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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潮,是她”随着简丹妮这一声,祈向潮的目光终于看向了我,可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冷,让我的脖子阵阵发凉。
那一刹那,我嘴唇动了,竟想解释,可当我触到祈向潮的眼神,我又把到嘴边的话咽到了肚子里,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他也未必会相信。
急救车和警车很快相继来到,简丹妮被急救车拉走,祈向潮一路跟随,除了刚才那一眼,他都没有再看我。
明明我也受了伤,他却好像没看见一般,我再次从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他的无情,对我的冷情。
我是肇事司机,也被警车带走,酒精测试之后录口供。
“咖啡厅的人证明出事前你们有过争吵,你还打了受害者,是不是事实?”警察问我。
“是!”我没有否认。
“你和受害者有矛盾?”警察又问。
“是!”
“所以你就开车撞她,以示泄愤?”
“不是,我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开车撞她?”
“不是我故意撞的她,是她自己冲过来的!”我想起出事前的一幕,对警察解释。
可是警察的眼神根本不信,我有些急了,我知道哪怕简丹妮死不了,如果警察主观上认定我是蓄意开车伤人,这罪名有多大。
我不能没毁了那个小贱人,先把自己关进牢里,那样我就赔大发了!
“你们可以调监控,或者看我的行车记录仪。”我对警察强调。
“咖啡厅和附近的监控坏了,还有我们在你的车上并没有找到行车记录仪。”当我被关了一天一夜之后,竟从警察那里得到了这样让人崩溃的结论。
我是懵的,但懵过之后我终于明白了,那天简丹妮约我在那种破烂地方,根本就是她的阴谋。
她利用咖啡厅那一带没有监控这一点,让她所有的行为都没有什么可记录,然后她花点钱买通咖啡厅的人帮她说话,至于我的行车记录仪不见,一定是我慌乱下车的空档,她安排的人给偷走了。
这一切,她还真是做的天衣无缝!
她的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苦肉计真毒,不仅可以玩垮我,而且还能让祈向潮认为我是个恶毒的女人。
这次我输了,而且输的无比惨烈,因为接下来迎接我的将是不知为期多久的牢狱生活。
第19章 才出监狱又被绑架()
我坐牢了,当我换下身上的衣着,穿上囚服的那一秒,我就发誓这辈子与简丹妮不共戴天。
监狱里的生活单纯而乏味,支撑我度过每一分每一秒的就是我对简丹妮的恨,就在我度日如年的在监狱里熬了半个月的时候,我突然被狱警传唤。
“欧洛你可以走了!”听到这个通知,我十分的意外。
要知道凭着那些对我没有一点利的证据,怎么着我在牢里也得呆上半年或者三五个月。
我想不出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变故,不过能离开这里,自然是最好的。
我从狱警那里领了自己的东西走出了监狱,虽然空气是一样的,可是当我的脚踏出监狱的门,我还是被空气流给呛的眼眶泛酸。
半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那滋味真是特么的酸爽。
不过我没有哭,而且要哭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半个月了,除了狱警和犯人,我没见过任何人,我不知道翻译社那边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小宁宁有没有找我?也不知道简丹妮那个贱人到底伤成了什么样?
