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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再恨眼前这个男人,可是亲眼目睹这两人的情意绵绵,他就觉得恶心,觉得愤怒。
母亲为了这个男人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可这男人为了自己的前途和这个恶毒的女人而置他们母子于不顾,
想到这,要他完全放开心中的怨恨是不可能的。
“相爷,你就不打算说句话吗?”安庆公主焦急的扯了扯聂知奇的袖子,道。
聂知奇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带着讨好的语气对葛云章道:“章儿,既然你不想我们在这里,我们出去就是,皓儿怎么说也是你弟弟,你跟你师傅一定要把他医治好。”
“相爷”
安庆公主正要出声,却被聂知奇一瞪:“出去!”
别看平时府中大小事都是安庆公主做主,可是每当聂知奇动气,安庆公主还是不敢忤逆他的。
安庆公主知道葛云章恨她,就如同她恨他们母子一样,根深蒂固,切骨之恨,又哪会放心让葛云章一个人留在这里照顾自己儿子?
安庆公主对身边的丫环小玉使了个眼色,小玉会意无声的退了出去。
“章儿,我就把皓儿拜托给你了。”聂知奇又对葛云章交待一声,扫了安庆公主一眼,率先走了出去。
安庆公主不敢迟疑,警告的瞪了葛云章一眼也跟了出去。
安庆公主走出儿子的屋子,却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口等着小玉。
半刻钟不到,小玉就带着相府的一名大夫过来了。
安庆公主绷着脸对那大夫低声叮嘱了几句,那大夫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就进了屋。
大夫是来帮忙照顾聂安皓还是来监视他的,他一点都不关心。
葛云章见聂安皓似乎动了动,忙坐到床边探上他的额头,那大夫则大气都不敢透的站在他身后,紧紧的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就像是葛云章要害聂安皓一般。
聂安皓额前的温度让葛云章拧起了眉头。
葛云章回头看向那大夫,因为离得太近,葛云章这样突兀的回头,将那屏气凝神盯着他看的大夫吓了一跳。
“这那少爷怎么样了?”那大夫由于心虚,说话都结巴起来。
他刚才从安庆公主那里得知这年青男子是沈御医的徒弟,只是不知道安庆公主为什么让自己盯着他?难道他会害自家少爷?
“你家少爷发烧了,你去药房跟我师傅说一声。”葛云章不客气的差遣道。
“这”那大夫一脸的为难,安庆公主不许自己离开少爷半步,他要是这时候出去,不是违背了公主的意思吗?
万一自己离开,这男子对少爷做出什么事来该如何是好?
正在大夫犹豫不前的之际,守在门口的小玉出声了,她冲着里面喊道:“葛公子,奴婢去找沈御医。”
葛云章冷眼看着小玉越走越远的身影,在心中冷嗤一声:那女人也有这担惊受怕,惴惴不安的一天?!
葛云章没有等沈御医来,就将师傅留在桌上的小瓶子拿了过来
葛云章刚将瓶子打开倒出一粒药丸,那大夫就惊恐的喊道:“诶,公子——”
葛云章紧锁着眉头看他,问:“怎么了?”
“公了,这药”大夫指着葛云章掌中的药丸吞吞吐吐的,急得额前直冒汗。
公主说了,不能让这人给少爷吃任何东西的!
