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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说?!”柯含雪又羞又恼。
看到她这副模样,他释然的笑了:“雪儿,谢谢你!我现在知道你的心意了,就算要离开也安心了!”
他说着,伸出手轻轻帮她擦掉了脸上的泪痕,慢慢的,指腹又移到了她水润的红唇上
对上他略带迟疑的眼神,柯含雪一赌气,再次勾住他的脖子,惦起脚尖,近在咫尺的看着他威胁道:“你要是敢再推开我就试试看!”
说完,就覆上他的双唇。
葛云章猝不及防扶住她的腰,可是又不敢再推开她,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的气血往上涌。
就在他快控制不住,犹豫着要不要回吻她的时候,忽觉唇上一痛,柯含雪报复性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直至他唇上的血腥味传来,她才满意的将他推开。
葛云章哭笑不得的抚上自己的唇,好一会才问道:“解气了?”
“哼!”柯含雪冷哼一声,撅嘴瞪着她。
因为刚才那个唇,她原本水润的红唇更加魅惑人心,葛云章咽了咽口水,无奈的说道:“雪儿,在我面前任性可以,但切不可在别人面前这样,知道吗?”
“你真以为我脸皮真那么厚,随便找个人就亲啊?”柯含雪红着脸,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我不只是说这事”本想对她说教的葛云章,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改口交待道:“雪儿,我离开后,要是遇到什么难事就去找酒楼的掌柜,他会帮你的。”
“我知道了!时辰不早了,你快走吧。”柯含雪出声催促。
“你的气真的消了吗?”他不放心的问道。
“消了,消了!你快走吧,你再不回去,葛大娘都要担心了。”
葛云章满眼不舍的看了她一眼:“一块走!”
看着儿子和柯含雪一块来到村口,葛氏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雪儿,我们要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等我们回来,等我们回来就让你和云章成亲。”葛氏坐在马车内,掀开车帘对柯含雪喊道。
“知道了,葛大娘,您保重。”柯含雪挥挥手。
“雪儿,一定要等我!”葛云章带着浓浓的不舍看着她。
“嗯。”她浅笑点头,心里头却有些难受。
葛云章咬了咬牙,转身上了马车。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柯含雪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像缺了个角般。
这时的柯含雪才意识到,自己对葛云章的感情并不是她以为的那么一点点
马车一离开水禾村,葛云章就阴沉下脸来,瞬间就变了个人似的。
突然,达叔惊呼道:“少爷,您的嘴怎么受伤了?”
葛云章凌厉的扫了他一眼,达叔立马禁了声。
见儿子拧眉沉思,葛氏皱起了眉头,隐约猜到了什么,可是却没有出声询问。
送走葛家母子,柯含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以前葛云章在的时候,她不觉得他有多重要,可是他一走,她心里觉得很不踏实,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这天,她来到书斋,发现书斋既来了几个客人,还买了一些书简和笔墨,柯含雪顿时来了精神。
“秋心!”柯含雪眉开眼笑的朝项秋心招招手,两人一起进了内院。
因为来的客人都是清一色男子,她们不适合呆在那里。
“雪儿,刚才咱们书斋赚了几百文钱了。”一进内院,项秋心就笑逐颜开的向柯含雪报备道。
第238章 书斋举办赛诗会()
238
“今天是怎么回事?咱们开张那么多天都没有半个客人,今天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柯含雪欣喜的问道。
“雪儿,是我哥去找了他以前那些同窗,告诉他们这里有间书斋,他们就来捧场了。”
“那真得谢谢你哥才行。”柯含雪开心的说道。
项秋心迟疑了一下,问道:“雪儿,听说葛公子离开向桑镇了,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可能要一年半载吧。”
“那么久啊,他到时真会回来吗?”项秋心很矛盾的问道,她既不希望葛云章抛弃雪儿,又希望葛云章不要回来,因为他不回来,哥哥就有机会了。
柯含雪蹙了蹙眉,神色黯然的说道:“谁知道呢?”
