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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在这异时空里的第一个男人。
花雨晴静静望着棺中的男人,心里是叹息,也是感慨,不管他对她做过了什么,但是至少,他给予了她生命的舍予。
如果用心可以感动上苍,她会祈祷,祈祷他只是睡去,祈祷某一天的奇迹让他醒来,让他坐在她的身边,给她无欲无求的清澈眸光。
即使爱着,也是纯美。
第14章 黑白()
透明的水晶棺就在眼前,花雨晴静静的守着,她在等候,等候水晶棺中的男人醒来。
他是她在这异时空里的第一个男人。
而且还是她绝不讨厌的男人。
明明是占有,可是那种占有绝对不等同于地狱之屋的男人,如果说那些男人是牲口,那么水晶棺中的男人就是舍予,他给了她一切,甚至于他的功力。
烛花在玉室里闪闪烁烁,然而棺中的男人却再也没有醒来。
那棺盖,她试过了,她搬不开,也移不动。
那棺中,似乎有什么机关。
男人依旧安祥的睡着,长长的眼睫一动不动,他的墨发披散在他的肩头,带给她的是她记忆里满头白发的他的另一份别样的感受。
一黑一白,两种极端的妖冶美丽,而她,居然爱极了白发的男人。
然而,那白发却只能成为她记忆中的一道风景,此时,她望见的只有他的墨发如瀑。
安安静静的坐了许久许久,久到让她以为到了天荒地老一样。
没有任何的嘈杂,有的就只是无边的静寂,水晶棺中的男人兀自还在沉睡着,仿佛那棺中就真的是他一辈子的归宿了一样。
肚子在悄悄的叫了,花雨晴饿了。
拖着有些发麻的双腿,身形顿起要去找寻食物的时候,她才发现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一举一动,她身体里的气流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内。
走出洞穴,眼前,除了那本男人在临去之前交给她的书以外,她再也没有任何发现了,甚至连食物也没有。
男人,果然是仙人吗?
她还是有着这样的猜测。
他混身上下都充满了仙气般的迷离。
可是,随即,花雨晴又摇了摇头,仙人是不会有男女之情的,虽然男人看似并未对她动情,可是做过就是做过了,那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翻开那线装的书,迎面是密密码码的蝇头小楷,工工整整的让花雨晴看傻了眼,这样的书如果被她拿到现代去,那可是超值的古物呢。
随手翻一翻,前部分是武功秘笈,后部分是一些简单的医道防护。
翻到了有关身体里的气息吐纳那一段,花雨晴急忙盘膝坐好,不管懂不懂武功,她首先要把身体里的那些气流运用自如,这样就不会忽上忽下的乱在空中飘来飘去了。
玉室里没有晨昏,除了烛光就是烛光,花雨晴并不急着出了这玉室,那玉宫宫主的位置,她根本无意,眼下,先把自己身体里的内力调停顺畅了才是正事。
遵照那书中的调气方法,花雨晴得心应手的很快就懂得了如何运用身体里的气流。
融会贯通,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她已经可以在玉室里自由走动,再也不会忽飞忽落了。
还是饿,解决了内力之后解决温饱就成了最最重要的问题。
寻找出口,找到有吃的地方,也就解脱了。
可是,无论她怎么找怎么敲,她周遭的玉壁都没有回声,也没有任何出口的迹象。
花雨晴迷糊了,她不信这玉室没有出口,男人明明说过她可以出去的,出去了,她就是玉宫的宫主,这是男人唯一留给她的‘遗言’。
于是,她又一次的翻找起来,可是,在经历了一番极为细致的勘察之后,花雨晴彻底的失望了。
没有,还是没有出口。
回到男人所处的那一个洞穴,花雨晴气鼓鼓的看着水晶棺中一动也不动的男人,恨不得一掌就劈开了这水晶棺,可是,手才举起,立刻就有一个声音反对了。
男人救了她,他是她穿越过来第一个收留她又把全身的功力都度给了她的男人。
气恼的收回手,因为饿,她连踱来踱去的力气也没有了。
一个哈欠打来,她才想起从她醒来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只是她身上没有钟表也没有任何关于时间的记载。
再望一眼水晶棺里的男人,花雨晴不舍的退出了洞穴,她来到那块男人要了她的玉榻之上,慢慢的躺下,困意继续袭来,花雨晴闭上了眼睛,一切都等她睡醒了之后再想办法吧。
手中的书随意的塞进怀中,花雨晴伸展了四肢,正要舒服的睡去,突然间,只觉身下的玉榻猛的一抖,竟然直直的竖了起来,而她甚至来不及惊叫出声,整个身子就飞快的从玉榻上滑下并迅速的落入了一个洞穴之中。
花雨晴摒住了气息,任凭自己沉落,她怎么也想不到,原来这玉榻竟是出口,当双脚着地之后,花雨晴看到了长长的一条玉石铺就的道路,清清凉凉的走在上面,远处已见到了洞口的光亮。
那洞外,似乎是一个艳阳天。
欣喜,兴奋,甚至连睡意也去了九分,她好奇的想要看到这异世界里的一切,果真就如从前在电视里看到的那般吗?
