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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够了,一回头,发现佳仪从视线里消失了,嘉伟为刚才同王楠辉天衣无缝的激情表演而自鸣得意。
见嘉伟同王楠辉亲密成那样了,佳仪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按理说,秋高气爽的季节,天空那么湛蓝,温暖的太阳毫不吝啬地洒向宾馆的每一个角落,心情应该十分闲适舒畅,她却在为无望的爱情而忧伤。偏偏这个时候,树上一对小鸟在叽叽喳喳吵闹,让她十分不爽。“滚开!”她大吼了一声,可那些鸟儿并不理睬她,只好捡起一块石头砸过去,小鸟无可奈何地飞走了。可是,她的郁闷并没有随鸟儿飞走,反而逐渐上升为怒发冲冠。
这是收获的季节吗?本来祈望燃烧的激情,得到的却是无边的忧伤和寂寞。宾馆里来来回回满眼都是有说有笑的旅客和勾肩搭背卿卿我我的情侣,佳仪一见就反胃,然后是心碎。
看到这些,佳仪转身上了楼,回到自己房间里,关上房门,眼泪霎时如开闸的水库汹涌而至。嘉伟那似乎移情别恋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她的心揪疼着、碎裂着。以前她一直都强忍着眼泪,强打着精神,强颜欢笑着面对一切,而现在,在其他人都看不到的世界里,她要好好地哭一场,发泄内心的伤痛。
她慢慢的走到镜子前,细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那苍白的脸色、那沮丧的神情。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让思绪走飞得很远。脑海里不停地放映着一个个镜头,都是嘉伟从前对自己的想望,如今,由于钱玲玲的压迫,一切都不存在了,结束了。
她呆滞着眼睛,对自己黯然神伤的说:我可耻,犯贱!这对高傲的她来说,是奇耻大辱。
幽幽地看了一眼墙上的石英钟,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她揉揉眼睛,抓了抓那自然微卷的长发,挺身站了起来。
王楠辉你狂,你算什么东西啊,有什么了不起!佳仪尝试着学着电视剧里女主人公的样子洒脱一点。我不会介意!她勉强笑着对自己说,那笑里分明藏着好几把寒光四射的尖刀,一刀又一刀插进她那原本受了伤的心。
一本杂志上说:失恋的女人总是很无助,通常只能泣血呼喊:老天爷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上天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女人还得自己去解答。女人的失恋,大概有四种情况:第一种是爱上了不能爱的人。她爱他,但是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于是他对她说:我不能伤害另一个女人来爱你。第二种是爱上了不懂爱的人。她爱他,但是他读不懂她,于是他对她说:你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女人。第三种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她爱他,他也说爱她,但是后来他又爱上了别的女人,于是他对她说:我选择了另外一个。还有一种很特别的,尚未列入失恋词典——他爱她,女人觉得不合适,拒绝了……
有人说,失恋的女人太痛苦,是因为付出的感情太多,回不了头。又有人说,失恋给人的感觉就像嘴里长了溃疡,越痛越要舔,越舔却越痛。佳仪安慰自己说,能让女人出类拔萃的事情莫过于失恋,没有经过失恋的女人不是真正的女人。女人的美丽,有若干种方式。如果她失恋的时候仍微笑着、美丽着,这样的美丽才是永远的,伟大的,失恋的女人照样可以光鲜艳丽地生活。她鼓励自己说,就算失恋了,让我也做美丽的女人吧!
同王楠辉打球只打了二十来分钟,嘉伟就不想打了,不仅是因为王楠辉的球技很臭,还因为心里老是装着佳仪,怕她有什么意外。他知道她对他的爱是多么深,只是想通过接近别的女人,假装爱上别的女人,让她绝望而放弃,去爱别人。然而最后,却伤害了她,让她痛苦!他愧疚,深深地不安!有时,他真想鼓起勇气答应佳仪,弥补自己所做的错事,起码,让她得到婚姻的幸福,可是,他不敢也不能,因为他知道,离开了钱玲玲,他什么也没有。
“凭什么呀,郁闷!”嘉伟快速旋转着长命富贵镯,右鞋跟在地面上狠狠踢了几下。之后,回到房里,打开电脑,在虚拟的世界里又开始了无尽的厮杀。
第285章 挺身而出(1)()
夜色正浓,明月当空。
嘉伟已经不是第一次站在走廊仰望上方了,即便是这样,此刻就是同美女同事们到顶楼赏月也面部了寂寞。突然,看见一袅娜的身影出现在胡惠和的门口,仔细一看,分明是佳仪!显然,她又要去陪胡惠和了。嘉伟想象隔不了多久,他俩又要芙蓉暖帐,暗香浮动。粗重的喘息声、隐忍的**声。想到这些,嘉伟就生气。
嘉伟下意识想回避不由苦笑,我什么时候正人君子过了,从前也看过胡惠和同王楠辉偷情,今天又看这个,好像不怎么地道。可是又在为自己辩护:根本看不到实况,又怎么啦!
