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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你先离开!”唐海光对身后的人低声说道。
这次洪叔有事没有一块过来,能保护越泽的只有他了。
“想跑?!”
印一飞虽然听不到唐海光对泽儿嘀咕什么,不过却能猜到他的意图,抬脚朝一个随从屁。股狠狠踹了一脚:“几句话就将你们吓住,你们丢不丢人?!还不给本少爷把这两人给杀了!”
泽儿有些同情的看着印一飞,在他家庄子上对他喊打喊杀,一个人的性命在他眼里是就如同蝼蚁一般,想拿就拿,这人是蠢的呢,还是在沧州经常干这事?
其实泽儿心里已然有了答案,可是他还是觉得这个印一飞太没脑子了。
先不说他是为了什么而来盛京城,就以他爹对朝廷的蔑视,他真以为皇帝一点芥蒂都没有吗?来到盛京城不夹着尾巴做人就不错了,竟然还大张旗鼓的要杀人,这是嫌皇帝找不到借口让他们印家断子绝孙吗?
“越泽,快去叫人!”眼看几个随从冲了过来,唐海光将泽儿往后推了一把,准备先挡上一挡。
这里是项家的庄子,唐海光相信泽儿很快就能叫人过来阻止这个丧心病狂的印一飞。
他虽然是个书生,但他也是农户出身,经常下地劳作,真与这些人打起来也总比越泽这个大少爷撑得久一些。
唐海光这一推却发现泽儿一动也不动,不由急得大喊:“越泽,你再不走我们两个都走不了!”
唐海光话音未落,印家一个家丁的拳头已挥了过来,唐海光虽然身子还虚,可是到底是农户出身,在拳头落在自己脸上之前伸手将挥来的拳头挡住。
可是双拳难挡四手,几个家丁一起朝他攻来,唐海光根本就无暇应付,见其他几个家丁的纷乱的拳头就要落在自己身上,唐海光心头怒火大盛,正准备跟他们拼了,谁知眼前一晃,几个印家家丁的身子毫无预警的飞了出去,直直砸向印一飞。
印一飞脸色一变,两条身影同时出现在他面前,及时出掌将几个家丁击开。
下一刻,传来几个家丁的哀嚎声。
“你们怎么才来?!”看到挡在自己跟前的两个护卫,惊疑不定的印一飞就像见到救兵一样,朝他们大吼道:“你们是不是想要等本少爷死了才出现?!”
“现在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这两人给本少爷杀了!杀了!”印一飞被刚才那么一吓,这会都气红了眼。
“少爷!”老龚适时出现在众人眼前,朝印一飞厉喝一声:“不得胡闹!”
“老龚,我爹让你来保护我,现在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欺侮你都还说我胡闹?你就是这么保护我的?!”印一飞朝老龚咆哮起来,将怨气和怒火全都转移到他身上。
“少爷饿了,带少爷回院子吃饭。”老龚没有理会印一飞的大喊大叫,对两个护卫命令道。
“老龚,本少爷是来瑶池庄游玩的,你休想再关本少。。。。。。”印一飞话还没说完就被两个护卫架着往他们在瑶池庄租的院子去了。
老龚也跟着转身离开,只不过走了几步却又回头深深的看了泽儿一眼,泽儿背着手,似笑非笑的对他轻点了下头。
“太无法无天了!”唐海光皱眉道。
“唐兄,何必为无关紧要的人生气?”泽儿拍了拍唐海光的肩膀,说道:“我们去吃好吃的。”
庄子管事得知这边发生的事赶过来的时候,泽儿和唐海光在院子里吃上了。
看着满桌的酒菜,唐海光忍不住笑道:“有钱就是好。”
唐海光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没有半点钦羡之意,泽儿也笑了:“唐兄就莫要取笑我了,我这也是托我爹娘的福。”
唐海光大笑一声:“你托你爹娘的福,那唐某人就托越泽你的福了,来来,咱们今晚可得好好喝几杯,别浪费了这桌子的好菜。”
这些菜色比起“君悦酒楼”来也差不了多少,唐海光是真不想浪费了。
几杯酒下肚,唐海光有了些许的醉意,但还理智还在,不由问道:“越泽,你这院子说话方不方便?”
