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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偏偏他这辈子,就碰到了这么个重情重义,为了个女人,舍了性命都不含糊的男人。
偏偏他心理还得把这个男人感激的要死,要是没有这个男人,他上哪来的女人,就是有了女人,也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个,这辈子,没有拥有过,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害怕失去,看着别人千篇一率的时候,永远都会期盼着自己的人生不同,可以有机会走出不一样的精彩来。
只是自己真的拥有了,又如何割舍。
事到如今,他都不知道当初欠下玉颜昭这么大的情,到底该感谢,还是不感谢了,为了还这个男人的情,他舍了自己的女儿,妞妞,那个孩子,才不过三岁啊。
哪怕是舍,也该等到孩子再大一点,哪怕五岁,不行,五岁的孩子会什么,连点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那就七岁,也不行,七岁的女孩,都是被娇宠着长大的,又能会什么,要是男孩子,四岁能启蒙,七岁也能练武了,或许还能搞磕打一些,女孩子怎么挨打,吃苦受委屈的,连个心疼的人都没有,从小没爹娘在身边,就守着那么个幕碑,尽什么孝心。
那就九岁,十岁,也不行,九岁,十岁的姑娘家,正是学东西的时候,要是不好好学,将来上哪嫁个好人家去。
赫连轩蓦然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身子猛的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满身的水珠映在被泡红了的肌肤上面,显得更加的阳刚,俊美。
来不及探试,心里有一种茅塞顿开之感,只是这个主意,赫连轩不打算对吴情说,一点也不打算,他得让这个女人知道知道,什么是分离之苦,他才不要告诉这个女人呢,哪怕将来这个女人知道了说他小器,他也不怕,他就该让这个女人知道,免得她胆子越来越大,以后什么事儿都自做主张,这次的事儿,他还能弥补,要是再闹一次,他拿什么弥补。
赫连轩心下顿了主意,脸上的肌肉也不那么紧绷了,连嘴角的笑意都露出来一些,连件袍子都没披,腊月的夜晚,即便是耳房烧了暖炉,也觉得有几分寒意,可是男人的心像是被热水沸腾着一般,兴冲冲的开了耳房与卧室相通的门,果然,小女人背靠着墙,双手环在了膝盖上,把头埋在了膝盖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整个人坐在地上有几分颓废的感觉。
听到耳房的动静,吴情侧眸看去,眼里带着几分迷蒙,不安,还有不确定的神色,可是在看到赫连轩竟然什么都没穿就出来的时候,当即就吓的眼睛睁大了。
手忙脚乱的起身,懊恼的捶着自己的头,转身就去翻衣柜,一边走着还一边嘀咕着,“我怎么就这么笨呢,侯爷出了这么长时间的门,哪里还有换洗的衣服。”
赫连轩就那般坦然的立在门边,身子因为靠在了门板上,后背的部位都印出了一道痕迹,可是心情却不像刚进门来的沉重,看着在地上忙忙碌碌的女人,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没头没尾的忙和着,一时间兴致大好,甚至能听到胸腔里散发出来的沉闷笑声。
吴情的动作一僵,几乎不敢回头,她刚才迎到门口的时候,叫了声轩,这个男人没搭理她,脸色冷的可以将她冻僵。
所以,她不敢再叫,她叫的侯爷,可是这个男人还像是面前无一物般,哪怕是半个笑脸,哪怕是轻扯下嘴角都不曾,就是说话,眼睛也看的是下人,不是她这个女主人。
刚才抱臂环膝的时候,她都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厌了,倦了,烦了,那她还要不要纠缠,这次她伤了他,那是不是就要把她打到万劫不复的地狱,让她没有翻身的机会呢。
可是师傅说的话又那么有道理,连她不在府里的时候,这个男人,都在为她筹划,那她如今都回来了,是不是就有更多的机会。
都说两口子打架,床头吵,床尾和,成亲这么久,她的心,全都给了这个男人,是不是应该再争取一次。
她不断的给自己打气,直到现在,听到后面传来的笑意,哪怕只是沉闷的一点点的声音,都足以让她的身子僵硬的没有半分再移动的力气,后背,连同着身上的每一个骨结,都在打颤,她在想,是不是这身骨头要重组了,瞧瞧,连胳膊都跟着打颤起来,甚至,她都听到了牙齿打颤咯咯直响的声音。
一声轻叹,一双暖臂,吴情闭上了眼睛,终于,让两行热泪流出了眼眶,男人是温度是那样的熟悉,那是每天晚上她习惯了的温度,那是她安眠的温度。
这两年左右的分别,她每天晚上都在怀念这个怀抱,怀念的同时,又是深深的愧疚,她曾以为,再也不会拥有这个怀抱了,如今,她能幻想吗?
