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的没人。”服务员有些不耐烦了:“你走不走?我们要打烊了。”
我又不方便进女洗手间看,只好退到了店外。
这是怎么回事?
李念自己走了吗?
我想到了在培训中心门口见到的“李念”。
万一真的李念遇到了危险
当即我就有些着急,跑回了店里,顾不得孟洋已经在沙发上睡死了,我抄起茶几上的水就淋到了他脸上。
“啊?”他一个激灵,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墨哥怎么了?”
“李念不见了。”
“什么?”他一下子坐直了,然后又瘫倒在沙发上:“墨哥,别逗我了,念念刚跟我闹别扭,自己回家了。”
什么?
这下轮到我一头雾水了。
那我在培训中心外面看到的是真的李念?
那刚刚和我们吃宵夜的
是谁?!
孟洋又睡死了过去,我摸出手机,给李念打了个电话。
“墨哥?有事吗?”她的声音有点哑,像是被人从梦里吵起来的。
“你在哪儿?”
“在家啊,刚才在培训中心不是还碰到你了”
交代了孟洋在我这里,草草撂了电话,我紧皱着眉。
孟洋怎么会在和李念闹别扭的情况下还这么安心地和我们吃烧烤?
要知道,他可是出了名的妻奴。
可是他自己也说了,李念回家了,刚才打电话也证明了李念确实在家。
那么刚刚和我们吃饭的李念,孟洋和彬子都没注意到吗?
第55章 你在说谎()
我赶紧把彬子从床上推进浴室,顾不得扒下他的衣服,打开花洒,冷水争先恐后地喷在了他身上脸上。
彬子狠狠地打了个激灵,脸色十分难看地睁开眼睛,然后顾不得问我什么,先趴在马桶旁边开始呕吐。
一边吐一边咳嗽着,好一会儿他才喘匀气。
“老板你这是干什么”
彬子一边咳嗽一边问。
“刚才吃饭的时候,你看见李念了吗?”我问。
“念姐?看到了啊,”他一头雾水:“不知道今天她是不是心情不好,很安静。”
彬子的阴眼是开着的。
那么我们吃饭时看到的李念就是假的了。
我扯着还有些迷糊的彬子到客厅,摸了摸沙发上孟洋的手腕。
他的脉搏微弱得几不可见,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手脚冰凉。
我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瞳孔有些涣散,眼白有些发青。
鬼上身的后遗症。
我暗骂了一句。
刚才真是太粗心了。
居然连这都没发现。
有些恼火,我对彬子说:“把陶樊他们喊起来,快去。”
彬子挠挠头:“除了陶樊,其他人今晚都去警局值班了。”
“那就把他叫起来。”
陶樊明显也是刚睡下,又一次被我从床上揪起来,他表示很不满意。
顾不得安抚他的情绪,我把他拉到孟洋跟前,问:“怎么办?”
陶樊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孟洋一眼:“丢魂了。”
“怎么办?”我问。
陶樊耸耸肩:“皮偶不是可以”
他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我没有时间去计较他是不是戳到了我的痛脚:“你有没有办法?”
陶樊收敛起了吊儿郎当:“有。”
他拿出了一个大的黑色旅行包。
三十年来,师父留下的七只皮偶帮了我很多。
我太过依赖于皮偶了,以至于太过忽视自身能力的问题了。
咬了咬牙,我拿起很久没有碰的刻刀。
“陶樊,你看好孟洋,我去看看李念。”
李念自己在家,情况只会比孟洋更危险。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鬼找上这对小情侣,也不知道那鬼和孙玲是什么关系
但是现在,救人要紧!
