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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知道了舒局,那我这就安排下去。”
“哦对了,明天正好是周末,我在家,你接了遗心以后,带上椰子来我家一趟,来的时候别说是找我的,随便找一家糊弄过去。”
“是,我知道了舒局。”
挂断杨桐的电话,舒简抬腕一看,已经凌晨三点半了。
揉了揉了酸胀的太阳穴,舒简起身出了书房,在书房外,舒简看着毛藓房间的方向,驻了下足,那个房间太小了,明天还是让她搬到客房睡吧。
从卫生间出来,舒简擦干头上的水,不等头发干便躺到了床上。
两天两夜没合眼,眼皮早已涩的不行。
头挨枕头没有三秒钟,舒简便睡着了,舒简这么快入睡,一来确实是太困了,二来,是因为他多年的工作原因养成的习惯。
他们的工作比较特殊,几天几夜不睡觉也常事,所以为了保证自己的精力,舒简自创了一套快速入眠的催眠方法。
只要人合眼三秒钟便能迅速入眠,这样即便连轴转,舒简也可以趁着空隙迅速补上一觉。
自我催眠入睡,还有一个好处,便是哪怕只睡五分钟,都能赶上普通人睡一小时的效果。
所以多年来,舒简已习惯了这种入睡方式。
早上五点的时候,舒简的眼睛突然睁开,虽然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可脸上已全无昨夜的倦容。
翻身下床,舒简换上一套运动服,迅速洗漱好,拿起手机便准备出门跑步。
刚走到房门口,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拿起一看,是杨桐打来的,这个时候打过来,舒简的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感觉。
果然,电话刚接通,那头便传来了杨桐惊慌的声音:“舒局,不好了,盯在许怜音别墅外的外勤失联了。”
“失联?两个人都失联了吗?”
“恩。怎么办?”
“给轻风打电话,让他过去看一下。”
“是。”
放下电话,舒简抿了抿唇,两个外勤都失联,许怜音,你可真行啊。
第178章 火葬她怕疼()
接到厉轻风电话的时候,舒简刚从外面跑完步,回到家里,鞋子还没来得及换下。
“轻风,什么情况?”
滑下接听键,舒简直截了当的问道。
“舒局,都死了,颈动脉被割,下手利落,没有挣扎反抗的痕迹。尸体在垃圾区的两个垃圾桶里发现的,他们似乎并不怕尸体被发现,处理的很是随意。”
听了厉轻风的汇报,舒简的眉头拧成了三条肉疙瘩,他们这是刺果果的挑衅。
“找两个人去,把尸体运走,别引起恐慌。在其它人接替你之前,你先守在那,如果可以,找机会摸清别墅里的情况。”
“是。”
厉轻风的身手,舒简放心。这个任务,要是交给别人,舒简还真不敢下那命令,可是厉轻风,舒简相信对于他来说,摸进别墅跟摸进自己家没多大区别。
挂段电话,舒简只觉得心头有一股怒火正熊熊燃起,许怜音,不,该是许怜秋。五年了,让你多活了五年,该是你偿还的时候了。
五年前。
舒简与相恋两年的许怜音结婚前夕,有一天,许怜音突然对舒简说要去一趟南韩,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并且执意单独去,不肯要舒简陪同。
舒简拗不过她,而且当时也正巧手上有一件案子在处理,舒简也就随她去了。
等一个月后许怜音从南韩回来,舒简问她去南韩办什么事了,许怜音也一直没有说。
许怜音越是不说,舒简心里越是疑惑,许是职业的原因,舒简觉得许怜音从南韩回来以后整个人的状态变了许多,每次想要质疑的时候,看到许怜音眼里对自己的那种毫不掩饰的爱意,舒简到嘴边的话又噎了回去。
最后舒简实在是憋的难受,便动用了在南韩的关系去查了一下许怜音在南韩的行踪,这一查,舒简如同被人兜头一棒。
打的他差点拿枪毙了家里的那个女人。
一个礼拜后,当真正的许怜音的尸体从南韩运回来的时候,舒简把自己和许怜音的尸体关在屋子里整整三天三夜。
舒正国和洪方派了多少说客也没能将舒简从屋里里叫出来,就在舒正国和洪方准备强行破门的时候,形同枯槁,胡子拉碴的舒简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舒简,舒正国鼻头一酸,差点没忍住眼窝里的老泪。
