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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我背上的符咒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时老舅说道:“我看啊,我们先在这儿待个一两个月吧,等把事情弄清楚之后再说,这段时间我们也该去找找小老者了。”
我应道:“说得也是,上次他莫名其妙的消失,我这心里总有些后怕,不问个清楚恐怕我要经常睡不着了。”
光头听了,忙说道:“那还等什么啊,这儿离天方茶楼也不是太远,既然俺们都来了,那就去找他问个清楚呀,他在太行山那墓中也没少帮俺们,再说我们还要找若华那死娘们算账呢!”
我切了一声,说道:“你想得倒是简单,你觉得小老者和若华那婆娘还会同时在天方茶楼吗?”
“说的也对哦!”光头摸了摸自己脑袋,尴尬道。
“先别屁话了,去看看不就得了!指不定小老者都不见我们。”老舅说完叹了声气。
我们这一路上说了一些若华和小老者的事,没多久就到了天方茶楼,白天的天方茶楼只营业第一栋,我们进去时也不用什么邀请函手书之类的,直接上到二楼要了几盘花生,泡了几杯茶就坐了下来。
而当我们问了管事的人若华和小老者去哪了时,那人只说若华和小老者都没有回来。
没了办法,我和老舅他俩随便吃了吃东西就返到了家里去。光头这人也是坐不住,回到家没多久就对老舅我俩说道:“弈鸣大兄弟,显荣老哥,俺是个粗人,也不管你们辈分怎样了,比我大的俺都叫老哥,比我小的俺都叫做兄弟,这次俺要去一趟四川了,到时候你们要来云南或者四川都可以给俺打声招呼。”
我和老舅听光头这么一说都是一脸懵,光头这才刚刚从云南到山西不久,而且都还没有和我们“分赃”,没理由这么快就回去。
老舅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按照你的德行,到山西不玩上个把月怎么会舍得回去?”
光头笑道:“俺要先回去见见春花了,她可是我们村花,要是再拖下去,那她可就真要嫁人了!”
“真的只是为了村花?”老嘴唇歪了一下,似乎不是很相信,说道。
“不然还能有什么?”光头看着老舅,说道。
其实光头这人也算老实,基本上不会骗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骗人,所以他历来说什么我都没有怀疑过,他现在既然要选择回去,要留也留不住,就算留住也不会超过半日。
光头在我家待了两天后就坐着火车去四川了,光头这人坐惯了火车,就连说给他买张飞机票回去也被他拒绝了。
四川那地儿和云南也靠得进,要是我和老舅真要去云南的话,找光头是必须的,听他说起他的羌族朋友,有些事情反而还要倚仗着他。
我也认识了几个云南四川的朋友,但是都不是很熟,到时候突然联系起来可能连人都找不到,这样一来,还是得从光头那里入手。
光头回去之后,这些日子我和老舅都在研究锦帛上的羌文,虽然有了一些信息,但是要想找到第四张锦帛,却还很遥远,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下手。
第52章 付博裕()
这两个月我和老舅除了在山西走走眼之外,一直是在寻找第四章锦帛的信息,可是找了许多圈内的人也没有任何收获,到了第二个月的时候张麻子那边便有了消息,说是找到了玉衣的买家,是北京的一个收藏家。
后来的时间张麻子也把我和老舅以及光头的那一份都给了我们,我们也好处理接下来的事情,至于那三张锦帛,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弄清楚,后来光头打电话告诉我们,解老头子给的那张锦帛上面的文字和符号有了着落,他有一个朋友一直和羌族的人打着交道,对古文字和羌族的东西也比较了解。
老舅和我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不再继续在山西待着,收拾好东西就要去云南,这事我们也没给任何人说,去之前我甚至在想,要是没办法弄清楚上面的东西,我背上的符咒图案也没法搞清楚,现在也不能把它叫做图案了,那东西完全就是血从身体内部浸出来,在皮肤下面凝结而成的。
