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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莫名的伸出手抚上牛哥脸上比蜈蚣还要狰狞的伤疤,月牙轻轻吐出两个字,那语气,不是关心,不是同情,而是共鸣。
曾几何时,自己也有一道狰狞的伤疤在身,不仅仅是在身上,更是烙印一样刻在心里,让她远离了人群。
“不疼。”
牛哥已经做好了月牙被他吓跑的准备,手心和额头已经沁出了汗珠,却没想到跟前的小丫头竟然摸了他的脸!还问他。
疼吗?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崩塌成渣,嗓子哑的难受,努力的将不疼两字吐的清晰的牛哥突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愣了一下,轻轻拍开月牙的手没入黑暗之中,留下月牙一人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
卧槽,刚才发生了什么
反应过来的月牙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确定完好后松了一口气。
自己真是活腻歪了,居然去碰这变态的脸,要是人家一个不爽将自己撕了怎么办?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还未完全发育的小胸脯,月牙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转身摸回茅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夜无眠,今后的几天里,月牙每次上山都是小心翼翼的,一旦有风吹草动,如同兔子一样马上隐藏自己或者撒丫子开溜。
这小丫头,怕我吃了你不成?
第八次眼睁睁的看着月牙就要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牛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身影一动消失在原地。
“啊啊啊啊!!!”
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熟人,月牙控制不住身形往前摔去,毫无意外的被牛哥抱了个满怀,顿时心里和脑海中各种字体的卧槽开始刷屏。
不就看了一下你的臀部么,至于杀人灭口?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你,很怕我?”
破风箱的声音带着破损的诡异磁性,月牙又是一瞬间的恍惚。
如果他体内的毒解除了,那是不是嗓子也就恢复了?那原本的他,是什么声音?
是了,前些日子给牛哥处理伤口的时候月牙就发现了一些问题,牛哥的身上乱七八糟的中了几十种毒,而数十种毒素在牛哥的体内居然没有爆发,也真是稀奇了,最重要的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中了几十种毒还能喘气的人。
“你会杀我吗?”深知自己逃不掉了,月牙干脆直接翻了个白眼,随手将自己背上的背篓往前一荡将手里的新鲜草药装了进去。
“杀你?”被反问一句,牛哥愣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坚定的摇了摇头,“不会。”
“那我就不怕你了。”月牙咧嘴一笑,没心没肺的样子让牛哥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然而不等牛哥说其他的,月牙就将她自个儿的饼子掏了出来,好似牛哥不存在一样随地一坐久开始啃饼子。
不过啃了两口之后月牙又顿住,将下面干净的两个饼子抽了出来,昂着头递给牛哥。
牛哥想说他不饿,但是月牙昂着头看着他一手举着饼子一手给自己喂饼子的样子,鬼使神差的伸手接过了月牙递过来的饼子,然后挨着月牙坐下,十分自然的取下了自己的面具,啃起了饼子。
第27章 它们,找你()
收回手,月牙有些不自在,悄咪咪的瞅了一眼正儿八经啃饼子牛哥,月牙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起床方式不对。
打第一照面开始,月牙就觉得这牛哥不是那种容易和人亲近的人,尤其是那天晚上看到牛哥的实力之后,更是坚信这个想法。
而现在
此时应该是晌午往后一点,也就是现代两三点的样子,月牙嚼着饼子,心道偷偷摸摸的不如光明正大的看,于是直接扭过头,细细的打量起牛哥来。
太阳还有些毒辣,但是这山林之中随时有风,到也不是很热。
因为角度的问题,月牙看到的只是牛哥的半张右脸。
金色的光晕在牛哥的鼻尖散开,有些苍白的肤色,被阳光一晕染,变的有些迷醉。
坚挺的鼻梁,细致的眉眼,单是半张脸,就足以倾尽天下。
“好看?”
