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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老怪说,这个东西可很稀罕啊,然后表现出一副舍不得出售的样子。
那人也很痛快,直接将原本的给出的价格抬高了五倍。
黄老怪觉得差不多了,就又卖给他了。
这两回下来,黄老怪赚了起码六位数的钱,乐的他见牙不见眼,难得地给老陈他们这些佣人发了一次奖金。
然后又过了没一个月,那人又来了。
这次黄老怪亲自将那人领上了楼,倒上了顶好的茶水,然后笑眯眯地问他需要什么。
我倒能理解黄老怪这么做的原因,大金主啊,能不当祖宗供着吗?
不过这次这个年轻人的态度并没有前两次那般客气,反而十分嚣张。
那年轻人递给了黄老怪一张照片,黄老怪说他还留着呢。
说着,他从一个铁盒子里拿出来给我看。
我一看,正是我三年前接个小活时被拍到的,上面只拍到我半边脸。
我一下子就猜到了。
果然,黄老怪叹了一口气,不太敢直视我的眼睛,嗫嚅着说:“那人要买你的行踪。”
我问黄老怪他收了多少钱。
黄老怪比了七个手指。
“七万?”
黄老怪摇摇头。
“七十万?”
黄老怪还是摇了摇头,然后轻声说了一句,那年轻人给了七位数的价格。
我乐了,原来我这么值钱啊?随即我就跟黄老怪说,你怎么也得把钱分给我点。
黄老怪摆摆手,示意我听他说完。
他接着说,一开始,他是不太愿意这么做。
我心里说了一句,我看你是一听七位数就马上屁颠屁颠把我的定位告诉人家了。
然后,他说:“可那人说我要是不做这买卖,他就他就”
“他就什么?”我问。
黄老怪垂下了视线,盯着我两人中间的地板,好半天才说到:“他就动我女儿。”
哦,这就不难理解了,虎毒不食子,何况黄老怪只是爱钱,也没什么别的嗜好。
等等!女儿!
“黄老怪,你可以啊!”我酸了他一句:“有女儿?多大啦?怎么从来没见你提起过?”
我是真的不知道黄老怪还有一个女儿,认识他十几年,别说女儿,就是女人都很少在他身边看到。突然冒出个女儿,惊讶的同时,我怀疑他在撒谎。
黄老怪叹气:“唉我还真没见过我女儿。”
然后黄老怪又说了一段插曲,大致意思就是,二十多年前,黄老怪其实暗地里有一个情妇,后来情妇怀孕了,他老来得子,高兴极了。
可随即他就开始害怕道上的事情会牵连到她们母女。
于是他和那个情妇解释了一切,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带着女儿去国外定居。
那情妇也是个坚强的女人,一开始不愿意孩子一出生就没爸爸,后来也是担心她的安危,一咬牙,就和黄老怪分开了。
这段地下情没多少人知道,因为那女人一直女扮男装隐藏在这破茶楼里,只是怀孕了,藏不住了,黄老怪才想办法送她和女儿出国。
来黄老怪店里的年轻人居然知道他有个女儿的事。
黄老怪一开始不信,后来他又给黄老怪看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两个女人。
露出正脸的女人,正是他二十几年前的情妇。
然后年轻人说了一个地址。
黄老怪当时就慌了,那个地址是二十年前他托了几层关系才在国外买下的房子。
不过慌张归慌张,黄老怪的脑子还在的。他知道要是这个年轻人真的把我怎么样了,一旦我死了,黄老怪绝对第二个被灭口。
他知道我搬去了咖啡店,不住在招待所了,于是他这么跟那个年轻人说:“墨亦隐很久没来我这里了,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他说他住在xx招待所,他平时会来我这里买点东西,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可是那天我一时兴起,说和招待所的大婶多说两句话再回新家,我刚到招待所外面的那条小马路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就看见那招待所被翻个底朝天,一群人骂骂咧咧的,还打伤了大婶的丈夫。
我后来托白欢给他们送去了一张银行卡。
那会儿我特别生气,我以为我能相信黄老怪,结果他还是把我卖了。
后来仔细一想,便想到了这里的不对劲,我就三年没找黄老怪。
今天一问,才把话说开,原来黄老怪还有个女儿被人威胁了。
“那这和儿童医院有什么关系?”我问道。
“两个地方连起来的阵法,遏制怨气的符咒秘方,你还觉得没关系吗?”
我挑了挑眉:“难道这些人三年前就算到了我三年后会坏他们的好事?”
“也许是吧,我只知道那七楼的阴阳先生很年轻。”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听到了走廊外面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我当即脸就沉了下来:“老怪,你他x的又出卖我?”
黄老怪露出一丝苦笑:“女儿是我的命根子啊”
我气急,可是那脚步声就要到这房间门口了,情急之下我抱着箱子,从半开的窗户里跳了出去。
跳之前我没忘把老陈放在一旁的给我的东西拿上。
我和黄老怪认识了十几年,从一见面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后来他字里行间无一不在提醒我,有人要来追我了,十几年的默契,我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现在连黄老怪都被监视起来了。
搞不好这个倒卖器官的案子和三十年前的事情有关系。
我在接近地面的瞬间抱着东西就地打了个滚,然后迅速站起来,脚底抹油撒开脚丫子就跑。
跑过了两条街,在路人惊异的注视下,我跳上了一辆出租车,催着司机师傅飙了出去。
黄老怪的房间里在墨亦隐跳窗之后走进来了一个女人。
白欢看了看四周,脸色很难看地问:“他走了?”
黄老怪笑得一脸猥琐:“怎么?我没留住你的小男友,你很不高兴?”
白欢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疯言疯语。”
黄老怪笑了笑,不再说话。
而白欢走到窗边,看了看墨亦隐消失在路口的背影,握了握拳头。
“他绝对不能去医院,”白欢捶了一下窗棂,然后转身,转身快步离开了破茶楼,上了一辆警车:“那是个陷阱,专门为他设下的陷阱。”
上面的对话与情景我当然没看见,时候来黄老怪自己告诉我的。
上了出租车,我便叫司机师傅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儿童医院。
穿过依然熙攘的人群,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再一次来到静悄悄的七楼。
环视了一下四周,我走到那杂物间门口。
打开门,进去,关门,等了一会儿,开门。
依然是两个大池子,可这次,里面竟然是空的!
我微微喘着粗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平复了一下呼吸,我想走近看看。
后颈上的皮肤忽然一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我暗道糟糕,却为时已晚!
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幕是一双皮鞋。
第23章 重磅消息()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手术台上,上面的无影灯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
痛。
我没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环视了一下四周,我的四肢被固定在手术台上,动都不能动一下。
低头,我差点没被吓的尖叫。
只见两只泛着寒光的机械手将我胸前的皮肤一直到小腹向两侧扒开,所有的器官,包括肋骨全都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我能看到自己的肺部一起一伏。
心里一紧,我连忙观察四周。
这是一间很高端的手术室,除了两只机械手在我身上忙活之外,这里目前没有别人,只有一排排精密的仪器,以及摆放整齐的手术用具。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趾,能动,但是没有知觉。
看来是麻药打少了,我看着那两只机械手开始缝合我身上的开口,冷汗开始从脑门上缓缓流下。
疼。
死死地咬住嘴唇,我硬撑到两只机械手缝完最后一针。
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冷眼看着又一个针头扎在我左臂的静脉上。
应该是葡萄糖之类的东西。
我倒是没有挣扎,一来无用,二来能帮自己恢复体力,何乐而不为?
葡萄糖中应该也是掺了麻药之类的成分,很快我又感到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