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更有人,想要重现三十年前的那件事。
三十年前的事情,我记得不多。
三十年前的那件事,我更是连碎片记忆都没有。
我也没有关于亲人的记忆。
更没有关于爱人的记忆。
也许,在遇到师父之前,我就是个孤儿吧?
但是我记得,三十年前,死了很多人。
血流成河,鬼门大开,阴阳失衡。
用脚趾想想都知道,那件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将陶樊安全带回了店里,我知道,至少目前,陶樊算是我身边的人了。
我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也只能这样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76章 离开帝都()
事实上,我也很迷茫,不知道在内蒙古究竟能不能找到真相,不知道找到真相后我又该怎样,更不知道,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在执着什么。
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告诉我,一定要这么走,这么走就能揭开真相。
可是知道真相之后我又能怎样呢?
我思考着这个问题,想着想着就出了神。
彬子连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
东西都是我和陶樊在收拾,彬子在楼下店里忙个不停。
由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本来让彬子在门口贴了一张即将暂停营业的通知,没想到前来光顾的客人反而比平时多很多。
我一看,得了,还是让彬子在楼下和另外几个店员忙,我和陶樊收拾东西。
说是收拾东西,其实也就是准备两件换洗衣服,几袋压缩饼干,还准备各自绝活儿需要的家当。
比如说陶樊就需要上好的黄纸朱砂,我就需要
我又忘记了,我的皮偶废掉了。
修复皮偶的事情其实我早就让黄老怪帮我留意着,怨骨我有,鬼眼泪也有,罂粟花黄老怪帮我留了很多,我还需要辰砂,青鸾血,地精草,还有童子尿啊,天石之类的。
辰砂,是最上等的朱砂,用来勾勒皮偶的五官线条。
青鸾血,顾名思义,青鸾鸟的血。赤色多者为凤,青色多者为鸾,青鸾是一种类似于孔雀的稀有鸟类,叫声空灵,性情暴躁,食肉。
地精草,传说中生长在土地公公脚下的一株矮草,实际就是在有灵性的地方,孕育出来的天材地宝下方的草。
天石,就是陨石。
这些东西有的黄老怪实在是找不到,比如说地精草。
帝都都发展成什么样子了?别说天材地宝,稍微有点灵气的地方都被祸害的差不多了
而远的地方吧,像是四川云南那边,是还有这样上好的灵地,可是黄老怪老巢就在帝都,让他出去找,他也不方便。
所以直到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内蒙古了,黄老怪也只是帮我集齐了辰砂和天石。
东西不多,我还抽时间去附近的租车店租了一辆吉普越野车。
大草原上,这种车不太会出毛病。
等我开着车回到店里,差不多晚上八点多了。
彬子今天提早打了烊,八点半的时候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
他和其他几个店员凑在柜台前,见我回来了,彬子说:“老板,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把工资给他们结一下呗。”
我笑了,坐在柜台后面同样等着我的陶樊也笑了。
我念了一句咒,然后双手结了一个印。
那几个店员便飘飘忽忽的开始缩水,最后落进了打开的红箱子里。
彬子的嘴角抽了抽:“那老板,当初你还留下我作甚”
我乐了:“看你好玩。”
陶樊笑得更欢:“凉皮,现在知道其实自己真的没啥用了吧?”