察觉到月牙的视线,牛哥嚼着饼子的动作不变,却是僵硬了几分,只是他自己不曾发觉。
本以为月牙只是随意打量片刻,却没想到这丫头的视线就跟在他脸上生根了一样,挪不动了。
莫名有些烦躁,牛哥扭过头眯了眯眼睛,好看两字里带着一些怒意。
不过内心里,牛哥更是惊了一下,刚扭过头自己就后悔了,那日夜里这丫头可能没注意看自己的脸,但是现在是白日里,那疤痕,着实吓人,会不会吓着她。
一瞬之间,牛哥便摸到了自己的面具准备戴上,却不想月牙抬手拦住了他的手。
“不用戴这个,你很酷。”
月牙本想说好看,不过又想到男人一般都不喜欢被人说好看的,容易误会成说他气,于是换了一个说法,也不管牛哥懂不懂酷的涵义。
牛哥的左脸上,是一条刀疤,应该是大刀砍的,而且刀刃有毒,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烂肉入骨,乌黑难看的死肉凝结成痂却始终无法愈合。
这道疤痕,将牛哥的左脸颊的脸颊骨暴露了一部分出来,骨头也呈现出乌黑的颜色。
“这条疤痕还真的很丑,不过好在没有伤到你的眼睛。”
将最后一口饼子塞到嘴里,月牙起身半蹲半跪在牛哥跟前,双手抱着牛哥的头,细细的检查了一下牛哥腐烂的左脸,一边含糊不清的开口。
被月牙突然抱住了头,牛哥身子瞬间僵硬起来,脖子根已经红成了一片,不过被月牙自动忽略了。
前世的时候月牙的身份是军医没错,但是她最喜欢的,就是和有毒的东西打交道。
云南和缅甸相交的山区当中总是能发现一些奇奇怪怪的有毒草木,闲着没事的时候她就喜欢去捣鼓。
在边防部队里,军医是最闲的一个职了,也就偶尔有巡山的战友被毒蛇咬了之后来找她,平日里,她的小诊所都是等着发霉的那种。
久而久之,她对毒的了解倒是越发的深刻,更是用毒帮助边境缉毒队抓获了一个二十人组成的集团。
不过也是因为用毒成名,最后被集团报复给炸死了。
嗯?炸死?
月牙突然回过神来,差点骂娘!
炸死了,那她岂不是尸骨无存?那也就是说她已经完全没有回去的希望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啊!
月牙想要问候老天爷的八辈祖宗,要知道她银行卡里的三十万块,可是她足足攒了六年的时间啊!
“丫头”
牛哥本来正紧紧的捏着饼子,屏住呼吸等月牙检查完,哪知月牙突然跳了起来,一脸悲痛愤恨的样子。
“丫头?叫谁丫头呢?啊?”
刚刚意识到自己回不去的月牙此时是一点就炸,前世自己可是二十四岁的年纪,这牛哥看着也就二十出头,怎么地也得喊自己一声姐姐,结果居然喊她丫头?
丫你妹个头啊!
牛哥眼睛一眯,危险的气息开始蔓延,月牙一个激灵,秒怂,“想到一些事情心情有些不好,你多担待一下,呵呵呵呵呵”
“吃饱了,走吧。”顿了一顿,到底是收了气势。牛哥将面具戴回脸上起身前面走了两步,又回头喊了一声。
“啊?去哪?”
月牙眼睛一瞪,这厮不会这就恼了要把她弄深山里去杀人灭口吧。
“它们,找你。”
阴森森的回了一句,牛哥自行往前走着,不再搭理月牙,月牙低头想了一下,连忙抓了自己背篓就跟了上去。
也不知道牛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山路本就难走,这牛哥还走的贼快。
月牙几乎是将自己吃奶的力气都给用上才了才不至于跟丢,但是往往在她一恍神的功夫,牛哥就走出去老远的距离,甚至有两次月牙都差点跟丢了。
我有一句脏话,我现在就想讲!
一炷香之后,月牙一手掐腰一手扶着山石,恨恨的看着前面毫无影响的牛哥,默默的在心里对牛哥竖起了一个中指。
你有功夫,你牛哔!
特奶奶的,欺负人是吧,别落到她手里!
夜里,月牙几乎是爬着回家的
而且重要的是今天一天都没采到什么药,被牛哥那个死变态逼着驭了一下午的蛇。
这么下去,她家什么时候才能脱贫致富哟!
月牙摸着自己剩余的银票,月牙有些欲哭无泪。
好死不死的自己招惹这变态干嘛,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