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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回去叫人,把咱毛家的老少百十口全叫过来,我给他堵那,非得讨一个说法不可。”
明叔这么说,毛藓虽觉得夸张,却还是打心底感谢明叔,遂打起精神道:“没事明叔,我去看看再说,即便尸体真丢了我也有本事寻回来的,放心吧。”
毛藓这话说的笃定,可里面也有安慰明叔的成分,因为若是这尸体丢失的原因是鬼怪所为,毛藓自然有办法寻回来,可若是人为的小偷小摸,那么毛藓还真是没什么办法,只能指望公安局帮着寻回了。
明叔自然晓得毛藓的意思,也就不言语了。毛藓虽然才二十五岁,可她的能耐十里八村那也是有口皆碑的。所以毛藓这么说,明叔也便就信了。
说话间,两人便进了公安局的大院,明叔原本准备跟毛藓一起上去的,可是毛藓一想到派出所那个干警话里意思,便让明叔在车里等着自己。
下了车,看着明叔去了停车场,毛藓提了提肩上的背包,拿出手机,重新拨了早上那个干警打过来的号码。
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刚被接起,那头的警员一派的公事公办的语调问道:“你好,请问找哪位?”
毛藓一听便是早上那个警员,只是腔调与早上全然不同,心里不由有些愠怒,按下心里的怒气,毛藓沉声道:“我是毛藓,丢了尸体的那家的家属。”
“哦,是你啊,你来了吗?”听毛藓自报了家门,楼上的干警,看着楼下院内的毛藓,换了一副口吻,故作不知的问道。
“来了。”说完毛藓便挂断了电话,不着痕迹的凑近左手手腕轻声说到:“辛苦了,靳将军。”
说完,放下手,大踏步的进了办公大楼。
第17章 警方的怀疑()
楼上握着电话的警员听见毛藓说完两个字便挂了电话,正纳闷呢,再看楼下院子里,已经没了毛藓的影子。
“我艹。”对着电话咒骂了一声,那警员狠狠的撂下电话,想着一会该怎么跟毛藓说这件事呢,便听见了敲门声。
没等里面的人说进,毛藓已经径自开了门进了办公室,扫视了一眼办公室内几个正在忙碌的警员,然后看到窗前坐着的那个警员,正努力的试图掩饰着脸上的慌张,毛藓心里便有了数,直接走到那个警员的办公桌前道:“我爷爷的尸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警员本还没想好说辞,见毛藓在这么多人中直接走到了自己面前,开门见山的问起尸体的事情,不由一下慌了心神。
不过到底是公安局的,只慌乱了一下,便敛起了神色,起身对着毛藓道:“这个事情呢,我们已经严厉批评处置了失责的殡仪馆的相关人员,但是呢,事情已经出了,你们家属要配合我们尽快寻回尸体。”说到配合这两个字的时候,那警员还特地加重了语气。
家属配合?呵呵了,他这话里的意思是她们家属把尸体给偷走了?
想到这个深层意思,毛藓当即就恼了起来:“家属配合?我还不够配合吗?你们说要尸检,好,我配合,我让你们拉回去尸检,好了,现在尸体没了,你们还让我配合,你说,我特么还要怎么配合?”
“小姑娘,说话注意点,你不要这么激动,激动不起任何作用,眼下我们最紧要的是想法如何寻回尸体,这事,不止是你们着急,我们也很着急,尸体一日不寻回,我们这案子便一日不能了结。”
警员这番话无疑是给毛藓本就拱火的气头上又浇了把油,捏紧着拳头,克制住自己要揍人的冲动,毛藓冷哼道:“哼,你们案子了结不了结关我屁事,我只知道我爷爷不在了,现在我特么连让他入土为安这么点小事都不能办到,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不要激动,警察同志,我心,还没那么大。”
毛藓平时并不说脏话,可今天被这警员刺激的,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不礼节,反正怎么顺口就怎么说。
没想到毛藓这一凶起来,那警员反而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摸了摸鼻子道:“要不你跟我去殡仪馆一趟,看看会不会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搞错了尸体,那里尸体那么多,他们搞错了也很有可能,你去辨认一下看看,会不会是个乌龙事件。”
警员说完,也不等毛藓同意不同意,拿上车钥匙便要出门,看着往外走的警员,毛藓仔细品味着警员的这番话,一双杏目不自觉的眯了起来,斜睨着那警员的背影,毛藓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是怀疑上自己了啊?
