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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了解他,再加上有空间作掩护,所以能轻易的避过他的耳目,不知道她在干些什么,他心里很没底。
闻言,苏可方抬头在他唇边安抚性的亲了一下,也认真说道:“子润,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我真的不会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你要相信我!”
他拧了拧眉,道:“不就是一个女人,你想怎么对付她直接让人过去就是,何必这么折腾呢?”
她白了他一眼,故意揶揄道:“那可是爱慕你的女人,你还想杀了她不成?”
“又胡说!”他恼火的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下。
她痛呼一声:“你属狗的?”
“你再胡说试试看!”他黑着脸警告道。
“不就开个玩笑,也值得你生气?”见他是真的动了怒,她又赶紧给他顺起毛来:“这个凌冰冰不过是个内宅妇人,而且她还没做出对我们有实质伤害的事情来,你难道就要直接将她杀了,然后再把凌家给弄垮?这样未免也太粗暴了。”
“子润,如果只是我们夫妻俩,你要怎么对付凌冰冰我都绝无二话,可是咱们得为孩子的将来着想,咱们现在是痛快解恨了,可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做法无形之中就给咱们的孩子树了敌?万一他们以后报复咱们的孩子怎么办?”
“去年一个洪家,现在一个凌家,万一以后再出现赵家、钱家、李家呢,你也要将他们全部打杀掉吗?”
苏可方一顿,不等他开口,又继续道:“我知道你肯定会说,你一会保护好咱们的孩子不许别人欺侮他们,是不是?可是子润,咱们终究会老的,能护得到了孩子一世吗?”
项子润紧紧的看着她,目光灼灼:“我不知道你想得那么远。”
“咱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不想远一点行吗?谁像你,只为出一口气?”她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
“是,我错了,要不给你咬回去?”他的笑声低低沉沉,带着几许戏谑,几许愉悦,还有几许憧憬。
是的,他不能光想着眼前,得为孩子的将来做打算了。
“我又不属狗,谁要咬你了?”
“看我,自己媳妇属虎都忘了,该罚!”他说着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住了她。
苏可方暗自翻了个白眼,这是罚谁呢?
思及此,她化被动为主动,学着他伸出手臂扣住他的后脑勺,狠狠的吻了回去。
项子润动作一顿,下一刻就将她扑倒在坐垫上
下马车之时,对上柳家车夫那闪躲的眼神,苏可方小脸爆红。
虽然刚才他们及时想起还在柳家马车之上,没有再进一步,可车夫肯定听到里面的声响了。
转天,苏可方又独自去了城主府。
因为怀疑苏可方昨天出了城主府,而昨天丰益青和暗中保护她的人却一直守在城主府外,项子润很担心她的安危,便将女儿留给林昭宏和苏木苏叶几人照看,亲自跟在自己媳妇身后保护她。
项子润出入城主府不需要通报,很轻易就进了城主府,然后往北门而去。
因为项子润昨天晚上一直在拿话试苏可方,看她有没有出城主府,所以苏可方猜到他今天应该会跟踪自己,也就更加小心了。
当她骑着马从城主府北门出来的时候,果然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吓得差点从马背滑下去。
她抓着缰绳,绷着身子,没敢加速也敢放缓速度,不紧不慢的将马赶离北门,直到看不到城主府,苏可方才抹着跳下马,从两边内肩里扯出两片用来撑衣服的小铁板。
这两个铁板一撤,原来合身的男装顿时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
她找了个无人发现的死角进空间换了套男装,将原来的妆洗掉,重新画了个妆出来,这才重新跳上马往“君悦酒楼”而去。
再说项子润在城主府北门只等了半个时辰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如果方儿要出城主府不走正门的话,就只有走这离阳峰城大街最近的北门了,可这都半个时辰了人都还没出来,难道是从正门走了?