“去你的。”彬子骂了一句,然后凑到红箱子旁边看了看:“老板,你这箱子真神奇,什么都有。”
我摆摆手:“今晚早睡,争取明天下午就到锡林浩特。”
第二天一早,我们和陆有凌,白欢道了别,就开着车上了东二环。
白欢显然对我还是有情绪,然而临走前她还是叫住了我,给我们一人发了一个平安符。
“这是我昨天去观音庙里求的,戴着就求个心安。”
那平安符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用红线穿起来,黄色的小布袋里面硬硬的,摸起来倒像个小铜板。
彬子想拆开看看,被白欢瞪了一眼。
我有点不自在:“那个那天”
“没事。”她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注意安全。”
“嗯。”
从东二环上了丹拉高速,我们开始往锡林浩特开。
陶樊是我们三个里唯一一个正式有驾照的,所以理所当然就让他坐上了驾驶座。
一路上我跟他们简单交代了一下这趟旅行需要注意的事情。
首先当然是,我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
沈妍君说她是在鄂尔多斯沙漠旅游的时候遇到的兜售的商贩,才买到的金刚皮偶。
虽然她的话不能全信,但是眼下我只有这一条线索。
也只能沿着这一条线索走了。
鄂尔多斯沙漠是有名的景点。
同时,鄂尔多斯沙漠大峡谷也是古人类“河套人的发祥地”。
当时沈妍君的旅游团是从陕西省靖边县与鄂托克前旗交界处的二层河台村开始的旅途,止于内蒙古自治区乌审旗巴图湾的坝口。
相当于他们走完了整个峡谷,50公里左右。
陶樊听着,问道:“沙漠里还有峡谷?”
“这算是咱们国内一大奇景。”这时,就看出了彬子这个大学上得非常有用:“大峡谷两岸沙山连绵,崖陡壁立,峡谷内部却林荫森森”
然后彬子给我们科普了半个小时鄂尔多斯大峡谷周围的生态环境。
听着他就要开始说农家乐了,我连忙打断他:“我们到了锡林浩特之后,找到当时沈妍君的那个旅行社之后,就去鄂尔多斯。”
陶樊想了想,问道:“那我们直接去鄂尔多斯不就好了?先去锡林浩特还多开六个小时,从锡林浩特到鄂尔多斯怎么也要十几个小时。”
我说:“沈妍君的那家旅行社,突然就从二层河台村搬去了锡林浩特。我觉的可能和金刚皮偶有关。”
陶樊瞪大了眼睛问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多跑十几个小时?”
我平静地说:“这事情也和元福真人有关系。”
陶樊脸上的嬉笑消失了:“怎么说?”
我挑了挑眉:“算到元福真人西去了之后,我给电信中心打了个电话,报了元福真人的手机号,说手机丢了,怕有人打来找不到本人,然后问了一下我给他打电话那几天还有谁给他打过电话,有一个电话就是从锡林浩特打出来的。”
陶樊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厉害。”
“元福真人是谁啊?”彬子问道。
陶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舅舅。”
彬子也沉默了。
车上一阵尴尬的沉默。
我刚想说点什么,彬子忽然又开口道:“我爸也被人害死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盯着脚下,继续说:“总有一天我要替他报仇。”
我又看了看陶樊,他看了我一眼,又看向前面的路:“嗯,总有一天,我们替他们报仇。”
彬子和陶樊跟着我出来,他们要替亲人报仇。
那我呢?
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找出三十年前的真相,又能怎样?
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我靠在副驾驶上合上了双眼。
不是睡觉,而是我不想他们看到我眼中的迷茫。
闭着眼,我静静地听着两个人互相安慰,然后互相鼓励,互相喂心灵鸡汤。
我只能静静的听着。
路上有彬子和陶樊互相调侃,时间过的很快。
从锡林浩特南进入内蒙古,我们算是站在了大草原的边上。
不过我们在休息站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我看着坐在休息站小饭馆里,打扮得格外精致的女人,惊讶地问道。
“我才应该问你呢!”沈妍君秀眉皱得紧紧的:“不是答应要带着我一起来吗?多亏我有留意你的行踪,不然你就跑掉了!”
说实话,我把这个小祖宗忘在了脑后。
我没想到她说要跟着来是真的。
彬子和陶樊识趣地走到小饭馆内叫菜了。
“你跟来干什么?”我深吸了一口气。
“你是我未婚夫,当然是你在哪儿我在哪儿啦。”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拉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