见柯含雪情绪低落,项秋心又忙劝道:“葛公子对你那么好,他一定会回来的,等他回来,你们就可以成亲了。”
柯含雪兴致不高的笑了笑,心里琢磨着葛云章这会应该走到哪里了?
这个朝代没有电话,没有网络,真让人不安。
“雪儿,你好几天没去我家了,中午去我家吃饭吧?”项秋心拉着柯含雪的手问道。
“不了,我爹和我姐夫在‘福临酒楼’等我呢。”听掌柜说,葛云章临走之前交待过,每天中午都为他们三人备好饭菜,让他们中午在酒楼用餐。
柯含雪知道这是葛云章的小心眼作祟,他肯定是知道了自己常到项府去吃饭,所以才特意这么安排的。
柯含雪虽然对他的小心眼嗤之以鼻,可仍为他对自己的紧张而窃喜。
“那好吧。”项秋心也不敢勉强她,只是哥哥又要失望了
书斋虽然有项乐平的同窗光顾,可是他的同窗毕竟有限,几天后,书斋又恢复了原来的萧条,让柯含雪和项秋心苦恼极了,项秋心连作画的心思都没有了。
柯含雪冥思苦想的好几天,总算想出了个好办法,和项秋心一商量,项秋心就同意了。
项秋心回家把柯含雪的主意跟哥哥一说,项乐平也叫好。
因为项乐平是男子,所以很多事都是由他出面。
依柯含雪的意思,项乐平用绢帛写了一百来张所谓的“宣传单”,然后让人拿到镇上几家私塾外面等着里面的学子一下堂就发放到他们手中。
这种“宣传单”的效果很明显,传单发下去的第二天就有客人接踵而至,差点没把项秋心兄妹给乐坏。
可柯含雪知道这些客人也只是一时的,这些人都是对这种新奇的“宣传单”感到好奇才会上门一探究竟,等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后,说不定就不会来了,因为她们这里的东西和其它几间书斋没有什么两样。
这些天来,柯含雪也摸清了这些读书人的心理,他们都很迷信,要是他们觉得自己在这一家书斋买的笔墨用起来顺手,写诗作画有灵感,那他们是绝不会转到第二家书斋去的。
经过一番细想之后,柯含雪将自己脑中还记得的诗搜刮出二三十多首,把诗写出来后让项秋心对应着诗而作画。
而项乐平更是像打了鸡血似的,一天之内也作了五六幅画。
还真别说,项家兄妹的画功都不错,虽算不上顶尖画家,可是画出来的作品还是拿得出手的,而柯含雪所搜刮出来的那些诗就更不用说了,那都是出自历代著名诗人之手。
诗画都作好后,她们又请人把诗画裱好,腾出一间屋子,专门摆放这些诗画,供人观赏。
几天后,看着几乎爆棚的书斋,柯含雪不由得感慨,这口口相传的传播效果一点都不输与现代媒体的力量。
这才几天,镇上几乎所有的学子都知道了有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斋内有大师的诗画展。
“雪儿姑娘,秋心,我看咱们这书斋必需得取个名字才成。”项乐平看着院内的客人沉吟道。
柯含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得取个名才行。”
当初她只是想着找件事让项秋心分散注意力,不要想不开,也没有想到要给书斋取个名。
“雪儿,你觉得咱们书斋取什么名好呢?”项秋心问,她现在对柯含雪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任何事都要先询问她的意见。
项乐平也双眸发亮的看着她,她已经给了他太多的惊喜。
柯含雪蹙眉思索了会,说道:“咱们书斋在众多的书斋中可以说是默默无闻,原来又没有名字,我看,不如就叫‘无名书斋’吧,你们觉得呢?”
“无名书斋?”项乐平沉吟一会,然后灿烂的笑了起来:“无名也是一种无上的境界,好,就叫无名书斋吧!”
“秋心,你觉得呢?”柯含雪又问项秋心。
“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好。”项秋心也笑道。
“既然都同意,那我等一下就让人去做牌匾!”项乐平说道。
柯含雪扫了眼那些参观诗画的客人,沉思片刻,又对两人说道:“现在咱们书斋的客人是多了,可是买东西的却不多,要不,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放点血,先把无名书斋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