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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浓浓缱绻的醋味()
他的原话—
【我只要求一点:搬过来跟我一起住,跟我在一起要做到一心一意,不要背着老子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一经发现无限延长你期限的同时插足你的工作,让你永远失业只能待在我身边,清楚了?
】
嗯,当时她是怎么回应的?
她自然是反抗的,霸王条约,对她而言当然不可行。
现在这个男人又旧话重提,显然他相当忌讳别的异性接触她。
更更重要的是,他对此事非常生气,安七月尽管贴在他的胸膛口,男人也没有对她做出太多的语言攻击或是身体上的掠夺,但她就是嗅到了男人身上阴沉冷厉的气息。
他还生气?该生气的不应该是她嘛?
那些烂桃花又不是她伸手主动去招惹的,自动送上门,甩都甩不掉的,她能有什么办法?
许是许久未听到女人的回应,男人反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凤眸飘着冷月寒凉的笑意,薄唇贴在她的鼻尖上,嗓音低醇清冽般的飘进她的耳际。
他道:“嗯,你是因为市长千金的女婿,在生我的气?”
安七月被男人看穿了心思,并没有急于否认,而是大大方方的吐了一个是。
季流年轻笑了一下,薄唇落在女人的嘴角,灵舌勾着她的唇形缠绕了一会儿,低低的笑道:“嗯,你在乎?”
安七月不置可否,将脑袋别过去,躲开男人细密的亲吻。
季流年抬手捏着她的下颚,将她从新板正,视线灼灼的落在她澄澈的双眸上,诱惑的低声道:“七月,回答我的话?你不说话,我就拉着你做爱了?”
安七月…下意识的绷直了身子,感觉心头上被一万只***飞驰而过,太特么的火大。
她对上男人的深眸,漆黑如墨浓稠如深渊,她鼓着双腮顿了好一会儿,才压住胸腔里的怒火,冷淡的回道:“是,我在乎,行了吗?”
季流年抬手捏了捏她脸颊的柔软,笑的温浅无波,淡淡如清泉。
他薄唇贴着她的发顶,心湖荡漾如晨光里最美的山川古刹,泛着浅浅的涟漪。
“嗯,为什么在乎?”他咄咄逼人的语气略带几分沙哑,但蛊惑般的好听。
安七月仰着脖子,眸子隐约可见微微的腥红,她咬着唇似是控诉般的道:“季流年,你有完没完?”
男人的唇息落在她的脖颈处,唇舌勾着她粉颈的敏感点落下一个深吻,狡黠的轻笑了一下,“你不说,就没完。你乖乖的承认爱上我,又不会少块肉。你不承认,我就当你想我贯~穿你的身体了?”
安七月…暗骂了一声臭流氓,粉唇紧闭,一双大眼灵动的转着。
她想着,这风骚货明显逼她就犯。
她若是不回答他的问题,用他的话理解就是她想被他睡;若是就这么承认,她又不甘心。
安七月思前想后,琢磨着无论是怎样,好像吃亏的都是她。
女人眉梢高高的挑起,眼底是凉凉的笑意,她勾起唇道:“睡一次也是睡,睡十、次还是睡,反正你又不是没睡过,你想睡便睡,这么厚着脸皮逼着我说爱你,季流年你丫的脸被狗吃了?铜墙铁壁也没你的厚!”
第394章 他舍不得她哭()
季流年不怒反笑,菲薄的唇落下。
咬了她一口,浓重的呼吸喷薄在薄薄的睡衣处。
安七月一颤,胸口像是被燃了一把烈火,簇簇燎原般的向下烧去……………………………………………………
她闭了闭眼,忽然就恨上自己这般敏、感的身体,她就知道季流年在对待睡她这件事上绝不会心慈手软,几乎可以肯定他在她身上可以有百种折磨她的方法…
男人松口嘴里的软肉,抬头掀起暗流的黑眸,熠熠生辉的盯着女人娇羞的脸蛋,暗哑的笑了一下,“不厚,怎么爬上你的床?”
安七月…闭了闭眼,气的心口疼,她道:“呵,你就不怕爬多了肾亏,在你未婚妻面前不举?”
