃饱喝足了,困意就袭来了,荆楚靠在舒暖肩膀上直打瞌睡,舒暖想到了文森,就问了一句:“文森怎么样?”
荆楚从鼻孔里哼出来一声,“那么野蛮未开化的原始人啊,好着呢,天天都有几个不同肤色不同国度的美女轮流伺候着,也不怕哪天精尽人亡了!哎呀,不提他了,闹心!”
荆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好,舒暖笑了笑,也没再多说话。
风影先把舒暖送到学校,然后又把荆楚送到医院,下车的时候,荆楚看向他,道:“哥到底是让你来做司机的还是让你监视暖暖的?”
“少爷留我下来是为了保护舒小姐的。”
“保护?”荆楚嗤笑一声,“词儿用得可真感人!看,我眼泪都流出来了!”说完,还有模有样的擦了擦眼泪。
风影面无表情,见她走进去了,才转身坐进车里离开。
舒暖从舒妈妈的病房里出来,犹豫了一会儿,走向咨询台,询问到了陈母的病房号,便搭乘电梯过去了。
舒暖在门口看了看,陈母正在睡觉,发现只有陈父一人在,她轻轻的敲了敲门,走进去。
“伯父。”
陈父站起来,让道:“暖暖来了,快坐下。”
舒暖坐下来,接过陈父递过来的水,问:“伯母怎么样了?”
陈父叹了一声,看了一眼沉睡的陈母道:“老毛病了,幸好抢救及时,没什么大事。你是从你妈妈那里过来?”
舒暖点点头。陈父的脸上闪现一丝尴尬:“你看,你妈妈出事这都多长时间了,我也没有去看过,说起来真是惭愧!”
舒暖笑笑,“没关系,伯父你的事情多,不可能全都照顾齐全了,况且伯母已经去过了。”
陈父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息,摇摇头,没有再说话。
舒暖害怕打扰到陈母休息,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陈父起身去送她。
“孩子,”陈父叫住走在前面的舒暖,“你父亲的事情,我一直很想对你说声对不起,没有帮上什么忙。”
“没关系,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没有怪过伯父。”
“还有你和愉廷的事情,我也很……”
舒暖没有等陈父把话说完,阻止道:“伯父你多想了,我和二哥之间没什么事情的,我见过何小姐几次,何小姐是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和二哥真的很般配。”
陈父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点点头,“多亏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舒暖走到大厅,和正走进来的陈愉廷撞了个正好,他一身西装革履,手里还提着一个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