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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字写出来,竟都带着沧桑呢!”
吴情哼道:“原来十五每天不干别的,就想着偷看人家练字呢,老实交待,是不是师太让你监督我,怕我偷懒的。”
十五哼了一声道:“姑娘别不识好人心,再说师太现在忙的也没功夫管姑娘这事,我还不是怕吴家老爷把主意打到姑娘头上,想着早点把姑娘弄回府去,到时候姑娘就算是想出门也不方便了。”
第70章 想嫁什么人?()
“玉帮主,里面请,我们姑娘正一个人闷着呢。”
王进家的笑呵呵的引了玉颜照进了院子,然后又朝着屋里道:“姑娘,玉帮主来了。”
吴情一乐,瞧着十五逗道:“十五,你心心念念的玉帮主这回可真来了,用不用本姑娘把屋里给你腾出来,让你和玉帮主好好叙叙旧啊!”
十五脸一紧,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与玉颜昭交错的时候更是脸冷了几分,一时惹得玉颜昭颇为不自在的道:“十五姑娘这是怎么了,莫非玉某人得罪了不成。”
吴情一听,更是在屋里哈哈大笑起来。
玉颜昭一瞧就知道准是小九又逗十五了,失笑道:“你呀,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吴情一见玉颜昭依然的一身白衣,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还有白皙的皮肤
今天的玉颜昭竟是有着与往日不同的风情,对就是风情,吴情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这两个字来,实在是用在二人之间有些诡异。
玉颜昭好笑的看着吴情道:“小九莫不是被玉哥哥迷住了?”一边说着一边还朝着吴情眨了下眼睛。
很难得的,在这样的目光下,吴情脸红了,有些微不自在的把脸瞥向一边,寻了个憋脚的理由道:“今天的阳光怎么这么刺眼啊。”
话一说完,就忍不住去敲了下自已的脑袋,外面明明是阴天,连个太阳都没有,自己怎么没头没脑的寻了这么个借口。
玉颜昭低声轻笑着,那从胸腔里面溢出的笑声充分代表着主人现在的心情是多么的美好。
直到吴情的脸越来越红了,玉颜昭才小心的停了笑,实在是怕这丫头一会真的羞恼了,那自已岂不是白来了。
玉颜昭假意的轻咳了两声,才道:“这两天过的如何?”
吴情一愣,纳闷道:“还不就是那样,整天闷在家里。”
话音一落,突然就听到巷子里面一下子像是涌进了好多人的样子,而且都叫嚷着让各家各户开门,搜查什么的,吴情与玉颜昭对视一眼,均都皱起来了眉头。
王进家的与十五一个屋里,一个院里纷纷戒备起来,随后王进从院外翻墙进来,道:“快去通知姑娘,带了东西准备避一下。”
王进家的也不及多问,反身就进了屋,这会儿外面的人离这边也只差几间院子了。
十五先低声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这么乱糟糟的。”
王进家的先看了吴情一眼,才对着玉颜昭道:“这些人只怕是冲着玉帮主来的,若是玉帮主方便,还请带我们姑娘先寻个安全的地方避开些。”
吴情一愣,纳闷道:“玉哥哥不过才来,什么人这般架势来寻玉哥哥。”
话一说完才反应过来,外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不是私下里的恩怨,那就得是官府了,吴情想了想,看着玉颜昭道:“玉哥哥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玉颜昭轻笑道:“玉哥哥这回是得罪大人了。”
多的话也不说,只对着王进家的道:“光天化日,量这些人也不敢乱来,只要我避开了,这些人也不会奈你们何!”
十五却同意王进家的话,对着玉颜昭道:“我们自是不怕,只是让这些人冲撞了姑娘就不好了,帮主身手了得,且带我们姑娘出去逛逛,反正我们姑娘闷在家里也无趣的紧,正好跟帮主出去走走,待这些人走了,我再去寻二位就是。”
那意思就是说这里住与不住还是未知了。
玉颜昭到也听明白了十五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回身对着吴情道:“正好我有一处别院一直想寻了机会邀小九一游,这会小九不若与我同去,回头十五姑娘带了东西只管寻来就是。”
十五点了点头,听着玉颜昭把地方交待清楚,便看着玉颜昭带着吴情从后窗户出了巷子。
王进家的朝着外头呸道:“看他们还能蹦达几天。”
十五也不多言,目光只在屋里转了一圈,随手就收拾起两人的东西,头也未回的对着王进家的道:“一会应付完了,咱们也收拾东西离了此地,只怕这处院子也住不得了,回头你与师太说一声,我去寻姑娘,待师太什么时候返回再与我们知会一声就是。”
王进家的有些探寻道:“十五,你就甘心守着这么一个主子过了?”