见那干警出了办公室,毛藓收起冷笑,也跟了上去。
下了楼,见那警察坐在一辆警车上等她,毛藓顿了顿,道:“你前面走吧,我家里人开车来了。”说完对着不远处的明叔招了招手。
警察探出头,看了看明叔的面包车,也不吱声,油门一踩,出了公安局的大院。
到了殡仪馆,毛藓让明叔在大门外面等候,这个地方不比公安局,这样做,也是为了明叔好。
明叔自然也懂这里面的规矩,便在大门外把毛藓放了下来,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车位道:“我在那等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恩,没事,放心吧。”
第18章 暗查停尸房()
进了殡仪馆院内,毛藓发现那个警察正站在院内等着她,见状,毛藓假装撩头发,轻声对着手腕上的十境轻念道:“五鬼纳福。靳将军,麻烦您再帮我看看。”
“恩。”听到一声低沉好听的男声自手镯内传出,毛藓放下心来,放下手,加快两步走到那警察面前。
“走吧。”
跟着那警察直接来到停尸房外,警察对着外面的一间小办公室挥了挥手,随后就见一个秃顶的老头慢条斯理的拿着一串钥匙走了出来。
“何警官来啦。”
听着老头瓮声瓮气的打着招呼,毛藓这才知道带她来的这个警察姓何。
“老刘头,开开门,这是那个家属,带她看看。”“对了,老刘头,你们这个停尸房的钥匙有几把?”趁着老刘头开门的间隙,那个何警官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了这么一句。
听着何警官的问话,毛藓的眸子愈发的狭长起来,呵呵,这个何警官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从发现丢尸体到现在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毛藓不相信警察就没有做过询问笔录,这会还问这么低级的问题,不是明摆着是问给她听的吗?
打从刚刚进殡仪馆的大门,毛藓就发现这个何警官一直有意无意的在打量着她观察着她,现在又这演这么一出,毛藓心里一声冷笑,也罢,他怀疑她,测试她,毛藓也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进来停尸房查看一番,尸体不比魂魄,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失踪。
“钥匙啊一共有两把,馆长那有一把,我们值班室有一把,通常都是换班的时候直接交接到替班的人手上,所以啊,这个钥匙外人一般是拿不到的。”老刘头瓮声瓮气的回答完何警官的话后,停尸房的大门‘咯吱’一声,应声打开。
收起钥匙,老刘头率先摸了进去,摸到门后打开里面的日光灯,这才招呼何警官和毛藓进去。
毛藓虽说接了毛九的衣钵十几年了,可这殡仪馆的停尸房,还真真是头一回进来,到了里面,毛藓右手暗暗抚上左手手腕,用指尖在手镯上敲了敲,这才仔细观察起这停尸房的布局来。
一百好几十平的房间,里面放了若干的尸柜,进出只有一个大门,连扇窗子都没有,不知是久不见阳光的缘故,还是因为尸柜比较多的原因,尽管没有开空调,可毛藓还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那种感觉不完全是温度低而使人物理上所打的寒颤,倒更像是人心底深处散发出来的寒意。
不只是那种莫名的寒意,最让毛藓不舒服的是,打进了这停尸间,便总觉得有一众莫名的压迫感,让人心内发慌。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毛藓这边激灵灵的刚打过一个寒颤后,那边老刘头便自顾抽开一个空的尸柜依然瓮声瓮气的道:“闺女,这个尸柜便是用来放你爷的尸柜,昨天是我亲手放进去的,可是今天,公安局的人要来提尸体尸检的时候,尸体却不见了。”
“老刘头你别的尸柜都检查过了吗?确定没有记错吗?这样,你把别的尸柜打开,让家属看看,万一你们认错了也不是不可能的。”见毛藓面上并没有什么异样,何警官接话说到。
听了何警官的话,老刘头显然是楞了一下,不过这愣神只是一闪而逝,随后就见老刘头接着拉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