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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萦,准备好了吗?王爷的马车已到了。”侯原依旧一脸冷漠的看着我。
“回义父,素萦已经准备好了,这便随义父出去。”也许这是我最后依次如此恭敬的回答他的话了;侯原,娘亲的仇,你等着;想到这我不禁露出一丝冷笑。
“奴婢若雪,见过丞相,见过素萦姑娘;御亲王公务缠身,故派奴婢前来迎接姑娘进宫。”这自称若雪的女子,为我掀起布帘;我毫不犹豫的踏上马车,随着若雪离开丞相府;没有送别,没有不舍,没有泪水,没有回头。
马车颠簸摇晃的前行着,“小姐,你要珍重啊!”这是银儿的声音,我连忙掀开窗帘,探出脑袋往回看,却毅然发现那个陪伴在我身边九年的女孩一边挥手一边吃力的追着马车跑,眼眶不禁一湿。
银儿,也只有你才会这样待我;
“回去吧,银儿别追了!”我挥手向她喊着;
似乎听到我的话,终于停下来了;却依旧站在那目送着我离开。银儿,谢谢你,素萦何其有幸有你相伴九年。
马车依旧前行着,银儿的身影终究还是被抛离得越来越远,然后消失不见。
第3章()
“素萦姑娘,前面便是皇宫了。”若雪巧然微笑的提醒一路离神的我。
朱红的宫门,宏伟的宫殿,辉煌而壮观。
马车的轱辘碾或大理石铺成的琳琅大道,我们的马车一路前行至御亲王居住的宫殿——龙浮宫。
“素萦姑娘,到了!”若雪跳下马车向我伸出手。
出来接行的是一老嬷嬷,后面紧跟着几名宫女;“颜嬷嬷,见过素萦姑娘!”不卑不亢的语气,看来这位老嬷嬷不简单。
“若雪,御亲王有令,素萦姑娘往后的生活起居由你照料;素萦姑娘,此后入住流素斋。”语毕,看都不看我,即转身进入龙浮宫。
而我便由若雪带路前往流素斋;我万没想到龙浮宫中居然有一座与我流素斋同名的庄园;然而更多的意想不到似乎还在后头。
“流素斋”异常霸气的笔迹,扁的下方还有几个小字“御亲笔”;这是元天御亲笔提的?
压着心中的讶异,随着若雪进入园内;印入眼帘的即是一条由紫藤花蔓延而成的小道,一支支紫藤花攀附在龚圆型的篱笆之上;小道的右侧是一片绿中带黄的草地,草地上有一张圆桌,不远处还有一个随风轻摇的秋千;
小道左侧则是一片梨花林,林中央一精致的小凉亭,亭中竟摆放着一把月牙色的古琴;寒风吹起,小亭四周的青纱,缕缕淡香随风而来;
想不到这宏伟壮观的皇宫中居然有如此淡雅的世外桃源;小道尽头一座如雪般的双层木屋,没有红墙绿瓦,也没有金碧辉煌,有的只是让我惊叹不已的清雅。
“素萦姑娘,还喜欢吗?”一路无语的若雪,带着一脸讨好的甜笑看着一脸惊讶的我。
听她如此一问,想必这流素斋的来历,她必然清楚;
“这是王爷五年前命人设的,还是王爷亲自设计的,王爷从未让人进入过这里,就连侧皇妃也从未踏入一步;如今王爷把这赠予姑娘,想必这是王爷特为姑娘而设的吧。”见我未答话,若雪自顾自摇头晃脑的又扯出一段让我错愕不已的话。
五年前吗?那么说来这岂不是空设五年了?他五年前认识我吗?可是,明明我与他素未谋面啊!他到底为何会设流素斋!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踏入雪白的木屋。
屋内的摆设也是以素雅的白为主,虽淡雅却不失奢华;桌上还摆着一堆看似新做的衣裳,全都是以淡紫为主,简约而大方的剪裁;旁边还有几盒同样系列的饰品,另外一盒则是以珍珠为题;
“这些也是为我而准备的?”
