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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们现在就要回吴府了。
吴情笑着点了点头,成与不成只是一个试探罢了,若是不成,她自有法子回府,听说小冯氏现在也就空占个夫人的名头,与吴老爷早就相敬如冰了,虽然后院的事吴老爷不便插手,可是自已想要回去,吴老爷只怕是求之不得,只不过作为等价交换,自已总要显露一些,而这些,偏偏是她最不想做的事情,也就再糊弄个五、六年的时间,她就可以定亲嫁人了,以前她就不理解古代的女孩子怎么嫁人都那么早,医学上不都说这个时候的女孩内里发育还没有完全,嫁人生子是极其危险的事情,像这种情况丧命的也不胜枚举,那还成亲这么早干什么。
不过现在她到是有些庆幸了,早点嫁人,就能早些脱离那个家,没了掌控,自已就能自由自在了,嫁的男人要是自已喜欢的,就好好改造一番,要是自己不喜欢的,就大方的给他纳几个貌美的小妾,自已守着正室的位置,大家互不侵犯就好。
只是时宜事易,待他日,落红孤影,红颜弹指老,一韵瑶琴,一袭只影残伤,一捻素梦清欢,朝暮悠悠,归雁残去,败叶萧萧,想起当年,迷途青州。
“齐锐家的,外面有个媳妇子说找你有事。”夏婆子刚从外面进来当差,对着齐锐家的说道。
老夫人自打到了青州,虽说这里比京城的气候要暖些,可是老夫人一路周车劳顿还是有些累着了,这两天天天晚上都睡不安生,怕小丫头们伺候的不精心,齐锐家的与夏婆子就轮流着晚上守在老夫人的院子,有什么事也好拿个主意。
齐锐家的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昨天又是大半宿没睡,陪着老夫人说了半宿的话,给是捶铁,又是按背的,直忙到后半夜,老夫人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才随便找了个地窝了一会,这会还没醒觉呢。
小声的上前拉着夏婆子道:“这一大早上的,婶子也不知道小点声,老夫人昨晚又没睡好,这会儿还没起来呢。”
夏婆子一见齐锐家的这样,哪里不知道这是昨晚又没睡好,眼睛往屋里示意了一下,随后问道:“老夫人昨晚又走困了?”
齐锐家的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吗,临睡前说是不放心墨哥,非要抱到跟前瞅一眼,又逗了一会,回头等把墨哥送走以后,老夫人就睡不着了。”
夏婆子摇了摇头,很是对老夫人不解,自家的子孙都稀罕不过来,这外三路捡来的到是稀罕的不行。
齐锐家的这会才问道:“婶子说谁找我?”
夏婆子一巴掌拍到脑门上,笑道:“瞧我这记性,差点没忘了,外头有个媳妇子,正打听你呢,说是找书槐,门口的小厮还不知道你原本的名字呢,正要往出打发,可巧让我赶上了,这不,我就紧着进来给你送个信。”
齐锐家的一愣,纳闷道:“婶子没问问这找我是啥事?”
夏婆子笑道:“我寻思着没准是你以前在这边当差认识的,人家也没多说,就是无意间见到有个背影像你,想来打听打听,说是以前在云阳的时候受过你照顾的。”
一提云阳,齐锐家的忽然心理一跳,随后指了指屋里,对着夏婆子道:“婶子且看着些,我先回家睡一觉去,等下半晌我再来换婶子。”
夏婆子忙推道:“行了,你快回去吧,你家那口子准得在家等你呢,你娘说了,这回让你们两口子一块跟来,咋的也得再要个孩子,反正她现在没事,带一个跟带两个也没啥区别。”
齐锐家的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婶子,这是说啥呢。”
夏婆子捂着嘴轻笑道:“行了,跟婶子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娘为了让你得了这差事,自已都退了下去,你还不给你娘抓紧抱两个,再说你男人家可没人了,就这么一个,多生几个,也是给你男人家留个后不是。”
齐锐家的有些羞红了脸,不过还是点了点头,道:“都是老夫人的恩典才让我进来伺候。”
夏婆子小声道:“行了,你也甭谦虚了,要说咱们老夫人平时就是个挑剔的,如今能到了跟前伺候的也就咱们两个,就是平时老夫人身前的大丫头,也都靠了后,你娘能让你进来,自是知道你的稳妥。”
齐锐家的笑着点了点头,看着夏婆子一脸恭维的道:“我这还不是跟婶子学的,不然我一个年轻的媳妇能知道些啥。”
齐锐家的这样一说,夏婆子脸上的笑容就更盛了,忙推着齐锐家的道:“得了,趁着这功夫老夫人没起,你快回去吧。”
齐锐家的刚从侧门出来,要往吴府后面的巷子去,那里是小冯氏给她们这几个媳妇子租的院子。
王进家的一般粗布衣裳打扮,上前直接拦道:“你可是书槐?”
