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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赫连轩,到时候,自己这趟顺利的完成任务,回去以后加官进爵必是免不了的,更主要的是,要是真能顺利的让后面的贵人上位,整个祈家的风光自然不在话下。
这般想着,就像是有了底气一般,祈监军盯着赫连轩道:“洛副将说的没有偏差,只是洛副将在本监军执行公务的时候,予以妨碍,并且还对本监军大打出手,本监军要在这里请求将军,对洛副将军法处置。”
“噢,军法处置,不知依祈监军所言,洛副将该以何等军法处置。”
赫连轩的声音里貌似有些漫不经心,熟悉赫连轩的人便知道这个是赫连轩动怒的前兆,就像是洛副将,这会早就老实的把头低下去了,不过显然祈监军没有这个意识,这会儿还梗着脖子道:“拉出去,伏责八十,以观效由。”
祈监军虽然说的时候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不过瞧着赫连轩到底是有些心虚,说过之后,便闭了嘴。
赫连轩点了点头,朝着跪下的其余几人看去,有两个人是祈监军的人,有两个人与洛副将是一伙的。
赫连轩问道:“你们可同意祈监军的话?”
洛副将的人自然不会同意,就是祈监军带来的那两个人,平时在京里也多是纨绔,这趟过来不过就是走走过场,想着占些小便宜,他们本就是大家族里的庶子,在家里不受重视,想着自己出来挣份前程,不过赫连轩的名头他们也是知道的,赫连轩的手段他们虽然没有领教过,不过京里光是听着传闻就听了不少,尤其赫连家的兄弟护短,就算是赫连轩不追究他们,等回了京里,赫连轩那个二弟,赫连池,可真不是个好惹的,这小子还阴坏阴坏的,就算是整了你,还得让你哑巴吃黄连吐不出来,更主要的是,两人就算是回了京里,除非真的立了天大的功劳,直接就在圣上面前能说上话了,不然得罪了赫连家,他们自己的家族断然不会出来为他们二人求情的。
两人想到了一处,互看一眼,都摇了摇头,道:“将军,我二人不过是后来赶到的,前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二人还真不知道。”
“你们,你们”祈监军原本稳操胜券的事,虽然两方的人数相同,可他到底领着朝廷的差事,量赫连轩也不敢把他如何,而如何他的人先倒戈了,虽然没说出什么于他不利的,不过也没帮他一把,这样形势就急转直下了,反倒成了他挑拨事非一般。
祈监军一想到这样的情形,再抬眼看赫连轩阴云密布的脸色,当即就吓的有些颤抖,强撑道:“定北将军一向治军严明,不会因为这两人是将军的爱将便护着吧。”
激将法,赫连轩压根就不吃这一套,他治军严明,也从不容许属下犯错,抬眼望向帘子外面,喊道:“来人,将他拖下去打八十军棍。”
“啊,将军,你指错人了吧,明明是洛副将带着人不配合本监军,再说本监军是朝廷命官,不归你军营管辖,定北将军这是不打算把朝廷放在眼里,不打算把皇家放在眼里吗?”
祈将军一见自己要吃亏,这会儿便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赫连轩却仿若未觉一般,冷笑道:“刚才可是祈监军自己领的罚,难不成八十军棍是我说的?”
祈监军摇头,不过他还是没反应过来,指着洛副将刚要说什么,就被赫连轩拦了下来,道:“我军中规矩,帐前滋事,带头人八十军棍,祈监军,到是记得牢靠啊。”
顶着赫连轩似笑非笑的目光,还有那残忍嗜血的嘲讽,祈监军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出这一场乱棍了,想来今儿早上这一出戏,没准就是赫连轩指使他的人干的,就是为了引他上勾,难怪自打过了年回来,赫连轩就一直对他在军中的行事不闻不问呢,他还以为赫连轩放松了警惕,再加上赫连轩突然离开军营数日,虽然如今没有打仗,可是将帅撤离职守,只要他送出去的消息到了京里,也一样能治赫连轩的罪,原本他还想着趁着赫连轩没在营里,趁虚做一番作为呢,到没想到又让他的人算计了。
想到这,祈监军的眼神也变的阴狠,如今人为刀殂,他为鱼肉,八十军棍他未必能捱的下来,不过赫连轩要是真把他弄死了,这日子也不会好过,赫连轩要是不傻,就会手下留情。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祈监军目光眦裂的看着赫连轩,咬牙切齿的说道:“定北将军,你就不怕这一顿棍子下去,我的命交待了不足挂齿,可是朝廷那边,只怕将军也交待不下去吧,本来本监军还好心的为将军掩藏了擅离职守的消息,没想到将军到是不拿本监军的好心当人情,既如此,想来将军接下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讨价还价吗?”赫连轩的笑意越发的残忍起来,目光扫过洛副将,哼道:“洛副将,你与祈监军说说,他的那些所谓的筹码,如今去了哪里?”
