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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真的一个小女人啊
摸了把汗,我问:“现在你能回去找彬子他们了吗?”
她对着我一笑:“既然你心里有我,我更不能让你自己一个人去冒险啦!”
我x&%¥#!
强忍住骂娘的冲动,我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你开心就好。”
然后我就跟着她上了大巴。
抱着红箱子,我看向窗外,心里却十分紧张。
师父
一张严肃的面容浮现在我眼前,双眼锐利,但看向我的时候总透着一股慈爱;宽厚的肩膀在我小时候经常驮着我到处走南闯北;有力的一双大手领着小小的我,走过那么多的地方
我还有可能再见到他吗?
现在去想,我竟然想不起来当初他刚去世的时候我的感受。
当时我难受吗?
应该是难受的吧
即便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师父疼我是真的。
碎片式的记忆,让我记不清师父究竟这些年带我干了什么。
但是我知道他是真的疼我。
为了给我雕那颗琉璃心,可算是费尽了他毕生的心血。
而我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却什么也不能做。
那是最猛烈的一次追杀。
我们甩开了大部分的人,然而还是被堵在了一个死胡同里。
师父用他的命,换我遁地而逃。
我不会忘记那天身后传来的那些惊恐的叫声。
我也不会忘记师父的叮嘱。
“好好活下去。”
师父以前对我很好。
我会好好活下去。
“想什么呢?这么专心,不会在想我吧?”沈妍君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最近真是越来越喜欢愣神了。
我甩了甩头,把其他的抛在脑后,问道:“要到了吗?”
沈妍君用蒙语问了司机一句。
也许是因为她人美声甜,也许是因为她态度好,也许是因为司机心情好,这个面露狞相的司机大汉很是客气地回了一句。
“下一站就到了。”她对我说。
看着外面渐渐变得稀疏的建筑物,我有些疑惑。
越来越密集的草丛,完全就是在告诉我这个旅行社在大草原中。
这就很奇怪了,一般来说旅行社都会在人多的区域,谁没事去大草原找旅行社?
不过一想到这家旅行社出了人命,我又觉得这点奇怪不算什么。
远冬旅行社就是在草原中央的一个蒙古包。
我看着沈妍君,第n次怀疑她。
第78章 远冬旅行()
远冬旅行社真的就是个在草原中央的蒙古包。
也不能说只是一个。
好像是对三个蒙古包进行了改装,将三个连在了一起,像个“山”字。
我看了看身边的沈妍君,还是有些不放心。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吗三个字我没说出口,这个小姑奶奶又有流眼泪的架势,我连忙住嘴。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你再说什么你先走这样的话,我就生气了。”
我又是一阵恍惚。
该死,究竟是谁也曾经这样对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我甩了甩头,压下了心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和沈妍君走近了蒙古包。
蒙古包外面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远冬旅行社”。
下面还有两个字:出售。
我和沈妍君对视了一眼,我便抬手撩开了厚重的门帘,和她一起走进了蒙古包。
里面确实有个前台,前台后面还坐了个姑娘。
四周还有几张桌子,上面摆着几叠报名表。
那姑娘穿着传统的蒙古族的衣服,头上顶着头饰,几缕细碎的银片反着光,见我们进来了,笑着说:“其赛白努!呼日格耶谈一八一尔兰!”
翻译过来就是,你好,欢迎光临。
我对沈妍君说:“你问她要你当初那次旅行的所有资料,包括沿路商贩的记录,”
沈妍君点点头,叽里呱啦和那个姑娘说开了。
“她说她是新来的,而且没有什么沿途商贩。“沈妍君对我说。
我皱起眉毛。
这蒙古包里让我觉得很古怪。
就是发自内心的一种不正常。
可是我左看右看,这蒙古包里也没有什么风水布置,然而一踏进这蒙古包我就觉得怪怪的。
我盯着这个蒙古姑娘,问道:“你会说普通话吧?”
沈妍君拉拉我的袖子,要说什么,被我拦住了。
我盯着这个蒙古女孩,看她有什么反应。
她“扑哧”笑了,然后很生硬地说道:“我会说普通话。”
沈妍君不明白我突然的敌意,她小声地对我说:“你对人家这么凶干什么?”
我把沈妍君挡在身后,迅速掏出了刻刀,横在身前。
“你是谁?”我眯起眼睛。
“我是这里的前台小妹啊。”那姑娘笑着说。
她的笑容越看我越觉得诡异。
沈妍君则是在我身后抓着我的衣袖。
那姑娘突然从前台后面站了起来。
在她站起来的时候,我注意到她耳朵上有一小块疤。
我愣住了。
以至于她扑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呆愣在原地,要不是沈妍君从后面使劲儿拽着我,我可能就被这个蒙古姑娘的大斧子劈成两半了。
反应过来之后,我闪到这个蒙古姑娘身后,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另一只手握着刻刀捅进了她的腰眼,然后狠狠一转。
伸到她腋下的手则按住她的小腹,感受到一个小小的凸起,狠狠一按。
那个蒙古姑娘倒在地上,开始猛烈地痉挛,四肢狂乱的挥舞。
我喘着粗气。
沈妍君有些害怕地看着地上扭动的人,竟没问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念了一个诀,地上的人不再抽搐,抬起头来看着我。
透过她的眼睛,我看到了一双苍老的眸子。
我的腿有点软,蹲下身子,我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是你吗?”
那对眼睛就这么看着我。
沈妍君的一只手搭在了我肩上。
地上的那具木偶突然再次疯狂地抽搐起来,四肢胡乱挥舞,打翻了附近的椅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阵风吹的纸四处飞舞。
我用最后的理智立刻站起来,然后转身把沈妍君按进了怀里。
身后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嘭”,然后有什么细小的东西扎进了我的后背。
闷哼一声,我紧紧地抱着沈妍君,等着那些木屑全部落地。
大约过了三四秒,四周恢复了一片安静。
沈妍君像受惊了一般,从我怀里挣脱,不敢直视我,低声问道:“你干什么?”
然后她一声惊叫:“我的天老爷!”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地上散落着一整套蒙古服装,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射成了筛子。
我走过去捡起刻刀,收起来,然后撑着桌子做着深呼吸。
我猜的没错,这个蒙古姑娘就是一个傀儡,像是我之前放到店里当员工一样,只是刚刚它被命令自爆,于是它自己分解成无数细小的木针,像四面八方射去。
我想我的后背已经成刺猬了。
沈妍君回过神来,慌张地问我:“你怎么了?这些针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我打120!”
我拍掉她的手机,呲牙咧嘴地说:“帮我拔出来。”
“啊我我拔?”她更加手忙脚乱。
“你不是说要跟我有难同当吗?”我见她这么紧张,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这点程度的危险就吓傻了?”
“你才吓傻了呢!”她一跺脚,果然不再那么紧张:“你别动啊”
一后背的木针,拔了有半个小时吧?
这些木针不粗,也不长,可是每个针尖上都有个小小的倒刺。
我没告诉沈妍君有倒刺,更没告诉她所有的倒刺她差不多都留在我肉里了。
拔完了木针,我活动了一下肩膀,对她说:“现在我们自己找你那次旅行的资料。”
她看着满地凌乱的a4纸,嘴角抽了抽,最后点了点头。
我从前台桌上的文件夹开始翻看。
想想那个小旅店的老板娘说这里死了很多人,我想我知道了这些人的死因。
用木偶做成与真人一般无二的傀儡,有两种办法。
一种是用咒,这种方法消耗施咒者自身的精气神,而做出来的傀儡类似幻想,别人看得见摸得着,但是傀儡的本体可大可小,相当于把施咒者自身的一部分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