“爸,帮我给怜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埋了吧。不要火葬,她怕疼。”说到疼字,舒简早在一天前就已经流干眼泪的眼窝里,刷的又流出了两行清泪。
“哎!”舒正国哽咽的点了个头,舒简悲恸,舒正国心里矣轻松不起,早就把许怜音当成自己闺女一般,只等着她跟舒简完婚后给自己生个大孙子呢,眼瞅着日子到了,请帖发了,人,却没了。
人没了不算,偏家里还坐着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人,这才是舒简和舒正国心里的一根尖刺。
两日后,许怜音秘密下葬,十日后,舒简和许怜秋‘完婚’,一场阴谋拉开帷幕。
如今五年过去,舒简想到许怜音,心里的某处依然在疼,很疼,似乎五年过去,那里就从未愈合般。
第179章 毛氏安慰法()
毛藓起床的时候,看到客厅沙发上蜷缩着一个人,吓了她一大跳,等到走进了,才发现竟是舒简蜷缩在沙发上。
见舒简穿着早上跑步时穿的运动装,毛藓纳闷了一下,这个人运动完不是都会立马洗澡换掉衣服的吗?怎么今天澡也不洗,衣服也不换了?
难道运动过度,心梗了?还是抽筋了?
想着,毛藓上前两步,来到沙发前,弯下身子,想仔细看看舒简到底怎么了,这人现在可是自己的大老板,可不能让他有闪失了,不然这个月的工资只怕又要跟自己不亲了。
“喂,你怎么了?没事吧?”
毛藓推了推舒简的肩膀,小心的问到。
听到毛藓的声音,舒简没有动,却突然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毛藓,眸子里的神采闪了闪,最终还是平定了下来。
眼前的这双眸子多么的像当年的她,可是,终究不是她,她也再不可能这般看着自己,满脸担心的问自己怎么了吧?
正仔细观察着舒简的毛藓,见舒简睁开眼睛,眸子里有一刹那间的光彩,可是转瞬却又恢复了黯然,心里便嘀咕了起来。
这个人什么情况,不是媳妇跟人家跑了,觉得脑袋绿了,所以萎靡不振了吧。
这个情况自己也没遇到过啊,该怎么安慰他呢?说节哀好像不合适,说保重,好像又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那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好像又太现实了点吧,而且他好歹也是滨盐几百万人的父母官,这事可能也有点太跌份了,不如自己还是不要安慰他了。他年纪轻轻坐到这个位置,心理应该是强大的吧,就让他颓废一会好了。
恩,对,就让他颓废一会。
打定主意,毛藓眸子微眯,直起身子,意欲转身去厨房。
“你干嘛去?”看着毛藓脸上变来变去的表情,只以为她要想些什么话来跟自己说呢,却不想一个字没说转身就走了,舒简不由皱着眉伸手一把抓住她,奇怪的问道。
“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想给你弄点好吃的。”甩开舒简的大手,毛藓如实道。
“哦。”
舒简哦了一声便不再回话,也不在意自己被甩开的手,随后继续蜷缩在沙发上。
她跟她真的是不一样的,从前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她总是陪着自己一坐几小时。可今天,换成她,她竟是给自己弄点好吃的。嗯?似乎好吃的也不错,舒简如此想着,心绪又飘出了好远。
到了厨房里面,毛藓淘了些杂粮放到锅里熬粥,想着从前毛九心里烦闷的时候,都爱听自己唱上两嗓子,每次听自己唱完,他心情总能好起来。
既然这舒简跟他爷爷同属老男人系列,那么或许自己给他来上两嗓子,他的心情也能好点未可说啊。
恩,此计不错,毛藓越想越觉得靠谱,可是唱什么呢?他现在正是寂寞空虚冷的时候,独守空房,空房,空城计,对了,就给他来个空城计,名家名曲,高端大气上档次。
说唱就唱,毛藓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润了润嗓子,又试着吊了两下嗓子,这才开口道:“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