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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磨蹭!”
庄立名不耐的喝斥一声,娴娴这才快步走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讨厌讨厌!”一出书房,娴娴就不高兴的跺起脚来。
项越泽那个讨厌鬼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知道自己喜欢这些东西,所以想用这些东西来让她妥协!
哼,她才不是那么没有骨气的人,她才不会向他低头!
庄娴已经知道泽儿过完年又要回盛京城来,到时候又要跟她抢她曾祖父了!
哼,不管他送来什么东西,她都会一样的讨厌他!
小丫头怎么也不愿承认自己是有点怕他。
等在回廊的小满看到自家主子气鼓鼓的出来,上前试探问道:“八小姐,您又挨老太爷骂了?”
闻言,庄娴脚步一顿,回头凶神恶煞的瞪小满:“什么叫‘又’?!你再给我胡说八道看我不收拾你!”
小满自知说错话,忙捂了下嘴,随后赔笑道:“八小姐,是奴婢口误了,奴婢的意思是想问老太爷是不是又训导您了?”
“挨骂”跟“训导”不都一个意思吗?小满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每次都要纠正她?
不过次数多了,小满已经很自觉了,比如现在。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庄娴气呼呼的朝小满吼了声,抱着小白跑回了自己的“静娴阁”。
小满见自家主子在生闷气,也不敢靠近,小心翼翼的将一杯热水放在桌子上就退到了门边。
庄娴在心里将泽儿骂了千百遍气才消了些,想了想,扬声喊道:“小满,把那张图拿!”
“哦。”虽然庄娴没有说是什么图,不过小满却知道她说的就是那副出自项大少爷之手的美景图,因为自家主子每天都要看上好几回。
这副丰果村一景油画图是她缠了曾祖父好几天才“央”来的,在这个朝代还没出现过真正的油画,所以庄娴一看到这副图就喜欢上了,不仅仅是为了这图上的景色,还为这画技,这也是她为什么瞧不上庄立名给她请来的几个画师了,因为她跟那几个画师说起这种画,那些画师竟嗤之以鼻。
庄娴正在研究着画,就听到外院的二等丫环说庄立名差人来请她到书房去。
庄娴一听,忙让小满把画收起来,抱上小白急匆匆的出去了。
“曾祖父!”庄娴抱着小白,一脸谄媚的走进书房。
庄立名没好气的斜了小丫头一眼:“你来得倒是快!”
庄娴嘿嘿一笑:“曾祖父有请,我怎么能让曾祖父久等呢?”
庄娴嘴上讨好着,视线却绞在了庄立名书桌上的木雕上。
这木雕总共有五块,庄立名把它们按照泽儿寄来的丰果村全貌图的样子拼到了一块,这样立体呈现出来的景象让庄立名再次惊艳。
“丫头,过来!”庄立名好笑的看着整张小脸都发光的小丫头,朝她招了招手。
庄娴眨了眨眼,放下小白,下意识还理了理身上的斗篷才走了过去。
庄娴刚想伸手去摸那些木雕,“啪”的一声,手背被自家曾祖父轻拍了下。
“曾祖父,您叫我过来不是让我看这些木雕的吗?”庄娴不满叫道。
“是给你看,不是让你碰!”庄立名吹了下胡子:“万一碰坏你赔吗?”
一顿,庄立名又道:“你仔细瞧瞧,这些木雕与泽儿寄来的丰果村全貌图有哪些差异?”
他刚才看了好半天都觉得这木雕跟那副丰果村全貌图几乎是一模一样,他急切想知道这木雕到底是不是出自泽儿之手,可是泽儿的来信却没有说明。
第918章 泽儿番外(20)()
“曾祖父,你不把那副丰果村全貌图拿出来,我怎么帮您看?”庄娴看自家曾祖父没有要把项越泽所画那副丰果村全貌图拿出来,不由腹诽起来。
她曾祖父就是小气,除了给她那副,每次项越泽新寄来的画她也就看上一看,想借到自己院子观摩一下都不让,现在要让她帮忙看这木雕与画的差异也不把画拿出来。
“我这不正要拿吗?!”
庄立名瞪了小丫头一眼,这才走至书架旁的一个盆栽前,轻轻移动着盆栽,墙上很快就出现了一个暗格。
庄立名从暗格里取出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捧到了书桌。
庄立名把盒子打开,庄娴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这盒子里放的全都是项越泽寄来的画!