这么多的不知,让我迫切的找出手机,可是很不巧,半个月的时间让我的手机已经自动耗光了电,根本开不了机。
不仅手机没电,而且四周连辆车子也没有,我现在就连回城都是问题。
可不管怎么样,我先离开这个破地方再说,我沿着水泥路往前走,此刻正值中午,太阳热辣的就像是下了火一样炙烤着我,此刻我有多受折磨,我就有多恨简丹妮。
对了,不光恨她,现在我还恨一个人,那就是祈向潮。
恨他的无情,恨我出了这样的事,他没调查就信了那个小贱人的说辞,任由我被进了监狱。
嘀嘀
有车喇叭响起,我抬头看去,只见迎面有辆黑色的车子向着我的方向开了过来,很霸气的那种,一看就是豪车,我下意识的就往旁边躲了躲,给车子让出了道。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车子居然在我身边停了,我本能的抬头望去,可我还没看清什么,我就被人如拎小鸡似的拎上了车。
“喂,你们是谁?要干嘛?”我惊恐的问向架着我的两个陌生男人。
是的,陌生的,我不认识,也从来没有见过。
他们戴着墨镜,面容冷的像是从地狱爬出来人修罗,没有理会我的问题。
车子开走,在荒芜人烟又烈日灼灼的中午,我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才出监狱又被绑架,这样的我衰的好像是得罪了霉神。
“你们是简丹妮派来的?”恐慌之后,我更想知道是谁要这样对我,而我的脑子里除了她,想不出还会有谁。
可问完我又觉得不可能,如果是简丹妮,她完全没必要费这样的周章,她大可以借着这次车祸,让我蹲个三五年,而不需要把我放出来,再绑架我。
可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难道是搞垮我翻译社的人?可这人又是谁?我又是怎么得罪的?
一边思量着,一边试图寻找自救的办法,可似乎没有用,车子兜兜转转,开了大约三个多小时才停下。
我被押下了车,眼前是一片海,两个男人将我带到一艘私人游轮上。
第20章 我害他损失好几亿()
“凌少,人带来了!”
我被押到一个男人面前,那人背对着我,只看到他穿着花哨的短褂和短裤,看不到他的样子。
但哪怕只是这样,我也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那次在政府大楼里的骚包男。
豁然之间我就明白了,我和他的仇是因何而起,我将原本只属于他的消息透露给了祈向潮,而祈向潮又赢了他,所以这个男人便把恨加到我的身上。
砸了我的翻译社,现在又把我绑到了这里来!
男人转过身的刹那,我的下巴也被他捏起,他端祥着我的脸,那眼神带着几分猥琐,“祈向潮的女人?”
“**!”我更正。
“哈哈!”我的回答惹得眼前的男人大笑起来,笑过之后,他的脸突的凑近我,“知道我为什么抓你喽?”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抓我来,定是要我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眼前的男人我也百度上搜索过,也是那次在偷听之后,他叫何东凌,是丰源集团的太子爷,而丰源集团和祈向潮的天石集团是国内石油业的两大巨头。
我把偷听的消息给了祈向潮,害丰源集团无缘与gp合作,就等于失去了与天石集团抗衡的能力,换作是我,我也会恨的牙痒痒。
这次他把我弄来,不弄死我,估计也会折磨我个半死。
可我不想,于是我眼珠子骨碌一转,娇媚的解释,“凌少,可能你误会了,我”
啪
重重的一巴掌甩过来,打断我的话,打的我两眼直冒金星。
“特么的到这个时候还跟老子说误会?你知道这个误会害我损失几个亿吗?”何东凌晃着那只打过我的手腕,凶戾的样子像要将我生吞了。
嘴角有热液滑落,我知道那是什么,大概也是这一巴掌,让我心底的那丝惧意,竟突的消失了,我用舌尖舔了下嘴角的血,“那凌少觉得打死我,你的损失就能补回来了?”
我的反问立即让他瞪大眼珠子,不过片刻后他就笑了,那笑让人头皮发麻,“是补不回来了,不过能补多少补多少。”
说着,他拉过一边的软椅,直接躺了上去,我正思忖着他这句‘能补多少补多少’的深意,就听他又幽幽说道:“你这姿色卖到东城,接一个客按五百块算,一天接一百个,也就是五万块,一个月也就是一百五十万,不对,不对女人每个月有那么几天不方便对吧,那就去掉一个星期,按二十四天算,一个月是一百万,一年是”
我听到这里腿都哆嗦了。
“凌少我知道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还是决定求饶,这种男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如果真被卖到那种地方,我宁愿死掉。
“哈哈”何东凌再次放肆的狂笑,“你现在对我说这个不觉得晚了么?”
说完,他使了个眼色,绑我来的男人将我带走,丢在了一个房间,不过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