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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晴笑眯眯的倾身一跃,立刻就飞进了南宫慕风的马车里,随手一捞间,南宫慕风已坐在了她的身边,她向外面的歹徒道,“你们,有没有见过我呀?”她可不想暴露了自己行踪。
“有……啊,没有。”见花雨晴面色一变,十几个人立刻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就好,谁要是见过了我,那这水符就一辈子留在谁的身体里。”漫不经心挑着手指甲再轻声说过,却字字清晰的让那些匪徒们点头如捣蒜。
“宫主,我们再也不敢了,以后我们都听宫主的。”那为首的一个二十几岁的汉子倒是机灵,他听得波隗谲是这样称呼花雨晴的,也象模象样的学了起来。
“你们,愿意跟着我吗?”她得震慑住他们,她可不想让自己去无月国的事闹的人尽皆知。
“我们,愿意追随宫主。”
“哈哈哈,就凭你们几个也想要打劫本宫主,真是自不量力,我也不惩罚你们了,带着你们上路我还嫌碍眼呢,一个个的就都守在这里,等我回来再行发落。”她淡淡说过,随手已放下了车帘子,再也不看那十几人一眼。
马车外一片狼叫,“宫主,那我们身体里的……”那个啥,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身体里的东西是什么,反正只要花雨晴暗自发功,他们的皮肤下立刻就有一个小水泡不住的在身体里乱窜,窜的让他们寻死的心都有了。
“守在这路上,要是有人问起我的行踪,就说我去玉宫的方向了,如果我的行踪没有被泄露出去,等我回来,就给你们解除了水符。”过了这里,她得想个办法轻装上阵,三辆马车,再加上那个棺材,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是,属下等谨遵宫主吩咐。”那为首的人急忙说道。
花雨晴一点也不担心他们敢说出去,那水符的威力比什么都能震慑人心,况且也只有她一个人才会解。
皱皱眉头,再也不理会那些人,“竹邪,上路。”
南宫慕风此时对马车外的那些人真是感激不尽,没有他们,花雨晴也不会冲到他的马车里,此时得已与花雨晴共处一辆马车,他美滋滋的乐了,“小晴儿,你今天什么时候为我施针呀。”那针灸已经灸了两天,效果已然有了,他只觉他的身体较之前两天轻快多了,而且,他更喜欢看花雨晴专注看着他身体的眼神,那让他血脉贲张。
“晚上,住了客栈再施针。”
南宫慕风心头大喜,那这一夜他又有机会与小晴儿同床共枕了,盯着她水嫩嫩的肌肤,恨不得一口啃下去,那味道都是清香呢。
第79章 守护()
收起了所有玩笑的心态,就在刚刚,她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要洛竹邪带着棺材慢慢向玉宫而去,这样,也就更加能作实了她已死去的消息。
抬眼望着车帘外正赶着马车的洛竹邪,心里多少有了一份歉疚,她给予他的最少最少,却也是他照顾她最多最多,然而,这一路她倘若想要平安无扰,那假棺材则会帮助到安全抵达无月国,待洛竹邪慢悠悠的返回到玉宫的时候,她人也到了无月国了。
心里想着,花雨晴立刻从马车中飞身而出,身后,南宫慕风这才发现花雨晴要离开她,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扯住了她的衣袖,“小晴儿,你要去哪?你要带着我。”她要离开,他突然就有种心慌的感觉了,他怕她会丢开他,长了这么大,从来都是他盛气凌人,此一刻,他该死的在意起这女人的每一个举措每一个动作了。
手臂一甩,她淡淡的,“松开。”
他不松,死乞白赖的就是不松,放手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是笨蛋,他不是笨蛋,他聪明着呢,“小晴儿,你不许离开我。”这一说,索性健硕的身子就贴过去,他拥着她,嗅着她身上的清香,恨不得再把她放倒在他的身前云雨一番。
呼,她气极,“风,别象小媳妇样的惹人讨厌。”她没叫他皇上,此时已出了宫,他就再也别逞什么皇上的威风了。
