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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说:“传说每个月十五都是鬼门大开的日子,阴阳错,鬼门开,这个日子进峡谷,容易冲撞到冤魂。”
我刚想说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的时候,陶樊突然拉住了我,对我比了一个口型。
我心里一惊,连忙算了算。
不知道是不是凑巧,今天正好就是七月十五!
一阵晚风吹过,我打了个冷颤。
前面阿克的声音传来:“有金子在,我们是不会遇到脏东西的,几位放心跟我走就是。”
我和陶樊对视了一眼,同时把自己的家伙握在了手里。
他拿着他的桃木剑,我拿着我的刻刀。
事已至此,只能小心。
锡林浩特的小旅店内。
老板娘拿着支票正在柜台后面乐呢,就凭一点小道消息,就成功赚来了五位数的支票,那四个人也真是人傻钱多。
说来也巧,她有个侄女在远冬旅行社里当前台小妹,所以她才知道这个旅行社出了这么大的事。
她也很奇怪为什么报纸啊新闻什么的都没有报道,这个小老板娘也知道有的事可能背后有更多的故事,所以也没敢往外说。
话说小侄女有一段时间没来锡林浩特看她了,想着,她就拿起了前台后面的座机拨通了小侄女的手机。
没人接。
奇怪,老板娘又播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第三次打电话的时候,一个冰冷的东西贴上了她的脑门。
老板娘愣住了,随即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这是她这辈子今天第一次见到真枪。
老板娘顿时就开始哆嗦了,电话也拿不住了,两条腿肚子直抽抽。
拿着枪的是一个女人,她戴着超大号墨镜,把她大半张脸都遮住了,只露出了精致的鼻子和小巧的嘴,以及紧绷的下巴。
老板娘吓得说:“我我把钱都给你不要伤害我”
那女人没有回答。
老板娘以为她听不懂蒙语,又用汉语说了一遍。
这时,那女人开口了,说了一口标准的蒙古话:“之前是不是有四个人,三男一女,来你这里住过,问过远冬旅行社的事情?”
“是是求你放过我”
老板娘哆哆嗦嗦地说着,她身下的裤子已经湿了,传出一阵难闻的骚气。
戴墨镜的女人嫌恶地皱了皱眉。
然后没有犹豫,扣动了扳机。
老板娘白色的脑浆溅的到处都是,直挺挺地砸在了地上。
她把枪揣进了怀里,抻了抻身上的皮衣。
旅店里又进来了一个男人,那女人对他说:“把这里清理干净。”
赫连铭挑了挑眉:“弄得这么脏,就让我收拾?”
那女人没有说话,径自走出了小旅店。
赫连铭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欢欢,你以为这样他就不会恨你吗?”
他的声音很低,话刚出口就被吹散在风里。
这时,陆有凌也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尸体,四溅的脑浆,看了一眼赫连铭。
赫连铭摇了摇头,陆有凌便从怀里掏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向地上的尸体撒去。
那些白色的粉末一碰到尸体便开始腐蚀它的肉。
赫连铭则拿出刚刚那女人交给他的一个木偶,捻起尸体的几根头发,混合着脑浆鲜血,塞到了木偶的嘴里,然后在木偶背面贴了一道符。
那木偶见风就长,越来越大,最后变得和那个老板娘一般无二。
陆有凌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秘术,还是觉得很神奇。
赫连铭像是看出了他的赞叹,不屑地冷哼了一声:“这本身就是我们赫连家祖上的东西,百年前被姓墨的偷走了,才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陆有凌挑了挑眉:“可是在墨荼手里,这种秘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你们家不是传承了千年了吗?怎么,还没有人家几十年练得好吗?”
