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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不一样,他一听见我叫出“毛芋子”之后,竟然什么也不管,突然站起来转身抱着我,这下周围人的眼神更加奇怪了,我忙拍着他的背后,也显得激动起来,说道:“好你个毛芋子,是不是我不去找你,你都不会想到我了,这七年倒是见不到几次啊!”
他抱了我一下,接着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将我往身后一推,说道:“你以为老子不想啊,老子这些年也想去山西找你,可是哪里有时间,要不是这次到山西来拿点东西,老子还坐不上这班飞机了,说多了都是泪啊,现在老子家里就剩你爹我一个了,不过也好,无牵无挂的,想做什么做什么!”他说这些的时候也自己低头叹了口气,我看见他的脸时还被吓了一跳,他竟然留了一脸的胡子,看起来哪像什么二十多岁的大好青年,完全就是个小老头。
但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心酸,毕竟他的事情我基本上都知道,他娘生他的时候就已经难产死了,二十岁的时候老爹又出了事,祖父又去得早,二十四岁就已经成了孤寡老人,我还没差点哭出声来。
我也不想再去戳他的伤口,忙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到山西去拿什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回来也不找我,现在去云南做什么?”
“老子正想问你呢?你到云南去做什么?就你一个人吗?”他问道。
“去做点事情,这时候也不方便说,等一下我再告诉你!”我说着时又用下巴指了指后面的老舅,说道:“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看我老舅不是在后面坐着吗?”
毛芋子看了看后面的老舅,随便打了声招呼,但是他小时候在我家没少做糟糕的事情,别人办酒席的时候,他趁着老舅去厕所的时间,竟然把别人的剩饭全部倒在了老舅碗里,老舅最后还全部吃了下去,老舅上茅厕还被他把手纸全部扔了,最后丢了一个玉米棒子给老舅,叫老舅用那个擦屁股,最糟糕的还是他把老舅的饮料喝了,然后自己撒了一泡尿装了进去,最后老舅拿起来咕噜咕噜的就喝了,老舅还说那味道怎么这么奇怪,没成想最后才知道那是毛芋子的童子尿。
老舅平时本来就爱逗他玩,老舅经常觉得他讨嫌,没少替他老爹教训他,家里的一个烂背篓上面的竹片就是被老舅打人的时候抽干净的,我和毛芋子挨得打自然不少,而毛芋子本来就记仇,虽然现在成长了不少,但是依然不太想理会老舅。
之后我也和他叙了叙旧,无外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互相问候了对方的情况之后,便轻声讨论起支锅的事情来。
他看着我笑道:“你和你老舅这次去云南,不会是去支锅吧!”
对他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说道:“是的,倒是你,你总不会是去旅游的吧,你可不像是去游山玩水的人,不会也是找到了门道要支锅吧?”
这时候他也没急着回话,忙拿出一件东西摆在我和他的中间,说道:“老子就是奔着这东西去的!”
我定睛一看,那东西竟然是一张锦帛,造型和我这里的三张一模一样,上面竟然全部是羌文和一些奇怪的符号,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而且这事情也生得巧,我和老舅刚好为这东西忙昏了头,而今天恰巧在飞机上遇上了他,更神奇的是他拿出的这张锦帛竟然就是我们要寻找的第四张锦帛。
我怎么也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东西毫无疑问就是我们绞尽脑汁想要找到的东西。
第53章 抵达云南()
我不知道毛芋子这张锦帛到底是谁给他的,我问道:“这东西你是哪来的?”
他回道:“怎么了,难道你有见过这个东西?”
我并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去将背包里面的三张锦帛都拿了出来摆在他的面前,但是为了保险起我和他都是放在中间悄悄看了起来。
老舅这个时候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急忙凑了过来,老舅在见到毛芋子手中的这张锦帛之后,先是惊讶一番,随后问道:“你这个东西是谁给你的?”