越是新奇,脚下的步子越快,眨眼间便到了洞穴的出口处。
打住脚步正要翘望外面的世界时,她首先看到的是眼前跪倒在地的人,看不清他们的面容,个个都是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仿佛雕像的跪在那里,一半的人穿着白衣,一半的人穿着黑衣。
花雨晴好奇的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裙子,竟然是白色。
第15章 点穴()
那长裙,是水晶棺中的男人专门为她准备的,因为,她穿着尺寸大小无不合体合身。
只是,此时她奇怪了,为什么眼前的人穿着除了白就是黑,而她的裙子却是白色的呢?
她轻飘飘的站在洞口前,那些低垂着头的人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她的出现。
微微一思量,花雨晴低低的轻咳了一声。
只一声,而且声音也压得很低,却还是让洞口前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
“属下等参见宫主。”没有人抬头,更没有人看她一眼。
花雨晴皱了皱眉头,难道是那棺中人的嘱咐吗?
难道,只要是出了身后这个玉室的人就会成为宫主吗?
又是轻轻咳了一声,然后她大声向前面的一应众人说道,“都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千万别认错了人。”那宫主之位谁知道好不好当呢,说不定是那棺中人当不起,所以才以死了断,然后推给她一个棘手的宫位呢。
那一声‘都抬起头来’,立刻让跪倒在地垂着头的黑衣人和白衣人刷的抬起了头,个个都是眼神直盯着她。
花雨晴笑了,原来不止是她好奇,这些人也都对她好奇呢。
一双清澈的眸子望向抬头目视着她的人,花雨晴迷糊的摇摇头,眼见,那着白衣的人竟然都是男人,而着黑衣的人竟然都是女人。
白衣胜雪,穿在身上清灵而干净,黑色则如夜色般给人一种沉郁的感觉,少了亮丽,却多了一份神秘。
直觉,那黑与白的颜色应该掉换过来,男穿黑,女穿白,就比如她一样,女子要穿着白色才更加好看,想归想,她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这所有人都叫她宫主,可是她连这玉宫是做什么的也不知道。
“宫主,请出示我玉宫的信物。”为首跪在地上的一个年纪颇大的男人沉声问道。
花雨晴愣了,那棺中男人压根就没给过她什么信物,她更不知道玉宫宫主的信物是什么。
挑挑眉,花雨晴云淡风清的笑道,“我没有什么信物,所以我也不是你们口中的宫主。”
“不,你是宫主,老宫主有令,他百年之后,从这个玉室里出来的人就是我玉宫的新宫主。”另一边那为首的穿着黑衣的女子却直接就驳回了花雨晴的回答,“你要对我玉宫所有的人负责任。”
花雨晴玩味的笑了,眼前的局势颇为好玩,看来黑方和白方不同性别的人,他们所持意见也不相同,想来平日里也是针锋相对习惯了的。
“哈哈,本姑娘没有信物,那就不算数的。”虽然她对这玉宫很感兴趣,可是还不想被人扣上了紧箍咒,她可是喜欢自由自在的。
“既然姑娘不想当这宫主,那老宫主可有遗言另立何人为玉宫的宫主了吗?”那男人咄咄逼人的追问道。
花雨晴摇摇头,那棺中男只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