他的手一软一颤,她还真是能损人,不过仔细想想眼前他这样子她还真是形容的贴切,大手这才不情不愿的松开,不过那眼神却是炯炯有神的射向女人,“小晴儿,你答应过我的,晚上要为我施针。”
她背对着他轻轻点头,“我会的。”说罢,再不迟疑,人已瞬间如鹰一般在空中划下了一道完美的弧度而转眼就落在了洛竹邪与波隗谲的马车上,玉手一探,抓了波隗谲再次起身,那样魁梧的波隗谲抓在她的手里就如老鹰抓小鸡一样的轻松,波隗谲被抛进了虚无与宫竹缺的马车里,“我与竹邪有事商量,继续赶路。”她也想早日返回京城,她不想这一路出现什么风波生什么枝节,她只想要知道她是否可以回去现代,那是她千思万想都要回去的地方。
“晴儿,什么事呀?”宫竹缺追问。
不理会他,这是属于她的秘密,她还不知道洛竹邪会不会答应她,不过此时她心意已决。
身子轻盈的落坐在马车上,正好与洛竹邪并排而坐,洛竹邪的心里扑腾扑腾的乱跳起来,自从那一夜她不得已的与他肌肤相亲之后,她很久没有单独的与他坐得这么近了,“宫主,有事吗?”还是习惯性的尊称她为宫主,在他心中,她就是他的女神。
“竹邪,有一件事,我想要请你帮忙。”有些不好意思,这么个大队人马,独独舍下洛竹邪,还没有说她就歉然了。
“宫主请吩咐,属下能办到的一定尽力去办。”她的客气让他的心里一怔,一种不好的预感闯入心坎里,花雨晴要他帮忙的事情一定不是好事情。
她更歉然,“竹邪,我想让你一个人转回玉宫。”想了一想,她终于还是说出了口,越拖越不好开口,终于说出来的时候,她的心情一松,望着他时,他只呆愣愣的望着眼前奔跑的黑马无声无语。
“竹邪,可以吗?”
洛竹邪依旧无声的怔怔的望着眼前,根本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竹邪,你不同意吗?”她又移了移身子,贴近他说道,却也惹得那另两辆马车里的男人们紧张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洛竹邪一下子从恍惚中醒了过来,脸上硬是挤出了一抹笑,“你是宫主,我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呢。”他讪讪的说过,却一直回味着她刚刚说过的那一句话,她只让他一个人转回玉宫。
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为什么其它人就可以继续跟着他呢?
心里一百个疑问,却连半句也没有问出,女人,果然是对他无情的,他笑,那一次她就依着她的话只是为了解除身体里迷香带给她的迷乱罢了。
一切都是那么简单。
一切又都是那么的残忍,她最不想带在身边的只是他,而不是那另外的几个男人。
洛竹邪的落寞闪现在花雨晴的眸中,他牵强的答应了她的请求,却也是满腹的不情愿,她看得出来也听得出来,“竹邪,回去玉宫,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胜任了。”玉手不自觉的落在了他握着马鞭的大手上,那一触让他猛的一震,也让他这才想起来,从玉宫里一路出来除了他与宫竹缺再无他人了,而宫竹缺的病让他根本离不开花雨晴,至于波隗谲与那个莫名出现的人根本不知晓玉宫的一切,的确,眼下,谁也没有比他更胜任了,思及此,他才明白过来花雨晴并不是故意的要离难他。
大手松开了马鞭落在了车上,他反手握住了她的小手,就在所有男人的视线中紧紧与她的相握,女人没有挣开,他的落寞他的呆愣她都看在眼里,不管她的心如何,这所有的男人中她最亏欠的就是他了,“宫主,什么时候分手?”
“明天吧,今晚先找个客栈歇息一晚,明天一早你就赶着这口棺材回去玉宫,而我与其它人则去无月国。”
“我懂了,宫主是想让人以为你真的死了,是吗?”
她笑,洛竹邪果然聪明,“是的,我到无月国大概需要七八天的路程,这七八天你慢慢赶路,要我们到达无月国之后你再把棺材抛掉,然后就直接回来无寒国的京城与我会合就是了,其实你根本不必回到玉宫,这样,懂吗?”她仰起小脸问他,小手依旧还在他的大手里。
洛竹邪点头,一排好看的牙齿整齐的露出来,“宫主,属下谨遵吩咐。”
“竹邪,与他们一样叫我晴儿就好了。”她淡淡笑,他的明事理让她颇为欣慰,身边有了他也更加让她有安全感和依赖感。
“晴……”他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