十五手都未停,头也未抬,她与王进家的在组织里就见过,她们这些人,都是经过筛选出来的,经过了那样层层的生与死的筛选,大家也就没必要蒙着那层脸了,同样也是怕以后在出任务的时候出现了误伤的局面。
所以王进家的这般问十五,是有些不解,她们在组织里那般艰难的求着生存活了下来,虽然静慈师太也会给她们分派任务,可是时间上都是自由的,而且平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按时完成任务就好,一年里面大半的时候还是自由的,像十五这样只守着一个主子这么护着,而且还是个这么小的孩子,又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王时家的很是不解。
十五却是淡然道:“能守着姑娘就是我的福气。”
王进家的一听,摇了摇头,各人自有各人命,己之蜜糖,吾之砒霜,各人造化各自缘份,只能说机缘是一个很巧妙的东西。
十五却是低头嘀咕道:“姑娘就像一块璞玉,只有真正跟了她以后,才知道为了这样的人,就算是以死相酬都不为过。”
玉颜昭带着吴情从房顶避开搜查的官兵出了巷子,两人也不招摇,玉颜昭叫了两顶青布小轿,两人便往玉颜昭的小别院而去。
坐于玉颜昭别院的亭子当中,打量着别院里的景致,并没有那处画航那般的招摇过市,这处院子只能说得上清秀,带着些江南园林特有的水乡之感,由于季节的关系,这会也没有潺潺流动的效果,不过这处亭子却是挺有特色的,望着亭子上的题字,吴情轻声念道:“清风亭,不知道可有什么意义?”
玉颜昭拿着茶壶给两人续上了水,才道:“这茶还是你与我的那些,今儿我算是借花献佛了。”
吴情拿起一只茶碗轻饮一口,道:“玉哥哥的手艺进步不少啊!”
玉颜昭心理暗道:“他还是头一次除了学武以外,专心的做些别的事,不然像他们这样的粗人,哪会泡出这么一手好茶来,连着义父最近都夸他多次,说他越来越有情调了。”
吴情不知道玉颜昭在想什么,她便自已四处打量起来,只见亭子北面高挑的两条飞檐上各有一条鲤鱼,面对面,尾巴翘得高高的;南边的两条飞檐上各有一只跃跃欲飞的凤凰,它们虽然都是石刻的,却栩栩如生。在屋檐下的四个角上,各有一只银铃,一阵风拂过,铃销就会“的铃”“的铃”地响起来,似乎奏起一首轻快的乐曲。清风亭的四周是围廊,红色的柱子,黄色的半墙,色彩虽旧,依然漂亮。清风亭正中墙上挂有一幅画,画着一个身穿袍服、留有三缕清须的书生。
吴情觉得这个书生应该与这个亭子有些渊源吧,便笑指着那幅画道:“这亭子的名字不会是这人题的吧?”
玉颜昭笑着抬头道:“你到是观察的细致,我也是在住了许久以后才听人家说起过的。”
吴情纳闷道:“这处院子不是玉哥哥的吗?”
玉颜昭点头道:“这还是我刚入帮的时候,义父私下里给我置办的,帮里的人不知道这处院子,应该算我的私产吧,那个时候我还小,多数的时间都是随着义父吃住的,所以这里也不大常来,就留了哑叔在这管着,噢,对了,就是你上次在画航里面见到的那个人。”像是怕吴情不知道一般,对她解释了起来。
吴情点了点头,那个哑叔,她有印象。
玉颜昭见吴情点头,才接着道:“后来我去了外地,这里就一直由哑叔照管着,义父自从买了这宅子与我,也从未进来住过,我也是这次从外地回来的时候先回了宅子住了几天才去的盐帮。”
吴情笑道:“玉哥哥是先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