闻言,泽儿便猜到他要说的话可能不是小事,脸上的笑意了敛了敛:“唐兄放心,我这院子很安全。”
不说他身边有几个暗卫守着,就是这院子也禁止外人进入,隔音效果也非常好,不怕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唐海光为人谨慎,平日很少论人是非,但在泽儿面前,他毫无顾忌:“越泽,你怎么看那个印一飞?”
对上唐海光那流露出嘲讽的眼神,泽儿唇角微扬,不答反问:“唐兄如何看?”
“愚昧无知之辈!”唐海光不屑的给出了一个评价。
“可他有一个当总督的爹,所以他就算再无知,也能富贵一生。”泽儿道。
唐海光有些不悦的睨了泽儿一眼:“越泽,咱们之间有必要这要遮遮掩掩的吗?”
泽儿哑然。
“印达年在沧州的事我多少听说一些,越泽你跟在庄太傅身边会没听说过?”泽儿的不坦诚让唐海光很不高兴,不过这不高兴还不至于让他产生芥蒂:“越泽,不瞒你说,刚才看到印一飞那样子,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唐海光知道,泽儿对自己不坦诚,说明他还不够信任自己,所以唐海光虽然不高兴却没有生气。
泽儿心念微动:“什么感觉?”
第954章 泽儿番外(56)()
“你说印一飞会来盛京城,会不会是皇上。。。。。。”唐海光欲言又止的看着泽儿。
泽儿眸光微闪,放下了筷子,用眼神示意唐海光往下说。
“听说皇上不是好几次召印达年回京,他都以各种借口推脱了吗?”唐海光的声音下意识低了下去:“说不定皇上在印达年那里无计可施,便从印一飞身上找突破口,据说印达年夫妻二人对印一飞这个独子很是溺爱,万一印一飞出点什么事,说不定印达年就妥协了呢?”
对上泽儿略显吃惊的目光,唐海光一笑,看不出是苦笑还是无奈:“越泽,我平日不谈政事,不代表我没了解过。。。。。。没错,我是特意了解过的。。。。。。你该知道我志向的。”
唐海光一句三顿,他相信以越泽的聪敏应该早看出他的追求,可他担心自己这个唯一的好友因为自己这份心思而看低自己。
“我知道,唐兄有远大的抱负,这样很好。”泽儿神色没有半点的变化,就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如何一般,没有不屑,更没有鄙视。
当然,也没有钦佩。
这才是他认识的项越泽,并不会因为他出身寒门而轻视他,更不会因为他那在别人看来是不可企及的妄想而赞赏或嘲笑于他。
唐海光心头一松,泽儿又淡淡开口:“唐兄,你继续。”
唐海光直直的、眸光闪亮的看着他,泽儿挑了下剑眉,问道:“唐兄为何这般看着我?”
“越泽,你真觉的我那不是野心而是抱负?”唐海光略显激动问道。
对上唐海光脸上的急切,泽儿有些好笑:“唐兄,只要你自己觉得是对的,有信心把这条路走下去,是抱负还是野心又有什么区别?”
见泽儿脸上没有一丝的玩笑,唐海光怔忡片刻,终于释然一笑:“越泽,你说得对,只要我自己有信心,何必管别人怎么看呢?”
只要他的家人和越泽这个朋友不觉得他痴心妄想,这条路他就有信心走下去!
一扫心底萦绕多时的迷茫,唐海光更显神采奕奕:“越泽,若我没猜错,这次印达年应该是不同意印一飞到盛京城来的。”
可是为什么印一飞又会来参加会试,唐海光觉得纳闷。
“据我所知,的确如此,不过印一飞以绝食相逼,印达年夫妻拿他没办法,所以才派了身边最为信任的人随同。”泽儿也没再对他隐瞒自己所得到的消息。
见唐海光露出毫不掩饰的惊讶,泽儿扬唇一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唐海光眸底精光一闪,开怀大笑:“差点被你蒙骗过去!”
这小子耳聪目明,对千里之外的沧州之事都一清二楚,难道他会没看出皇帝的意图?亏他还在这里放言高论,简直丢死人了!
仿佛看出唐海光的心思,泽儿严肃说道:“唐兄,每个人的观点不同,我是真心想听你的看法的。”
唐海光看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那我就继续了?”
如今他还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举人,也就在越泽面前唐海光才敢这样畅所欲言,他实在憋得太久了,今天一定要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