“这是退烧的药,是我师傅给的!”葛云章面无表情道。
要是换成别的时候,他才懒得与他多费唇舌,可现在聂安皓危在旦夕,他不得不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一遍。
葛云章自己也没有发现,在聂安皓舍身救他那一刹那,他对聂安皓的厌恶与排斥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发生了改变。
“真的是沈御医给的药?”那大夫狐疑道。
葛云章唇一抿,不悦的挑了挑眉,直接掰开聂安皓的嘴,将药丸喂了进去。
那大夫脸色一变,倒抽了口冷气:“公子——”
“水!”葛云章向那大夫伸出手。
大夫一顿,踌躇了一会才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葛云章。
葛云章扶起聂安皓,就着水将那粒退烧的药丸给他喂了下去,再将他放回床上。
那大夫心里没底,不知道那粒药丸是否真的是沈御医给的退烧药,只好在聂安皓吃下药丸后紧守在床边,观察着聂安皓的状况,直到小玉从药房那边回来。
“葛公子,沈御医说请您将他留下的退烧药给少爷喂下,半个时辰后即可退烧。”
“幸好,幸好!”那大夫听了小玉的话,暗自松了口气。
葛云章扫了眼那大夫,又从小瓶子中倒中一粒药丸用双指捏碎,让大夫帮忙将敷在了聂安皓手臂的伤口上。
“公子,这内服的药还能外用?”那大夫敷好药后诧异的问道。
“嗯。”葛云章淡淡应了声。
师傅研制这双用的退烧药花费了不少功夫,不过这些外人没有必要知道。
那大夫见葛云章不愿多说,还以为他是防着自己,担心自己偷他们师徒这双用退烧药的秘方,为了避嫌,他忙紧闭其嘴,不敢再多问。
半个时辰后,聂安皓的烧果真退了。
可是,让安庆公主不能接受的是,两刻钟后,聂安皓又烧了起来。
第479章 丧钟()
487
聂安皓如此却反复的发着烧,而且一次比一次烧得厉害,沈御医却始终没有从药房出来,整个相府都被沉痛的气氛笼罩着。。
安庆公主焦躁不安的在自己房中来回走着,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搅断。
这时,伴随着一阵急匆的脚步声,小玉又惊又喜的声音传来:“公主,沈御医出来了,沈御医出来了!”
安庆公主眸中闪过欣喜,在小玉进入房中前已步出房门:“小玉,沈御医是不是找到为皓儿解毒的方法了?”
小玉唇边惊喜的笑一顿,支支吾吾道:“回公主,奴婢奴婢看到沈御医出来,一时大喜过望,忘了问了。”
小玉越说越小声,到最后,头都埋进了胸前。
安庆公主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惩罚小玉,自我安慰道:“沈御医既然出来了,想必是有了解毒的办法,走,咱们过去看看。”
“是!”
两人来到聂安皓的房间,聂知奇早已过来,正与沈御医低声说着什么。
安庆公主没有惊动他们,无声的走了过去,当听到两人的对话时,差点眼前一黑晕过去。
“沈兄,事到如今,你就不要再瞒我了,皓儿到底还有多少时日?”聂知奇声音中带着不难觉察的悲痛。
“最多半个月!”沈御医长叹一声,心有不忍的说道。
“不——”
安庆公主尖叫一声,不顾形象的上前扯住沈御医的衣襟撕心裂肺的狂喊道:“沈御医,你是咱们安元国医术最好的大夫,你怎么可能救不活皓儿?你骗人,你一定是没有尽力”
“小玉,”聂知奇见安庆公主近乎崩溃的疯狂模样,对小玉喝斥一声:“将公主送回房!”
“是,相爷!”
小玉何曾见到自家主子这般失控,收到聂知奇的命令后也不敢怠慢,和另一个丫环边劝边将安庆公主强行带回房中。
葛云章看了眼床上的聂安皓,抿了抿唇,对自己师傅问道:“师傅,难道就真的没有其它办法了吗?”
“有!”沈御医炯炯的目光在葛云章和聂知奇的脸上扫过。
“什么办法?”父子俩异口同声问道,声音里都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
“找到下毒之人!”沈御医言简意赅道。
闻言,聂知奇燃着希望的眼眸突然黯淡了下来:“沈兄,要找出下毒之人谈何容易,就算找到了下毒之人,你怎么有把握让他们把解药拿出来?”
对方意在至他们于死地,又怎么会出手救他们?
葛云章却垂眸沉思起来,不管能不能找到下毒之人,也不管对方肯不肯交出解药,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试一试。
“能不能找到刺杀章儿的黑衣人,并让他们交出解药就看天意吧,”沈御医看了床上静躺着的聂安皓一眼,继而沉吟道:“要是知道这解药的药引就好办了。”
“师傅,您的意思是您知道他身上所中何毒了?”葛云章激动的看向自己师傅。
沈御医点头:“这毒是西冀国一种常见的普通毒药,只不过被人加了几味药,变成了”沈御医再次往床上扫了一眼,摇了摇头。
在安元国的京城,上至朝廷,下至普通百姓都知道他医术精湛,可谁又知道他最不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