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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老陈,”我叫住了刚要走的老陈:“你再让黄老怪帮我查一个人。”
老陈微驼的背直了直:“墨先生还有感兴趣的人?”
“一个网红,叫楚桐,某宝模特,前几天在网上特别火的那个。”
老陈不像黄老怪,一把年纪还玩手机,他其实完全没听懂我说的是什么,只是说他记下了,会逐一转告给黄老怪。
我谢过了老陈,就准备打烊了。
正要拉下卷帘门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店外。
那车有些眼熟。
逆着车光走来一个女人。
我眯起眼睛,这个女人身材高挑,一双长腿踩着恨天高,五官端正。
她拨弄了一下波浪般的长发,然后走到我面前:“请问是墨亦隐先生吗?”
我点点头,问道:“高欣蕾?”
我在彬子的微博上看到过高欣蕾的照片。
她‘嗯’了一声,然后有些紧张地问我:“我能跟你谈谈吗?”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我笑了:“高小姐,这么晚了,不太好吧”
高欣蕾似乎更紧张了:“不会太长时间的,我特地绕了很久的路,也不会有狗仔。”
她的紧张让我有了兴趣。
我记得楚桐说过,她怀疑乾洋就是高欣蕾害的。
而高欣蕾现在这么紧张。
于是我把她放进了店里,顺便把卷帘还是放下了。
高欣蕾不安地搓着手坐在了最靠门的一张桌子那儿,我拉开她对面的椅子,然后把彬子从被窝里揪出来给她泡了一杯咖啡。
“有什么事情,说吧。”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乾洋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高欣蕾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请你帮帮忙。”
“你应该知道楚桐来找过我,”我托着下巴:“今天白天应该是你开车送乾洋过来的吧?”
“嗯”高欣蕾皱着眉毛:“我给乾洋找了很多大师高人看过,他们都说乾洋是中蛊了。”
“蛊?”
接着高欣蕾给我复述了一下别人所得出的结论,大意就是乾洋每天都会被尸气缠身,然后经过什么种种推论,得出的结论都是蛊。
我详细地问了一下乾洋的情况。
高欣蕾说,他现在每天失去意识的情况越来越多,失去意识的时候他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性格变得残暴,动作变得僵硬。
等他恢复自主意识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记得自己之前做过什么。
我问高欣蕾怎么发现的。
她说话的时候眼里有泪光:“几年之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送过我一只小狗。那天我回家,满屋子的血迹和狗毛,他拿着厨房的刀,把狗狗剥了皮,然后肢解了。我发现的时候,他正在生吃狗狗的内脏。”
我又问了乾洋的生辰八字。
乾洋的生辰八字很轻,而且并没有大红大紫的命。
这就很奇怪了。
我跟陶樊学了一点命理的东西。
“乾洋是不是动过歪心思?”我问道。
高欣蕾一愣,然后承认道:“他去过泰国,求过佛牌。”
这一下子就让问题很明了了,应该就是他从泰国带回来的东西被人下了手脚。
蛊嘛
泰国一般都是古曼童,佛牌,小鬼之类的东西。
那边的蛊反而相对来说少一些。
而泰国
我又和高欣蕾聊了聊,最后告诉她,是楚桐先来找我的,所以这单子生意只能是楚桐的,我不能坏了规矩,总有个先来后到。
高欣蕾却说没关系,只要乾洋能好起来,什么都可以。
这倒让我对这个女人有些刮目相看。
楚桐提起高欣蕾的时候恨不得撕了她,高欣蕾却说为了乾洋什么都可以。
高欣蕾走了之后,我翻出电话簿,给泰国的一个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喂?木挞?”
