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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月,还是莫小七?
安七月惊讶的对上男人的黑眸,半张的粉唇半天才合上。
她心跳如鼓,眼眶里的流光一点点的黯淡下去。
她撇过脸垂下头,过了好半晌,才从新抬头笑的像个神经病似的,道:“您说我是谁呀?当然是专吃男人肉的女妖精了,采阳补阴,专采您这样阳刚之气爆棚的,忒滋补。”
季流年掀起唇角微微的笑着,眸光里的慵懒透着冰骨般的寒凉。
他道:“是吗?那老子即刻满足你!”
话毕,男人英俊的脸瞬间骤冷,像地狱深处最冷血的恶魔吞吐着极地寒霜。
仿佛下一秒一个喷嚏打过来,就可以将人冻成冰渣子。
他阴狠的捏住女人的下颚,灼热呼吸贴近,唇齿粗暴的落在女人的粉唇上。
同时另一只手凶残的扯过她丝制睡衣,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响声…
只有短暂的完全占有她,他心脏那抹惶惶不安的麻痛,才可以得到稍稍的缓解,心才会舒服一些。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霞光褪去,夜幕降临。
他才结束!
彼此黏贴的很近,安七月嗅着空气中暧昧淫mi的气息,有一阵子锥心之痛的恍惚。
她目光空洞,心脏麻木,神思游离。
她的手垂在身体两侧,鼻息间是淡淡清贵的成熟男人气息,身下难掩酸胀的痛感,心里莫名升起一抹寂寥感。
她暗暗冷笑,这个男人还真是无情。
亏她半上午屁颠屁颠的想要送他礼物,直到这一刻,她才恍然领悟,他对她说的那些耳鬓厮磨的话,是都不能算数。
捧在手心里的疼,至少不是像这样的。
他不顾她的意愿,强了她。
安七月有点伤心,但不足以摧毁她的理智。
她抬起滑腻腻的小脚,揣了揣男人的结实的小腿肚,风尘媚俗的笑道:“亲爱的,体力不错哟,给您点个赞,再接在励,争取下次叫老娘下不了床。”
她顿了顿,故意不看男人阴沉的俊脸,艳丽明媚的道:“都软了,还不出去,您这是要压死老娘的节奏么?”
说着,她人便乘其不备一个猛翻身,便将出神的男人撂了下去,自己抽身爬起。
她光溜溜的身子仿若夜幕中的女神,西白如玉的皮肤水嫩柔滑。
安七月是那种骨中带肉,肉中带媚的女人。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安静静的站着就能勾起男人热血沸腾,化身为兽,想对她为所欲为。
PS:陌尚:有点点小虐,憋慌,糖在后面!
第515章 你属狼的?过来,给老子上药()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安静静的站着就能勾起男人热血沸腾,化身为寿,想对她为所欲为。
季流年即便是刚刚才要过她,此刻看她纤腰摆摆的打开柜子穿衣服的画面,体内的魔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邪肆的唇微微挑着,阔步流星的走下床,三两步就将换衣服的女人咚在橱壁上。
安七月惊魂未定,腰上就多了一只温热的大手,跟着一支腿也被男人抬了起来…
接着,再次被……
激烈,凶残……般的攻城略地,如此让安七月羞于低吟,恨不能找个窟窿钻进去。
她被迫承受着,牙齿锋利的落进男人的颈窝处,死死咬着不放。
他用了多大力气的猛进,她便用多大力气咬住。
一股温热的血腥充斥整个喉咙,让安七月赫然松开贝齿…
因为,比起男人冷血的掠夺,她好像更野蛮。
她嘴里多了块血肉模糊的东西…
是男人肩胛骨上的皮肉!
安七月吓的哭出了声,连连推打男人,带着浓重的鼻音,一遍又一遍唤着已经魔化失控的男人。
男人已经到了浑然忘我的境界,似乎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他只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要弄到天方地久那么长,方能作罢!
安七月哭的心碎极了,她目光蛮横而又绝望,她叫不醒男人,只能另辟蹊径。
随着她脑袋蛮力的一击,她后面的玻璃镜面破碎,男人这才戛然顿住。
他嗜血充红的眸子阴邪的像是要杀人,他盯着破碎镜面上缓缓流下的血渍,瞳孔急剧放大收缩…
在意识到了什么时,他打横将女人抱起…
十分钟后,男人将女人后脖颈处的伤口清理干净。
他凤眸眯着,薄凉的唇冷成一道最寡义的直线。
他暗暗想着,做~爱做到这种水深火热,血肉模糊的,也是没谁了!