“轩?”
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吴情想,或许是她以前活的太娇纵了,连这种小心翼翼的感觉都没有过,对于男人,压根就没放多少的心思,等到后来就算是放了心思,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可一世的样子,谁让男人宠她呢。
都说女人都是被宠坏的,吴情深刻的认可了这句话,尤其被男人宠坏的女人,那身娇气的公主病成了最难治的病,没办法,谁让人家有资本呢。
可是,头一次,吴情的公主或许要当到头了,再也没机会犯病了。
怀里的身体颤的那么抖,赫连轩哪里猜不出吴情的心思,心下,长长的一叹,因为声音拉的太长,竟然从嗓子眼里飞了出来。
“傻丫头。”
那声音,绵长,而深远,就像是每次深情的叫着她的句字一般,吴情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眼泪的流速让她的血液运转的更快一些。
“轩,我——”
吴情想解释,想求原谅,可是嘴,却被男人的两根手指轻轻的按住了,热气,扑到了两根手指上。
“情儿,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赫连轩没有直视吴情的眼睛,因为他的眼眸里已经划过诡谲的光,心理已经上扬了无数种算计,这会儿早就把该算计到的人都算计进去了,所以,他不敢让吴情看他的眼睛,可是他必须跟吴情要个保证。
“答应我,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赫连轩的呼吸开始发沉,喷到吴情脖子上的灼热气息烫的脖子上面的皮肤都起了层颤栗。
吴情捂着嘴,里面包裹了赫连轩的手指,唔唔的哭出了声,连连的点头,“我答应,我答应。”
哽咽不断的话语,就像在说着女人的心痛一般,把自己的骨肉割舍出去,那种痛,只有真正生过孩子的女人才会明白的,可是道义与情义之间,吴情没的选择,把自己逼到了死角,这是她唯一能做的。
赫连轩长长的叹了口气,咬着吴情的耳朵,狠狠的发着誓,“吴情,你记得,你再做一次这样的事儿,我,赫连轩,绝不,绝不,原谅你。”
说完,也不等吴情的回答,嘴唇,狠狠的咬上吴情的唇。
是咬,是啃,不像是亲吻,到像是两个仇人在厮磨。
吴情唔唔的应声,连连的点头,唇上的痛,让她一点也不抱怨,她情愿,赫连轩在她身上发泄的更狠一些,只要把这口气顺了,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好好过的。
她没有卖自己的孩子成瘾,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哪里就舍得,那是割她的心头血啊?
她没有七窍玲珑的心肝,也不像比肝的心拿下来能治别人的病,她的心,就那么一点点,跳动着的,牵连着的,都是她最在意的人,她,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祈求,自己的女儿,遇到一个好男人,嫁一个好姻缘,然后,再给赫连轩生两个孩子,再也不送人了,这一辈子,她要告诉自己的孩子,再也不要欠别人的情。
要欠,就欠银子,因为银子好还,情,难还。
齐瑞家的一直守在窗户外面,不敢站起了身子,也不嫌地凉,就那么垫了个垫子坐到了地上,听着屋里一点点的没了声息,然后又响起了羞人的动静,心,一下子就落到了实处,还好,还好,侯爷只要不厌弃就好。
拍着胸脯,小心的起了身,也没敢从窗户下钻过去,小心的躬着身子爬向了另一侧,落到候在另一侧的袁妈妈眼里,那个滑稽样,还真是想笑,又不敢笑。
袁妈妈指了指屋里,用唇语,小声的问道,“好了?”
齐瑞家的点了点头,两只手握在了一处,“准备热水吧。”
袁妈妈眼睛一亮,心下有了底,小声的嘀咕一句,“还得打发人给大长公主送个信,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