洛副将得了赫连轩的指示,笑着拱手道:“还没感谢祈监军给咱们兄弟准备的鸽子大餐,当然还有那马匹,虽说现在军营里不缺粮食,咱们将士到也不会饿了脖子,不过军营里的战马到是受损的厉害些,监军带来的宝马个个都能日行千里,想来也是监军以前在府里调教过的,如今用到了斥侯营里,到是再好不过。”
“你你你”祈监军脸上的汗顺着面庞就流了下来,营州的天地可不比青州,这个季节与青州腊月的时候也没什么差异。
赫连轩的目光残忍嗜血的看向了祈监军,哼道:“祈监军还有何要说的?”
不是不知道,不过是没到时候动手罢了,如今祈监军自己大意,给赫连轩提供了一个处置他的机会与借口,再看向身后自己带来的两人,怪不得在家族里不得重用,压根就是提不起来的阿斗,还没拿他们二人怎么样呢,竟是抖如筛糠了。
祈监军很想让自己坚强的像个男人,宁个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只可惜,身下的两条腿就像是自己有意识一般,原本强撑着还站着的身了,这会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声音里带着祈求与颤抖,道:“将军,是末将失言了,今天的事与洛副将无关,原就本监军与副将玩笑,这才在军营前玩闹了起来,再说我们身上都没有伤,刀剑那些东西也早就扔到了一边,将军,还请看在京里贵人的份上,饶了下官这一回吧。”
祈监军恨不得痛哭流涕了,只是赫连轩的眉头还是没有舒展,叹道:“祈监军怕是还不知道赫连家治军的规矩,自来就是将帅与普通的兵士一样,犯了错,也要军法从事的,莫不是祈监军以为我赫连轩这是在拿祈监军撒气不成?”
祈监军咬着牙,心理想着可不就是这样吗,你无非是想打击异己,只是这话祈监军可不敢往出喊,要是喊出来,他相信赫连轩准保能让那八十大板变成一百大板,再说赫连轩打的是军棍,与那种升堂时打的板子还不一样,这样的几十军棍下去,那样的板子几百也不成事。
祈监军没有尊严的连忙摇头,讪笑道:“将军治军甚严,早在京里就有耳闻,就是当今圣上也常对赫连家的治军之法多有赞扬,本监军哪里有置喙的余地。”
“既是如此,祈监军还有何不同之意见否?”赫连轩的态度真的好,一副商量的口吻,那意思就是你不同意,总得有个章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赫连家治军的军法在那摆着,你既是触犯了,又不同意受罚,总要说出个原因吧。
祈监军真想给赫连轩磕头了,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只是这头,谁也不会让他磕下去。
洛副将眼疾手快的上前一下子就掺住了祈监军,说道:“祈监军,你身子骨硬朗,这八十军棍,想来打在你身上,也没什么大碍,正好趁着这功夫,歇上几天,回头再打个人到监军府上好好伺候一番,也省得监军每日在军营里跟咱们一块早起训练,风霜雪雨,吃苦受累的。”
洛副将说完就给自己身后的两人使了眼色,再加上外头等着行刑的棍子手都已经等候在那了,几人提着祈监军就跟提着个小鸡子似的,说的好听的是监军,说的不好听的,不过就是京里富贵人家的公子,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到这营州来镀镀金,若是幸运的话,真能抓到将军的马脚,只怕回去还能连升三级呢。
洛副将有些不屑的看着整个人瘫软成一团的祈监军,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这大棍子还没上身呢,就废物成这样,这下让你知道知道算计将军的厉害,看你回头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