木挞是泰国人,我把情况简单和他说了一下,他在那边听得很认真,还问我要不要飞过来帮忙。
我说不用,他帮我看看究竟乾洋是怎么了。
木挞说好,他回来就去市面上看看乾洋的佛牌是从哪家卖出去的。
他让我最好给他拍下佛牌的样子。
还好我刚才留了高欣蕾的电话,顺利要到照片,然后发给了木挞。
木挞说三天之内给我回复。
放下手机,我感慨,果然人还是要行善的。
接下来的三天,楚桐又来了两次,问我乾洋的事情到底怎么办。
我说,这事情有些复杂,要等我将资料都查好了再想办法应对。
楚桐又开始咒骂高欣蕾。
我听着觉得有些刺耳。
楚桐就认为是高欣蕾害了乾洋。
我在心里腹诽要不是你之前和乾洋在网上撕13,乾洋的痴情男子人设也不会崩塌,又怎么会现在精神状态不佳?
无论是下蛊,还是鬼上身,精神状态不佳永远是最容易下手的时候。
陶樊也从老家打电话过来说,应该是被小鬼反噬,只是这个小鬼被人动过手脚,不是让主人厄运连连,而是直接让他被炼成活尸。
我又让高欣蕾给我拍下了乾洋家里的布置,发给了陶樊。
陶樊看了之后劝我说还是别接这个单子了。
我说为什么。
他说,这背后的风水高人,我们惹不起。
随便布置了一些简单的装饰,就把乾洋家里的大好风水,改成了表面好风水,实际成为了养尸地。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平时我就是带着皮偶去杀小鬼,完成逝者心愿,养尸地这种东西,还是第一次接触。
于是我问陶樊养尸地很厉害吗。
“养尸地不是厉不厉害,而是乾洋家这个风水,出自高人之手,这个高人,应该是想要搞死乾洋。”
我耸了耸肩:“可是我答应了楚桐,不能言而无信啊。”
“那个蛇精脸你管她干什么?”
“高欣蕾也来找过我哦。”
“”
“而且她好像怀孕了。”
别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虽然高欣蕾那天穿着恨天高,可是她走路的步伐很慢,手也时不时摸上肚子。
这只是我的猜测。
果然,陶樊听了之后,说道,师叔,我发现你越来越坑了。
我哈哈大笑,叫他赶紧整理好资料滚回来。
黑色的奔驰上,乾洋坐在驾驶位上。
副驾驶上坐着一个女人,那女人时不时爱怜地摸过自己的肚子。
“宝贝,很快爸爸就是我们的了。”
乾洋双眼空洞,愣愣地看着前方。
第99章 见到木挞()
木挞第三天就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到北京国际机场了,在电话里腼腆地问我来咖啡店要怎么走,他已经不太记得了。
他说话时的腔调依然带着泰国人独有的口音。
我实在是有些惊喜,告诉他呆在原地别动,我开车去接他。
不巧的是,我刚出门就下起了大雨。
电声雷鸣,路上就堵车了,最后比我在电话里说的晚了两个小时才到机场。
木挞也没有生气,反而告诉我路滑,开车要小心。
他五官很清秀,眉宇间透着一股与他的长相与年龄不符合的死气。
这次见他,和上一次的感觉相比,有许多不同。
如果说上一次见到木挞,他是锋芒毕露的剑,那么这一次他把自己收进了剑鞘。显得更加成熟稳重,更加内敛。
木挞见到我很开心,一路上都语无伦次地用不是很流利的中文赞叹路两旁的景色。
说实话,下着大雨,其实什么也看不清楚。
可是木挞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我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
“恩人,背景又什么号吃的?”
我想了想,说:“等过两天事情办好了,我带你去吃大餐。”
木挞就开心了好半天。
现在的他一点都不像那可怕的养鬼师,反而更像一个和彬子差不多大的男孩子。
开回了店里,我将木挞安排进了白欢的房间。
“这里的装饰比较偏女生,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我让我店里的小伙子跟你换。”
“没事没事,恩人,窝主仔这里就好。”
木挞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和我们一起吃的饭。
晚饭是彬子叫的外卖,木挞好像是第一次吃这种盒饭,连一次性筷子都不会用,还是彬子手把手教他。
然后他就把筷子掰断了。
我扶额,彬子又给他拿了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