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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轩瞧着吴情调皮的笑脸,摇头,道:“这一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这下换成吴情得意了,扬起眉道:“怎么,想反悔,告诉你,晚了。”
赫连轩瞧着吴情笑的跟个小狐狸似的,也禁不住在冷面上扯开了一丝笑。
待用过了晚饭,吴情就把给陆娘子的东西与赫连轩说了,至于那个事情,吴情笑道:“总该给人时间吧,不然咱们岂不是成了逼婚的人了。”
赫连轩到是不置可否,左右府里的事情有吴情管着,他也省心,想了想,道:“你看看这府里缺不缺人手,我平时不在府里,想来人手上怕是不足,明儿叫人牙子进来,再采买些人来供你用?”
吴情到也没拒,想了想,道:“再过一阵子吧,我才刚进府,对府里的事务也不熟,再说你这般大张旗鼓,就不怕被人传回京里去,我瞧着那个监军只怕不是个消停的。”
赫连轩到是没什么惧意“没事,大长公主要过来了。”
吴情也是想问问这事呢,道:“师傅这般出来,没事吗?”
大长公主可是连皇上都忌惮的人,这般出来,皇上能安心吗?
赫连轩不在意道:“现在宫里闹的不可开交的,皇上巴不得大长公主不在跟前呢。”
说到这,赫连轩抬眼扫了一下屋子,管儿和彤儿有眼色的福身退了下去,随手就把外间的门关上了。
赫连轩这才道:“听说宫里几个皇子闹的厉害,太子的位子有些不稳,皇上从打去年十月就封了脉案,身边只留了去年新进宫的一个贵人伺候,只是这个贵人又是个没背景的,进了皇上的寝宫基本上就不会出来,别人想从她身上下手也找不到入口。”
吴情皱着眉道:“皇上不是极宠爱十皇子吗?”
吴家似乎把赌注压到了十皇子身上,而且吴家还有皇上的亲姐姐呢。
赫连轩似乎也想到了吴家,心理不屑,嘴上的态度就不好,道:“吴国公是个老狐狸,他才不会真的明着站出来说支持谁呢,到是华硕郡主,因着皇后与华硕郡主有些情义,这些年华硕郡主到是站在了十皇子的身后,不过现在皇上连华硕郡主也不见了,宫里的情形更是不得而知了。”
吴情想了想,道:“这个时候,师傅出来,若是”
吴情想着历代皇权更替,都免不了一场血腥,然后再被上层用一床大被掩下,留下的就是那个光鲜的表面,这期间,流血牺牲都不计其数,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也会安然的转换。
来自和平年代的吴情,到底还是见不惯这种冷兵器的屠杀。
赫连轩拉过吴情的手安抚道:“别担心,大长公主也是不想掺和到这一团乱麻里,大长公主虽说有护卫大夏的权力,可那都是在对外敌上,像这种皇朝内部的事,大长公主也无计可施,再说大长公主总不能站出来公然支持谁吧,那些皇子到是等着大长公主这般站出来,到时候就算是没希望的,也变成有希望了。”
吴情到是明白赫连轩的意思了,笑道:“这么说,师傅是出来躲难的。”
说到这,吴情有些委屈道:“我还以为师傅是想我了呢。”
扑哧。
赫连轩瞧着吴情的样子,忍不住逗道:“傻丫头,大长公主也不是没处可去,能来这,自然也是因为想你了。”
这到是真的,至少静慈庵那里就是一个去处。
提到静慈庵,吴情叹了口气,有多久没有回去那个地方了。
赫连轩瞧着吴情无端端的叹气,纳闷道:“这又是叹的什么气?”