季流年…面色沉了沉,抬手向^下探去…
她下意识的就要抽回手,却被男人大手包裹住
握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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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月恼羞成怒:“季流年,你怎么那么无耻?”
男人暗眸渐渐变红,眼底冒着浅浅的篝火以及深蓝如海的玉望。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浅浅的落进女人的耳里,“我不无耻,怎么好让你下流?我不无耻,怎么证明老子不肾亏?”
安七月喉咙紧了一下,心头被满满的委屈所填满。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当初这个男人一心要爬她的床时,她还浑不在意。
等他成功爬了她的床,又潜移默化般的住到了她的心里时,她又觉得自己像个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的荡fu,她为自己这样而感到羞耻气愤,却又无能为力。
这个男人再一次刷新了她对他的认知,比罂粟还要厉害的毒瘤,像癌细胞一般已经扩散到了她的血液里,让她几近濒临绝境而浑然不知。
女人再次陷入无声的抗议,她闭上双眸,眼梢轻巧的滚出一颗热泪。
不多,真的就一颗!
但,却像烙铁般的砸在季流年的心上,炙热灼痛。
他松开她的小手,低垂着眸子看着那颗晶莹的液体在幽蓝的光线下发出凉意般的光束,然后薄唇覆上女人的眼角将那颗晶莹勾入舌尖。
他尝出清咸苦涩以及委屈的味道。
“哭什么?”他可不记得她是个爱哭鬼的性子,难道半个月不见的日子,她就变了个性子,成了个水美人了。
安七月是抵死不想同他说话,但又不想就这么任由男人欺负。
他还压在她身上,大半部分的重量全落在她的身上。
她绝不是那种养在闺阁里温柔贤惠的小姐,自然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被男人这么压着。
她从新睁开水眸,黑亮的眸子噙着几分邪佞,她对男人狡黠的笑了一下,接着猝不及防的屈起右腿猛地踹向男人的小腹。
她用的是巧劲,动作突然,又是铁了心的蛮横,所以季流年当真就被她一脚踹直了床尾。
随着她身上一轻,安七月陡然坐起。然后毫不犹豫的扯过身上的被子猛的往男人头上一抛,接着人就骑了上去。
嗯,她想把这个欺负他的男人狠狠的揍一顿,方能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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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说的好像我说了,你就会心疼似的()
她这样想着,也就那样做了。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她自己累的倒是气喘吁吁,被窝里的男人却一动不动,稳如泰山,就连气息都如先前一般有条不紊。
安七月不解气,她从男人身上跳下,速冲进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等她端着水折回时男人已经起身坐在沙发上。
他衣裳半敞,露出精壮健硕的胸肌,但随着安七月的视线下移,她端着水盆的手猛地收紧,跟着瞳孔放大收缩。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安七月愣了一下,眼底的怒意在触及到男人纱布上触目惊心的血红时早已消退了大半。
她放下水盆走了过去在男人身侧坐下。
她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伤为什么不早说?”
季流年示意安七月给他递过一把剪刀,然后勾唇淡笑的道:“说的好像我说了,你就会心疼似的。”
安七月…好吧,她承认她就算知道他有伤也未必肯承认她会心疼。
男人已经将沁了血的纱布打开,五公分的伤口不长,但看得出来很深,像是被锋利的水果刀猛地刺入。
看着伤口应该是几天以前的事,都已经结痂了,之所以流血是被安七月那一脚踹的。
安七月心虚,嘟起粉唇对着男人的伤口吹了吹,秀眉情不自禁的凝着,用极为温婉的口吻问了几个问题——
“是不是很疼?”
“需要去医院吗?”
“你一个做生意的怎么那么多仇家?”
“你身边不都是带保镖的么,最近是八字犯冲了,接连受伤?”
…
男人放下手中的剪刀将染了血的纱布丢进纸篓里,从新包扎好这才掀起凤眸去看小女人。
他抬手捧着女人的俊脸,大拇指摩挲着她两颊的柔软,低浅的笑了一下,“半个月没见,你脸上倒是长了肉,可见没有我在你面前晃荡,你连胃口都变好了。”
安七月…她最近胃口的确不错,一方面是因为四奎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