毛芋子见到我们手里的三张锦帛之后,他自己自然也不知道我们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他显得十分惊讶,问道:“那你们这三张锦帛又是怎么来的?”
我把我们在太行山支锅的经历都告诉了他,同时又把解老头的事情都说给了他听,从他告诉我们的事情来看,他也是知道这些锦帛上面的属于羌文。
话说回来,这个事情还真是凑巧,看来我们去云南要做的事情是属于同一件,虽然这件事情显得有些奇怪,但是多了一个信得过的人一起支锅,似乎也不是什么坏的事情,更何况他的手里还有我们最需要的第四张锦帛。
见她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我又接着问他:“毛芋子你倒是说啊!给你这张锦帛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他摇了摇头,说道:“老子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听老爹说那个人和祖父是老朋友,大概有七十多岁,老子也是第一次在山西见到他,鬼知道他和老子有什么关系,可能他和祖父认识吧!”
我开始还以为是解老头隐瞒着我们什么,但是想了想,解老头他自己不知道给我们的具体是什么东西,更何况,解老头还把他自己手里的一张锦帛给了我们,这样一来我们感谢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怀疑他。
我问毛芋子:“那你知道这个锦帛上面的这些文字和符号是什么意思吗?”
“老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只是老爹死之前给我说的事情,恰恰这段时间空闲,所以就到山西来拿了,不过老爹在云南那边有认识一个人,那人是老爹的朋友,所以过去的话基本上不担心弄不明白,这上面的东西是什么意思?”毛芋子回道。
这时老舅说道:“意思是你不知道这个锦帛总共有四张?”
毛芋子显得有些疑惑:“老子知道个屁,老子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被老爹叫到山西来,那人还给了老子这样一件奇怪的东西,要是老爹还在,老子才懒得过来呢,不过既然都说是古墓了,老子最近正好手里紧得慌,也好过去捞捞油水。”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有点不明白,我又问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老爹死之前就叫你这段时间过来,而恰恰是我们去云南的时候,怎么会这么巧,你不会有什么事情骗着我们吧!”
毛芋子听我这么一说,突然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说道:“好你个叶弈鸣,老子还当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没成想啊,没成想,你竟然还怀疑老子,老子要是什么都清楚,我也不会去这趟云南了。”
我缓了片刻,他说的的确也对,首先他没有什么理由骗我们,虽然他手上的锦帛来历还有很多的疑点,而且再加上我已经很久没见到他了,突然间见到难免觉得有些奇怪,自然会多想一些。我见他有些生气,急忙说道:“毛芋子,我自然不是在怀疑你,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关于这些锦帛,可能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现在你又突然出现,我又怎么会觉得不奇怪?再说你自己可以想想,为什么你出现的时候?会遇见我们?而且我们手上也有和你一样的锦帛!”
毛芋子不屑的笑了一声,说道:“多大点事儿,这就是缘分,没什么好讲的,大不了这次你们和老子一起支锅不就行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倒是没有什么办法,不过想来也好,拿到这张锦帛,我和老舅也不用再到云南之后到处去打听这个事情了,有现成的就捡,不用做那么多的麻烦事。
我也不知道我们在飞机上度过了多少时间,反正我倒是累到不行,之后也不知道和毛芋子拉了多少家常,慢慢的就睡了过去。
等我们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停在了昆明长水机场,之后随便找了张车,坐到了昆明城,暂且先住了下来。
我们不知道要寻找的古墓到底是在哪个地方,但是从解老头告诉我们的信息来看,这座古墓既然和尝羌有些关系,那么离昆明应该不是很远,但有一点是很肯定的,这个古墓一定就在云南境内。
第二天早上光头从四川赶了过来,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个人,听说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羌族朋友,而当我见到这个人时,突然觉得有些熟悉,就像是在潜意识里面见过的那种一样,但是对于这个人,我却丝毫没有头绪。
那个人是个黑大汉,大概三十岁左右,个子也不是很高,看样子是个地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