“如今想来,当初我初遇师傅的时候,师傅就让我出家,那会儿我倔强的说想游遍世瘖美景,即便中途受尽挫折,可是走到现在,我到是才发觉,原来那里才是真正安宁的所在,要是当初我信了师傅的话,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般颠沛流离了。”
吴情有些感慨的说道。
她从来不怕自己吃苦,更何况,无论是在大夏,还是在北国,她都没吃什么苦,她最怕的,就是连累别人,去了的玉颜昭,还有留在北国的十五。
像是感知到吴情的感伤一般,赫连轩轻搂着她入怀,劝慰道:“傻丫头,你若当初真听了大长公主的话,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夫人去。”
吴情就这样静静的靠在赫连轩的怀里,听着他心脏的跳动,一只手放在上面,感受着,轻声道:“轩,无论何时,你一定要好好的,即便失去了我。”
吴情不想有人再为她牺牲什么了。
赫连轩的眉锋一凛,他的女人,岂会再容别人伤害,不过这样的话,赫连轩只念在了心理,他知道吴情的心软弱,不忍见别人为她受伤。
不过答应的话却是没说,因为做不到,赫连轩说过不会对吴情说谎,那么他只能选择沉默。
王进家的晚上回了客院,与王进正说着话,笑道:“主子要来了,真是太好了,我都有好久没见到主子了。”
王进家的有些兴奋,声调就不自觉的有些拔高。
王进摇了摇头,道:“你呀,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主子早就让咱们跟在姑娘身边了,姑娘才是咱们现在的主子,你怎么就记不过来呢。”
王进家的不在意道:“我不过是说惯了吗,要是让我叫大长公主,我还不习惯呢。”
不过说到这,王进家的就把白天的时候自己纳闷的事与王进说了,两口子在一处有商有量的惯了。
王进听了瞧着自己的婆娘,摇头道:“你呀,可真是不知道让我说你什么好了。”
王进家的有些不解道:“怎么了,难不成我有什么做错的,或是姑娘对我有什么不满的?”
心下一想,又觉得自己猜错了,吴情是什么样的人,王进家的再清楚不过了,正是因为有了那样一场惊魂,王进家的才更加对吴情衷心,因此到了将军府,凡是与吴情有威胁的,她都想提前扫除,莫非她的想法错了。
王进点了点头,道:“你呀,这是拿姑娘当孩子了。”
还真别说,王进这话还真是一针见血,两人因为没有孩子,再加上一种行来吴情对二人多少有些依赖,再加上到了青州的时候,吴情心伤吐血,身体几番亏损,王进家的就尽职尽责的照顾她,一时间竟也拿她当自己的孩子一般。
这会想来,道:“姑娘本来年纪也不大,若不是我这辈子有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的,咱们的孩子也能有这般大了。”
这个事是王进家的遗憾,一提起这事来,她就感伤。
王进平时也从不提,只怕她多想,这会儿瞧着她难受,摇头道:“你呀,别瞎想,这都是命,咱们今生命中注定无子,那就咱们两个好好过,也没啥不好的,我只是想提醒你一点,如今姑娘是这个府里的女主子了,你虽然是为姑娘好,可有些事要是处处都是你在做,反倒让姑娘成了陪衬,久而久之,你去想想,底下人会是什么想法,姑娘大度,不与你计较,姑娘记着旧情,不好与你分说,可咱们自己也该记住身份,咱们虽然没有卖身,可是当初跟了主子的时候也是起过誓的,主子既是让咱们跟着姑娘,咱们就老实的跟着姑娘,再说姑娘的本事在咱们心呢,难不成这样的小角色还摆不平,若是真遇到了高手,大不了刀光剑影,明里来暗里去,咱们搞起来就是。”
王进家的踯躅道:“难道真的是我越矩了。”
王进拉着王进家的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劝道:“你呀,是好心,只是这好心要分时候,如今不是在青州,亦不是从北国回大夏的时候了,如今该是姑娘立威的时候,你这般冲到了前头,立的是你,看的是你,你把姑娘放到了何处,咱们进府是姑娘的人,这府里满打满算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咱们两口子,咱们两口子做的就是姑娘在做,咱们两口子若是越了姑娘去,以后你让姑娘如何自处,真到了你犯错的时候,姑娘是罚,还是不罚?”
斗米养恩,担米养仇,王进有王进的担心,人的欲望都是一点点的堆积起来的,谁也不是生下来的王者,除了皇家,别人都是差不多的,夫妻两个跑了一辈子江湖,突然过起了安逸生活,自己媳妇最近的变化都在心呢,王进这是担心,虽然话重了些,可只要能点醒人,就是好话。
王进家的只是一时间有些迷蹬了,如今被自己男人一点,也就醒了过来,一张脸通红的起身就要往外对走。
王进忙扯住她,笑道:“你这急急慌慌的是要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