这么想着,也不避讳,光明正大地看着。
从立身的这个角度看去,除了窗户里两个影子,看不见什么,只好想象躺在胡惠和身下的人,汗津津的俏脸上,双目紧闭,任由上方的人动作。看不到任何欢愉,只是机械性地完成某项任务。
紧闭的双目几日前曾凝视过我,眼底里带着隐隐的恨意。
不知过了多久,嘉伟感觉有点发困,判定屋内的人也停止了动作。佳仪翻身下了床,莹润白皙的手颤颤巍巍地穿好衣服,瞥了一眼床上的胡惠和。胡惠和一脸淡漠,转过身,按灭了灯,屋内瞬间漆黑一片。
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在屋檐下停住,嘉伟屏住呼吸。自然,不想在门口遇到回来得佳仪,那样双方都很尴尬,就回了房。
第二天,嘉伟没事人一样,强压着满腔的醋意,同大家说这话。又呆在大过厅,暗中察看着佳仪的一举一动。
当佳仪一身浅蓝色职业套装,拎着手提袋,蹬着雪白的高跟鞋走出宾馆大门口时,恰好碰见杨瑶玉进来,彼此热乎起来。佳仪笑眯眯地说:“杨副,好忙啊!”
一看见她那双红肿的眼睛,还有那不自然的笑容,杨瑶玉惊呼起来:“呀,你怎么啦?”
佳仪假装不知道:“我怎么啦?”
杨瑶玉牵着她的手,关切地问:“你的眼睛好肿哦,怎么回事啊?”
其实,出门前,佳仪用温水敷了好久的眼睛,没想到红肿还是没有褪去,看来自己内心的秘密已经暴露了,只好撒谎:“昨晚没有睡好吧,没事的。”
杨瑶玉半信半疑地问:“是吗,真的没事吗?”
“嗯,真的没事呢!”佳仪强迫自己笑了笑,哑然地看着一头雾水的她。
“是伟哥惹你不高兴吧?”
“不是的呢,怎么扯到他身上去了!”
杨瑶玉是什么人,佳仪的内心早已看透了,他一直希望也在努力撮合他们,就说:“那,下午咱们邀伟哥到沙城公园玩去,好不好?”
佳仪为了证明眼睛红肿与嘉伟无关,就说:“好吧。”
杨瑶玉故意激她:“你不怕楠楠他们说你陪伟哥吗?”
佳仪表现出大无畏的无产阶级勇气:“不怕,有你们呢,要杀要剐随他们!”
秋后的日子太阳热辣依旧,下午四点钟时还是让人难以消受,只有沙城公园里花枝摇曳,树影婆娑,高大的梧桐遮挡住了灼人的阳光。置身在林荫下,微风拂过,感觉十分惬意清凉。
杨瑶玉和梅莉不知道嘉伟和佳仪有个协议,发现他们有隔膜,有意为他们创造沟通的机会,拉他们一起去沙城公园照相,佳仪愉快地答应了,嘉伟也没有拒绝,因为有杨瑶玉和梅莉在,王楠辉和李梅也不能说他和佳仪违反协议“单独在一起”。
一进门,山间流水潺潺,小径曲折迂回,亭台楼阁,微露于花树之间;山泉瀑布,飞挂在山川之侧。夕阳下,石楠的叶子锯齿似的边镀上了一层金,像一挂挂金项链;桂花树上残存的花蕾在阳光下张扬;珊瑚树绿阔的叶子丛中,是一串串又小又圆又红的果子:这景色,怎一个“美”字了得!
杨瑶玉头发如飞瀑流泉,黑亮柔顺,眉如柳叶轻剪,明眸秋水一般,是标准的杏眼,红嘟嘟的嘴唇湿润而有光泽,似嗔似喜而又光洁如玉的脸略显粉红,真是美丽动人。见嘉伟默不作声,故意逗引他说话:“伟哥,闷葫芦似的,怕花你很多钱吧?放心,我们尽力克制。”
“没有啊,知道你们花不了几个钱。再说,为美女花钱再多也值。”
“那,佳仪姐也在,你应该高兴呀。”
“我高兴不高兴同她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