不过项子润很快又否决了这个可能性,因为如果她从正门离开,那边早就传来消息了。
突然,项子润鹰眸一眯,猛的想到刚才那个差点摔下马的“壮年男子”。
“驾——”
跳上马背,项子润就往刚才那位“壮年男子”离开的方向追去。
等他来到苏可方换装的地方,看到那两块被她随手甩在地上的铁块后,项子润气得脸都绿了。
这女人最好给他毫发无伤回来,不然看他怎么收拾她!
项子润又气又急,急忙通知下面的人帮忙找人。
不,是找马!找那匹从城主府出去的那匹赤毛良驹。
他媳妇的化妆术出神入化,找马比找人容易多了!
事实证明项子润是睿智的,因为不到两刻钟就传来了苏可方的消息。
得知苏可方在“君悦酒楼”的包房内与一名男子密谈,而且连续三天都是如此,项子润气得额角青筋都凸出来了。
当项子润赶到苏可方所在包房的时候,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看到他,苏可方愣了下,转而对上他一脸山雨欲来的表情,她心底又虚了下,转念想到自己是来做正事的,不由讪讪一笑,上前搂住他的手臂嗔笑道:“你怎么来了,我正准备回去呢。”
“我再不来,说不定媳妇都跟别的男人跑了!”他恼怒的将手中那两片被他捏得看不出原来开状的铁块,狠狠砸到桌上,将桌子都砸出一个洞来。
随后抱着雯雯而来的林昭宏听到包房里的动静吓得拍了拍胸脯,赶紧向丰益青等人使了个眼色,要大家有多远离多远,省得被里面的大火波及。
苏可方看向桌子中间那个洞,在心里暗骂一句:他大爷的,敢朝她砸东西,真是出息了!
不过他现在还在气头上,苏可方也没打算在这个时候跟他算账,抬手帮他顺了顺胸口,笑吟吟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办正事,干嘛一副抓。奸在。床的样子?”
第340章 不惯他这臭毛病()
340
“办正事需要连续三天跟个陌生男子在包房里密谈?”项子润也是担心到了极致,这会见到她完好无损的站在跟前,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你查清楚他是什么人了吗?你确定他不会对你不利或别有用心?你就不怕他是受人指使而来?!”
在项子润进酒楼这前,酒楼的人客人就已经被掌柜给清了出,不然项子润这一顿火肯定让许多人好奇的。
苏可方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半晌才低声道:“那个是凌家二少爷,我当然确定他是什么身份才会见他的,而且我穿了男装,还化了妆,不会有人认出我来的。”
她没想到自己这做法会将他吓成这样,可是他那么霸道,要是提前就告诉他自己来见别的男人,那这事肯定黄了。
项子润目光沉沉的盯着她,不再说话,苏可方摇了摇他的手臂,小声道:“子润,隔墙有耳,咱们回去说,好不好?”
见他就这么瞪着自己,怎么哄都不说话,苏可方又道:“我就是怕你想歪,而且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才会选在这跟他见面,我没有鲁莽行事,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她要是没有把握,也不可能见到这里见这凌二少爷。
她单独见别的男人这点是不妥,项子润生气她也能理解,可有什么话就不能回去说吗?
苏可方看着他,突然就叹了口气。
都说相爱容易,相处难,现在她也体会到了。
以前他事事顺着她,那是因为她没有触犯到他的底线,而今天,她好像不小心踩到他雷区了。
他们之间终究隔了几个世纪的代沟,即使她再如何努力的融入这里,偶尔还是会忽略许多东西。
比如男女之防,比如个人的隐私和独立。
他以前答应过她,不会限制她的自由,让她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可有些根深蒂固的观念不是她能改变得了的。
她这声饱含无数情绪的叹息让项子润的心莫名一颤,对上她眸底一闪而逝的失落,他猛的伸出手拉住她手腕。
他看着她,心底突然涌起一丝不安。
她也看着他,眉眼间带了些许的疲惫,再次开口道:“回去说,好不好?”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喉结蠕动了下,点了点头,拉着她就出了酒楼。
苏可方深思了一路,没有开口,所以不知道项子润盯着她看了一路。
他一路都紧握着她的手腕,直至回到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