庄娴虽然蠢蠢欲动,不过她知道自家曾祖父有多宝贝这些画,所以只能干看着,没敢去碰。
好不容易才等庄立名小心的把画拿出来在书桌另一端摊开,庄娴立马探过身子。
庄立名心下一紧:“看着点!”
庄立名的小心慎微让庄娴暗自翻了个白眼,不过她这会没功夫跟自家曾祖父呛声,低头看起那对庄娴来说是非常稀罕珍贵的木雕来。
见小丫头的脸都快压到木雕上去了,庄立名脸微微一黑。
这丫头到底是看还是闻?
庄娴看了一会,瞥到曾祖父不耐烦的转身往茶几那边走去,忍不住悄悄伸出手轻抚了一下木雕。
这木雕是立体的,有些硌手,不过为免曾祖父发现,庄娴摸了一下就及时收回了手。
庄娴不是三岁孩子,更不是天真无邪,相反,在庄立名有意无意的栽培下,她懂的甚至比她那几个哥哥还要多得多,所以她知道这几块木雕作品比起项越泽的画需要花费更多的功夫,也更加难得。
“到底看清楚没有?”庄立名在茶几前的椅子坐了一会,又背着手踱步过来,急切问道。
这个木雕作品没有任何一处败笔,最最让人震撼的是,这上面的一草一木,一屋一巷都与项越泽那副丰果村全貌图一致,没有任何出入,所以庄立名猜测这木雕作品很有可能也是出自泽儿之手。
若是如此,那说明他的眼光很独到!
对上自家曾祖父眼底的炙热,庄娴虽然很不想说实话,可是却也说不出谎话来,不由语气不善道:“是是是,这木雕也是出自他手,你高兴了?!”
庄娴哪会看不出曾祖父眼底的希冀,他要的就是这个答案。
每每看到自家曾祖父对泽儿那非同一般的喜爱,庄娴都要怀疑那个项越泽跟自家曾祖父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比如,项越泽是他们曾家的子孙?
庄立名也是不知道庄娴所想,要是知道她脑子里有这种龌龊的想法,说不定会将她的小脑瓜给拧下来。
听到庄娴这么笃定的语气,庄立名又有些不也相信:“你怎么看也这作品是出自泽儿之手?”
“这里!”庄娴指了指木雕作品上右下方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地方:“这里有他雕刻的落款,跟他寄过来的画的落款是一样的。”
“真的?”庄立名心中雀跃不已,忙绕到书桌前对着庄娴手指所在之处看去,可是看了一会也没看出她所说的落款:“这不就是一朵花吗,哪来的落款?”
庄立名毕竟上了年纪,再怎么仔细也看不清上面的落款
“他把他的落款刻在花蕊上了,不过字小了些,要是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泽儿的字是仲言,他的落款就是“仲言”两个字,木雕作品不比画,他把自己的字刻入花蕊中,这样看起来才不显突兀,可见是用了心思的。
闻言,庄立名不敢置信:“这作品还真是泽儿雕刻出来的?他才回去多久啊?”
虽然庄立名不懂木雕,但却看得出这作品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雕刻出来的,泽儿才回去几个月,除去赶路的时间,也就才半年多,要知道,这半年里,他每个月还要给他送来一副画,他哪来的时间雕刻这作品?
“说不定这作品是他以前雕刻的呢?曾祖父您也别把他想得太神了!”庄娴语气酸酸的说道。
庄娴这次总算承认,她就是看不得曾祖父一提到项越泽就不自觉流露出来对他的喜爱的神情。
“行了,你回你院子去吧。”庄立名又开始赶人,他得好好想想,泽儿这次过来怎么把他留下?
庄娴没想到曾祖父竟然过河拆桥,只是看他无声的摆了摆手,显然是在想事情,庄娴不敢打扰,只有郁闷的出了书房。
泽儿是三月初到达的盛京城,此时盛京城的雪未完全融化,还带着丝丝彻骨的寒意。
泽儿一进盛京城就带着车马往左家而去,苏鹏和卢氏让泽儿给左家和浩儿带了不少的东西。
因为项子润和苏可方还给魏家送了点东西,泽儿第二天又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