没叫出姑娘来,眼前的人已是妇人装扮。
书槐一愣,想着刚才夏婆子说的话,再打量着眼前的人,自已好像并不认识此人,不过书槐还是点了点头,道:“我以前在云阳的时候叫书槐,后来回了京里,嫁了人,大伙现在都叫我齐锐家的。”
王进家的到没管这些,只要承认就好,直接从身上拿出一封信递给书槐道:“我们姑娘说要给你的。”
书槐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诧异道:“这位大嫂,咱们好像素昧平生吧,不知道你们家姑娘是哪一位?”
王进家的只简单的说出个“九”字,便息了声。
书槐片刻便反应过来,一脸惊喜道:“你是说姑娘现在人在青州?”
王进家的看书槐这样不似作假,才点了点头,道:“姑娘来青州有段日子了。”
书槐有些纳闷道:“是太太让接姑娘回来的?”
刚一说完又觉得不对,太太的精神头明显没有以前好了,对待庶子、庶女更加的不上心了,不可能大老远的想着接了吴情回来。
既然这样,吴情怎么会来了青州,书槐有些怀疑的看着王进家的,问道:“姑娘没在静慈庵吗?”
王进家的摇了摇头,道:“静慈师太有事,离了庵里,姑娘再回去就没意义了,静慈师太走之前有话,让把姑娘送回吴家,我们原本想上门求见的,可是姑娘非说不愿意惊扰太多,正好听到你来了青州的消息,这才让我过来打听打听。”
书槐点了点头,道:“我如今在老夫人跟前当差,这一次老夫人来青州静养,便把我们这些跟前的人都带来了,我想问问,姑娘打算什么时候回府?”
说到这,又见两人还在侧门的巷子里,拉着王进家的出了巷子往自家拐去,笑道:“咱们总不好堵在那说话,回头让人听了去,耽误了姑娘的事,到是我的不是了。”
王进家的点了点头,还算是考虑的周密。
快到书槐家的时候,书槐指了指那处院子,一间小四和院,住着夏婆子与她两家,这会夏婆子不在家,她男人又去府里当差了,所以院子里现在没人。
对着王进家的道:“嫂子要是不嫌弃,就去我家坐坐,我这一走好几年,一直没得见姑娘,嫂子也跟我说说姑娘现在的变化,要是方便,哪天我不当差了,也好去见见姑娘。”
王进家的倒是没提吴情现在的住处,只是站在原地对着书槐道:“姑娘说你是个识字的,这里面姑娘的意思都写了,看完还是烧了的好。”
说完便转身往回走。书槐还待再叫,王进家的已是出了巷子。
吴情在玉颜昭的注视下非常无奈,非常愤慨的喝了一大碗中药,随后一颗蜜饯就送到了嘴边。
吴情很想说自已不是这么容易被收买的,可是那满嘴的苦涩竟让她在不自觉间就张开了嘴,咬住了玉颜昭递过来的蜜饯。
十五一脸埋怨的看着吴情道:“姑娘也真是的,有病不吃药,就是再好的郎中也治不好啊,亏得我还说玉帮主请来的郎中不好,却不曾想是姑娘根本就没打算往好了治。”
吴情有些理亏的看着二人,讪笑道:“我不是怕药苦吗!”
玉颜昭冷着半张脸道:“这回还怕不怕苦了?”
吴情紧着摇头,摆着手道:“不怕了,不怕了。”
实在是被抓包太难看了,吴情是真没想到玉颜昭惩治人的手段千奇百怪,害得她现在连床都起不来了。
其实这事真是吴情误会了,原本是十五见玉颜昭请的郎中不好,就想再给吴情请一个,而且吴情的病情没进展,玉颜昭自然也着急,只是玉颜昭新请的郎中一来,便推断了吴情压根就没看郎中的可能性,因为身体里面没有一丝药物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