我和老舅随便带了些生活必须品,买了飞机票就往云南走,联系好了光头之后也好做打算,光头这段时间倒是开心,自从拿到张麻子打给他的那一份钱之后,还真和他们村花订了婚,虽然他现在在四川,但是听说我们要去云南之后,处理好了家里的事便马不停蹄的先到了云南。
我和老舅在飞机上还遇见了一个熟人,说来也巧,这个人和我关系还比较好,是我发小,只不过十七岁的时候他老爹带着全家搬到陕西去了,现在已经过了六七年了,我和他也少了一些联系,虽然中间有去过他家几次,但是后来他家里出了一些变故,老爹在秦岭支锅的时候出事了,再后来也不知道他具体干什么去了,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也是圈内的人,依然干着支锅的行当。
以前他老爹还在的时候没少跟着我老舅支锅,他祖父走得比较早,和我外公关系也比较铁,算得上是邻居,但是村子里的人户住得比较稀疏,我家和他家虽然比较近,但是走路的话也要个七八分钟。
他这个人现在行踪都不是很稳定,要是想找上他还真不容易,也算是上天给的缘分了,这时候竟然遇上了,指不定他听到了什么消息,要去云南支一支锅,又或者是旅游,走走亲戚也不是没有可能。
他的名字叫做付博裕,二十四岁,个子不高,也就一米七左右,但人却很干瘦,我小时候给他取了一个绰号,叫做“毛芋子”,也就是芋头的意思,他平时的穿着也很休闲,他这个人对颜色很在意,穿的衣服除了牛仔衣牛仔裤之外,其他的就只能是黑色和白色的,今天就是一套牛仔衣,日常配置。
我也不知道他最近几年有没有什么性格上的变化,反正他的脾气很奇怪,但倒是个豁达的人,但豁达归豁达,他这个人德性不是很好,就算是再熟的人,到了他这里,被骂几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传说中的出口成脏就是像他这样的人。
我和他的关系好到哪种程度,小时候基本上每天晚上都睡一张床,不是我到他家睡就是他到我家睡,还经常蹭饭,读小学的时候裤子都会穿一条的,吃个东西都是他一口我一口,虽然中间很难见上一次面,但是那关系都十几年了,那时候的感情是变不了的。
我和他基本无话不说,后来我和他也跟着老一辈支锅的时候,支锅这种事情私底下都是当做屁话来讲的,根本就没什么隔阂,要是可以一起支锅,只要没什么紧急事儿,互相都不会推辞,所以我两个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瞒得住对方的,也不是说会逼着对方说,而是自己就很难憋得住不说出去。
飞机上他坐在我前面两排靠最边上的位置,我先还拿了杯可乐,装作服务人员走到他旁边,凑到他耳朵那里,说道:“先生,请问要喝可乐吗?”
当时他一回答我差点没笑出来,说来也是尴尬,他竟然没听出是我的声音,亏我还把他当做最好的兄弟,你猜他怎么回的,他头都没歪一下,直接抬起手在空中摆了摆,说道:“去去去,别打扰老子,正忙着呢!”
我当时一无奈,索性把可乐杯子放在他的裤裆上,说道:“行了行了,这位先生,你竟然都充我老子了,那以后你爸爸我儿子可以吧!”
他这脑袋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这时候还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倒是把可乐端了起来,竟然哈哈笑道:“你这人倒是有意思,竟然要当老子的儿子!”
我回道:“你也挺有意思,都说了你爸爸我儿子,你开心就好!”
他可能发现了什么,也不笑了,似乎是反应了过来,说道:“他奶奶的你占老子便宜,信不信老子给你一脚。”
我听他这么说,直接一脚给他踢在了腿上,骂道:“毛芋子,没想到这七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逼德性,一点没变啊!”周围人见我踢了他一脚之后,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他被我踢了一脚之后,吓得连可乐都掉了下去,依照他的性子,要是被人踢了一脚,拼命都是有可能的,毕竟他这人没少被派出所拘留,每次都是把人家打得头破血流的,索性没出人命,不然他这二十来岁的人生,恐怕是要陨落了。
但这次不一样,他一听见我叫出“毛芋子”之后,竟然什么也不管,突然站起来转身抱着我,这下周围人的眼神更加奇怪了,我忙拍着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