“是的,那些衣裳和紫色的饰品是王爷昨夜吩咐奴婢准备的,至于那盒珍珠饰品好象是王爷自个儿准备的。”说完便拿起其中一套衣裳拖着我往寝室走去。
一垄粉紫衣配上那套精致的珍珠粉饰,镜中的人儿如同误入凡间的紫薇仙子一般优雅脱俗。
看着镜中的自己,从流素斋到这一身装束;如此心思细腻;元天御,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子,为何如此心细的待我这素未谋面的女子,是否你待每个女子都如此,还是惟独素萦
“若雪,王爷是否待每个女子都如此心思独到?”话竟然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让我为之一楞;本想开口解释,不过回头想想也罢,一句平常话而已,没必要越描越黑。
“姑娘,你错了;王爷从未为任何一个女子做过这些,王爷的独到,若雪还是头一见识到呢!”若雪异常认真的表情,似乎还怕我不相信一般,又慎重的强调“是真的!”
“恩。”看她的眼神,她的话应该是真的;可是我却迷糊了,那他为何要这样待我;我与他不是到目前为止都是陌生人吗?即便我的喜好的侯铭告诉他的,他也没必要为一个陌生的女子做这么多吧;不过也罢,那是他的事。
“若雪,你过来,给我说说龙浮宫的情况吧!”既然往后要长居于此,就得先了解清楚这里的每个人物,包括那个让我惊讶了一天的元天御。
“是的!今天出门迎接姑娘的是颜嬷嬷,她是随着王爷的额娘谨妃娘娘陪嫁进宫的;也可以说是王爷的奶娘,谨妃娘娘过世后,颜嬷嬷便一直在王爷身边照料着,整个龙浮宫的人都非常敬重颜嬷嬷,就连侧皇妃也得敬她三分。”
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难怪她可以如此放肆的待我,区区一个老嬷嬷竟然连我这个准皇妃都不放在眼里,呵!总有一天,素萦会让她后悔的放肆。
“接着说说,你们的侧皇妃吧!”站在窗前遥望着窗外的那片梨花林,像是不经意却带着不容反抗的语气;若雪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问,更没想到才刚满十四的我,竟有这样的气势;这也是侯铭教我的,他说如果连奴才与主子都分不清的人难成大器;所以即便是那个与我相伴九年的银儿也未从得到过我的半分怜悯。
第4章()
“回素萦姑娘的话,侧皇妃原是粉翠楼的花魁明月;据说侧皇妃曾有助于王爷,所以才得以进宫的。”若雪似乎反应过来了,恭敬如实的回答。
“我想听听,在你们眼中御亲王是个怎样的男人!”一介风尘女子,不足为患。
“奴婢不敢对王爷有任何感想,更不敢对王爷妄作评论;奴婢只知道,王爷是皇上最器重的皇子,如今皇上病重,王爷几乎天天都忙于替皇上料理朝政;侧皇妃曾有助于王爷,王爷也不曾介意过其身份低微,给她她想要的名分;虽然外面的人都说王爷冷酷无情,犹如黑夜中的鬼魅;但至少在奴婢眼中王爷虽不是平易近人,但绝非冷峻无情。”
若雪东拉西扯,总算回答出个大概了;皇上病重?那么说来元天御不是马上要登基了?此男子看来不简单;这下可好玩了。
若雪迷迷糊糊的看着我脸上那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黯然凄凄,寒风蚀骨;伊人倚窗,独尝心殇。
入冬后的夜,我还是改不了每晚倚窗观星的习惯;娘,我进宫了,马上便可以为你报仇了,你开心吗?娘,素萦想你了,你在天上是否过得好。
“娘,娘,别走素萦记住了,娘”娘走了,而我也从梦中惊醒;却毅然发现床上的绣枕、身上的丝被竟然都湿了一大片;脸上,发俏上都是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我怎么了,几乎已经摆脱几年的噩梦,竟然又出现了;娘一身血的站在我床前,流着泪要我记装不要相信任何人,更不要相信爱情”一直重复重复;每当我想要伸手牵住娘的时候,娘却飘然而去,然后消失不见,而我便会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水珠;每次惊醒,便会整夜无眠。
掀开压在身上的丝被,披起床边放着的紫色披肩;来到窗前,望着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
九年了,娘亲惨死后,我认贼作父忍辱负重的活了九年;若不是心头的那分恨,恐怕素萦早已随娘而去了。
一个黑影突然串进了梨花林;难道有刺客?没多想便推门而出,奔向梨花林;
“谁在那?”我小心翼翼的对着梨花林轻呼,可是回答我的却只有萧萧寒风声;
“再不出来,我可要大喊拉!”我稍微提高了点,难道是我看错了?不可能啊!
也罢!正想回头返进屋里,却发现那抹黑影竟然已现在小亭中;
“你是谁?”
他依旧不语;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