赫连铭危险地眯起眼睛:“这里可不是云南,我不介意多处理一具尸体。”
陆有凌也哼了一声:“这里也不是帝都了,我也不介意试试身手。”
就在两个人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的时候,那个女人又返了回来,大概是料到了两个人会针尖对麦芒,她翻了个白眼:“谁再吵,谁就给我滚回北京。”
赫连铭脸上的表情一变,露出微笑:“欢欢,都听你的。”
第80章 金子死了()
现在这个天气,说凉也不凉,说热也不热,正是穿着短袖冷穿着长袖热的时候。
阿克在最前面领着金子开路,我和陶樊走在后面。
我握着刻刀,时不时悄悄和陶樊一左一右解决掉开始尾随我们的影子。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奏效了,阿克一提起七月十五鬼节,附近的林子里就像是被按了开关一样,脏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开始尾随我们。
“咳咳”陶樊用咳嗽声掩饰住木剑穿过草丛的沙沙声。
我则是扫了一眼左侧,说了一句:“十六尺。”
这时前面三个人离我们已经有些距离了,陶樊点点头,没入了我左侧的灌木中,片刻,里面传来一阵嘶哑的呜咽。
“两位老板跟上啊”阿克在前面叫道。
沈妍君也回过头,看到陶樊不在我身边,连忙问:“那个陶樊呢?”
我说:“水壶掉了,他去捡,没事的。”
阿克说道:“哎呀,陶老板真是的”
边说着他就急急地往我们这边走来:“这样的灌木里容易有蛇,两位老板还是跟紧我我去看看陶老板”
“不用了。”我伸手拦住他,故意提高了音量:“陶樊不怕蛇,而且他只是去捡水壶,不会有事的。”
阿克刚要拨开我的手,陶樊就举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从灌木里直起了腰:“阿克,这附近有没有可以扎营的地方?我们生个火,吃个烤蛇肉。”
阿克一脸惊讶地看着陶樊手里举着的那条蛇,蛇显然已经死了,七寸处有一个很不起眼的伤口。
“陶老板真是好本领!”阿克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再次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跟上我,前面就有水源,在水源附近有个榕树洞。”
不得不说阿克真的是个好向导,在谷内行走的经验丰富,带我们走的都是灌木植被比较稀疏,而且地面比较坚实的小路。
他带着我们走了大概十来分钟,转过了一丛灌木,一棵老榕树赫然立在了一条小溪的不远处。
“就是那里了。”阿克指着榕树根茎之间一个明显的缝隙:“那里面通风,但是能避雨,而且背风,不容易引来谷里的野猴子。”
我点点头,跟陶樊使了个眼色,他便和彬子说让他和沈妍君带着东西先进榕树洞,我们在外面清理好蛇肉再说。
我和陶樊一人拉着蛇头,一人揪着蛇尾,阿克跟着我们到了溪边,他在草皮上用随身带的砍刀挖了挖(是的,你没看错,他就是用刀尖在挖),挖出一个直径半米左右的圆坑,然后变戏法似的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一个支架。
阿克又去附近拾了些枯枝烂叶,一并丢进土坑里,生了火,跑过来问我们需不需要帮忙处理蛇肉。
我是不会处理这个滑溜溜的东西的,但是陶樊拿着一把瑞士军刀,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我就拉着阿克坐在了火边,开始唠家常。
“阿克,”我问他:“你刚才说的野猴子是什么?”
“那个啊”阿克想了想,说道:“其实就是这谷里环境比外面强,外面就是沙漠,这里面就是绿洲,这里有一种野猴,老人们都说是土地爷爷成了精,不然沙子里怎么会爬出野猴子?”
“这种野猴子攻击性强吗?”我又问。
阿克挠了挠脑袋:“其实我也没接触过这种猴子,几次带客人进来都只是远远地看到远方的树上有猴子,我也不知道这厮凶不凶”
我点点头,这时,陶樊拎着剥好了鳞,清洗干净的蛇肉过来,扔到了架子上,把刀子递给了阿克:“烤了吃吧。”
阿克显然没用过瑞士军刀,手指有些不灵活地握住小小的刀身,笨拙地将蛇头切成小块,然后串起来烤。
陶樊把彬子和沈妍君也叫了过来,我们几个人围着火坑坐成一圈,听着枯枝在火苗中噼啪作响,沈妍君给所有人发了压缩饼干,彬子从包里掏出了运动饮料。
阿克一开始脸通红着拒绝,在我再三要求下才坐在我身边和我们一起吃饭。
“你们是客人老板,我不应该”
“说这么多干什么?”彬子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