她宁愿自残,也不愿被他碰,这是用自残的方式来恶心他呢!
过了片刻,他对安七月低吼了一声,道:“要死滚远点死,不要死在我的身上,或是我的面前!”
安七月微微闭眼,好想骂一声舞草尼吗啊!
顺便草他家祖宗十八代。
麻痹的,像个疯子似的强占了她,此刻又丧心病狂的要让她死远点,这男人也特么的渣了!
“季流年,你特么的真是无耻又禽兽,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
特么的她连哭带嚷嚷着唤他,特么的他好像是灵魂出窍压根就不搭理她。
眼看他肩膀上的血渍越来越多,她心疼的不行,才企图用这么笨拙的方式唤醒他注意的…
季流年嘴角抽了一下,随手打开壁灯,“老子就喜欢恶心并快乐着!”
他顿了顿,邪肆俊美的脸还挂着薄薄的一层薄汗,眼底是浓稠不散的情玉,“事实证明,这种滋味确实耐人寻味!”
安七月呵呵一笑,怒骂道:“不要脸!”
男人随手叩开钮扣,将身上带血的衬衫随意脱下,邪佞着眸子看了眼炸了毛的女人,冷声道:“你属狼的?过来,给老子上药!”
第516章 我口渴,给我倒点水()
男人随手叩开钮扣,将身上带血的衬衫随意脱下,邪佞着眸子看了眼炸了毛的女人,冷声道:“你属狼的?过来,给老子上药!”
安七月…整个人的情绪还处在被原子弹爆炸过的现场。
她哪还有那么好心要给男人上药,她恨不得多咬两口,最好咬断他的脖子,直接咬死算了!
“你手断了,还是残了,自己弄。老娘心情不好,别惹我。”
季流年也没真指望安七月给他上药,他人就坐在安七月触手可及的地方。
安七月只要不瞎,就可以看到那一小口血肉模糊的画面。
安七月撇了一眼,暗暗想着太特么的渗入了,真血腥。
没想到,她的牙齿这么厉害,还可以当兵器。
玛德,下次谁敢欺负她,在她散失功力的时候,就用这一招。
季流年用镊子沾着酒精给自己的肩处理伤口,凉凉刺刺的,挺疼。
他将伤口洗干净,才发现少了块拇指大的皮肉,像安七月嘟起嘴唇时落下来的一个嘴唇印子,妖娆的血腥。
男人包扎好伤口,那张帅气到无可挑剔的俊脸已经黑的不能看了。
他凤眸微微凝着,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安七月。
他道:“现在,老子身上已经被你种了个印子,今后你要对老子负责,胆敢让我发现背着我偷野男人,给我戴绿帽子,我将你胸前那两团肉割下来祭祖。”
“季流年,你就是个穷凶极恶的活土匪。既黄又暴力,色情又无耻,禽兽又下流,诅咒你生儿子没有小JJ!”
男人被女人怒骂声气笑了。
他端着一张温淡的俊脸,单手挑着女人的下巴,低低唤了一声。
道:“乖,我不喜欢带小JJ的儿子,我喜欢没有把子的女儿。刚好这段时间我在宛城,我会努力满足你的愿望,生个没有小JJ的女儿的。”
安七月目瞪口呆,晴天快来一个惊雷,把这禽兽不如臭不要脸,无耻下流、的渣渣劈死。
劈!劈!劈!
“你这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是在暗暗诅咒我呢?”
女人抬眸,就对上男人那双清冽孤傲的黑眸。
他那张放大数倍的脸就贴在她的鼻尖,完美的唇形轻佻的勾着,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骚气澎湃,十分勾人。
安七月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无耻,无耻,怎么能被色相所勾引呢,冷静!深呼吸!
女人故作镇定,用盈白的小脚丫子挠了挠男人的虎躯,道:“强了我两次,我口渴,给我倒点水。”
男人顺势抓住女人的那双小脚,又白又嫩,滑不留手,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他握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