彬子要跟来,被我拦住了。
现在我没有皮偶傍身,可能无法像以前那样保护好彬子了。
而不能保护他,带着他就是累赘。
孙玲家。
佛龛里供着的佛珠悄无声息地化为了粉末,一阵不知从哪里吹出来的风,一下子就把这些粉尘扬在了空气里。
墙上挂着的孙彤的遗像笑了。
有什么东西从照片里飞了出来。
屋内,孙玲轻微的鼾声清晰可闻。
卧室的门被悄悄打开了,孙玲像是感应到了什么,轻皱着眉,翻了个身。
一个黑影立于孙玲的床脚。
不知从哪个角落里传出来一声冷笑。
“孙玲,当初你拆散我们,害我们阴阳两隔,现在,你拿命来偿!”
我出了咖啡店,赶巧路口转过来一辆出租车,我连忙伸手拦下。
“华苑小区三栋,师傅麻烦您快点。”
“大晚上的,什么事情这么急啊?”那司机师傅一踩油门。
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街上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出租车发动机的嘶吼。
“一个朋友生病了。”
司机可能是看出了我并不想多说话,也没再问些什么,专心开起车来。
华苑小区离四王路也不远,到了孟洋家楼下,我顾不得拿司机的找零,推开车门就往楼道口跑。
华苑的保安因为我之前来过两三次,都认识我,此时一名保安看似刚巡逻回来,看见我,他打了个招呼:“今天怎么这么晚?”
“朋友病了。”我冲他笑了笑,按下了电梯按钮。
很快就到了十三楼,电梯门一开,三步并作两步,我来到了孟洋家门口。
我一边按门铃一边拨了李念的手机。
寂静的夜里,我站在门外都能听到清晰的铃声。
贴身的刻刀忽然又凉了几分,贴着刻刀的皮肤迅速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我放下手机,抽出了刻刀,在门舌部位拨弄了几下,厚重的防盗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门内一片黑暗。
没有开灯。
“李念?念念?是我,墨亦隐。”我试探地叫了两声。
没有人回答。
借着楼道里的光,我按开了客厅的灯。
冰冷的白光一下子点亮了偌大的客厅,仿真皮沙发被人用利器狠狠地划开,里面的填充物散落了一地。
视线范围内就是一片狼藉。
玻璃茶几碎成了渣渣,电视躺在地上,液晶屏幕上也有显而易见的划痕。
窗帘不知道被谁扯了下来,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像是一场台风从室内刮过,我眼前的就是室内台风过后的废墟。
往里走了几步,我看到主卧的门微微虚掩着,里面漏出暗黄色的光。
“李念?”我提高了声音,慢慢往主卧走去。
“什么事?”从主卧里传出来微弱的一声答应。
“你怎么了?”我停在了主卧室房门口。
“没事,你走吧。”她的声音十分飘渺。
“怎么了吗?”我问道,空着的手已经摸到了门把手。
“我说让你滚!”
屋内突然传出一声尖利的喝声。
我猛地把门撞开。
屋里同样是一片狼藉。
李念背对着我,散开的头发有些凌乱。
她的脊背很直,她以一种非常笔直的坐姿坐在那里,好像有谁在硬生生拉扯着她的脊椎,逼着她挺直。
我反手握紧刻刀:“你是谁?”
“我?”李念的腔调比平时尖细了许多:“我是李念啊。”
“你撒谎。”我没有犹豫,拆穿了她的谎言。
“呵呵呵”她轻笑了起来。
那笑声像一把利刃划过我的耳膜。
常言道,宁听鬼哭,莫听鬼笑。
我皱眉:“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她的语调似哭似笑,我看不见她的表情:“易莫,我要你死!”
易莫?
我当然知道易莫是谁。
易莫就是当年和孙彤在一起的那个学长。
附李念身上的,是孙彤?
来不及多想,我就地一滚,堪堪避开了李念成爪形的手。
她的脸也被头发盖住了,可她却毫不费力地再次向我的方向扑来。
我只得再次像旁一闪,将刻刀收了起来。
要是不小心捅了她,最后受伤最重的是李念。
我皱着眉,说了一句:“你是孙彤吧?我不是易莫,易莫在国外。”
“你在撒谎!”她尖叫道:“就是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识!”
我扶额,然后再次躲开她抓来的手,然后从下往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