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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拖住十分钟也行。”
“十分钟应该没有问题,”工作人员道:“我已告诉她们,因为酒店音箱的问题,婚礼推迟十分钟举行。等她们发现在休息室里出不来时,应该是婚礼开始后的十几分钟了。”
“好。你先去忙吧。”
工作人员转身走了几步,还是不放心的折回,“霍先生,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那婚礼怎么办?”
“婚礼照常进行,我跟宾客们解释!”
他等到婚礼开始前的最后一分钟,婚礼司仪已来催了好几次,说新郎必须就位了,新娘马上就要走红地毯了!
新娘。
其实他的新娘,已经不见了。
在司仪的带领下,他来到了红毯的末端。瞧见那摆放在司仪台上的两只婚戒,他没来由感到一阵感伤,即便骆清芙拖延两人婚期的时候,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逃婚”这两个他不相信的字,在他心底越来越清晰。
她真的逃婚了?又为什么要逃?为什么!
耳边,响起了悠扬的婚礼进行曲,红毯另一端的门被拉开了。
他抬起头,希冀能够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但他看到的,只是没有一人的门口。
足足一分钟走过,都没见新娘入场。
小小的议论声,开始在宾客们之间流传。
霍父皱起浓眉,低声喝问身旁的夫人:“怎么回事?人呢?”
可这问题,沈玉兰也很想抓个人来问问啊!
她赶紧冲站得最近的伴娘使眼色,示意她赶紧去化妆间看看,刚抬腿,却听霍炎突然出声:“不必去了。”
他坚定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几不可辨的伤痛。
宾客们纷纷朝他看来,窃窃的议论声也渐渐停止,很多人似乎都猜到了些什么……惊讶的目光也转为了同情。
沈玉兰几乎要抓狂了,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不能把儿子抓过来质问啊!
霍炎走上前几步,拿过了司仪手里的麦克风。
略微思索,想好了要说什么,他才抬起头来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各位长辈、朋友,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婚礼……”然而,才刚起了个头,宴会厅的入口处突然一阵骚动。
惊叹声、疑惑声像被石头砸出来的圈晕,一层层泛漾开来。
他也随之扬头,只见一个身穿红色蕾丝旗袍的女孩踩着红毯,缓步朝这边走来。
虽然她的头发有点乱,发间点缀的红玫瑰也是在门口的花篮里摘的,但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她明艳绝丽的五官夺人呼吸,尤其那双眼,巧笑间皓波流转、神采熠熠,叫人怎么也移不开目光。
她是谁?
几乎每个人都在心底发问。
沈玉兰看了她好一会儿,当她距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时,突然惊讶的捂住了嘴。
“一诺!”她低声惊呼。此刻的许一诺犹如脱胎换骨,如果不是经常见面的,只怕她到现在还认不出来。
霍父紧蹙眉心,低声斥责:“婚纱去哪里了?打扮成这样,实在不像样子!”
话虽如此,他心底还是松了一口气。
许一诺走到了霍炎面前,他面无表情,黑眸却紧盯着她,而手里的麦克风若不是硬质材料,早被他扭变了形。
她唇边的笑意更深,“霍炎,你不认识我了吗?”
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闪,她整个人便落入了他宽大的怀抱。
呼吸随即被他夺去,身子仿佛要被嵌入他的血肉之中……被吻到缺氧迷糊的时候,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问题,他们在婚礼上这样长时间的热吻真的好么?
这问题刚浮上脑海,他的吻来得更深更热烈了……
等到许一诺老了,再想起自己的这场婚礼,印象最深的恐怕就只有这一连串的热吻了。
后来她才得知骆清芙被当做备用新娘的事,但当骆清芙和包括慕琪琪在内的其他伴娘们终于从被锁的休息室出来,匆匆赶到宴会厅时,看到的也只是她和霍炎的热吻而已。
她们有多气急败坏她没兴趣知道,相反,这场婚礼被誉为“年度最惊险又最惊喜的婚礼”,上了八卦报纸的头条。
而她,当然就是“最有创意新娘”啦!
婚礼仪式结束,宴会开始,在休息室换装的时候,霍炎进来了。
“你们先出去。”他把化妆师给赶出去了。
许一诺知道,他会问她去了哪里。
她起初爬下窗户,是去棕榈树那边见人的。可与那人见面之后,突然不知从哪儿冒出几个大男人,她犹防不及,被套上麻袋给装走了!
不过,等她回过神来之后,这几个男人统统不是她对手。
她逃出来了,才发现自己的妆也花了,头发乱了,连婚纱都被撕破了好几个口子!
眼看着举行仪式的时间就要到了,她只好就近找了这么一件蕾丝布料的旗袍,草草补了个妆,所幸赶上了婚礼仪式!
但这些,可不能跟霍炎说。
让他知道她能只身把几个大男人打趴下,她的身份还不被曝光光!
至于用麻袋给她套头的人是谁,她之后再去查好了。
“怎么啦?”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脸疑惑的抬头,看着他走到她面前。
他低头俯视她,高大的身躯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许一诺也装作没有感受到。她现在可不能紧张,一紧张就会露馅!
“一诺,这句话不是该我问你?”他反问。
许一诺奇怪的转动眸子,片刻又笑起来,“你想知道我去哪里了,对吧?”她调皮的眨眨眼,“我去变装了呀,不然怎么给你惊喜!”
惊喜?是惊吓吧!
第99章 妈妈不见了(。com)
“我从来没想到,你还会爬窗户翻墙。”
许一诺耸起鼻子,“啧啧”出声,“我会的可多了,改天让你大开眼界……嗯……”
他突然俯身,将她紧紧的抱住了。
“不用了,”他的声音在耳后轻响,带着些许紧张和心痛,“这一次就够了。”
许一诺先是不明状况的睁大眼,渐渐的,她的目光也变得安静。再然后,她轻轻的闭上了双眼,用心感受着他的紧张、他的惶然和心痛。
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从她心底蔓延出来,她有点儿想哭,却又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感受到了满满的幸福。
“怎么回事?她怎么自己跑回来了?不但安然无恙,还赶上了仪式举行的时间!”
酒店的某个角落,骆清芙和慕琪琪十分费解。
最想不通的当然是慕琪琪,“没理由啊,赵哥给我找的人,应该不会有差池啊。”
骆清芙厌烦的皱眉:“你说的那个赵哥,究竟靠不靠谱?”
“当然靠谱!”慕琪琪敢拍着胸脯保证:“赵哥可厉害着呢,他为人仗义、年轻有为,现在已经是仁义堂的老大了!”
“仁义堂?”
初听之下,骆清芙以为是某个药店的名字,转念想想不对啊,突然脸色一变:“慕琪琪,你跟黑帮的人有关系?”
“对啊。”慕琪琪答得理所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骆清芙却深知其中利害,“你跟黑帮的有关系,让沈阿姨知道了,不会把你赶出霍家吗?”
霍父做的都是正经生意,霍炎更是检察官,与这些都是对立的!
慕琪琪仍是不以为然:“怎么可能?管家的儿子以前还是仁义堂的一把手呢,也没见夫人把管家赶出去啊。”
骆清芙一愣,这件事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但她总还是觉得不妥,想要说些什么时,慕琪琪抢先说道:“你别担心这个了。现在要弄清楚的是,许一诺她怎么能逃出来的!”
骆清芙只好暂时把什么仁义堂抛开,而且,她也有个疑问:“许一诺为什么会爬墙离开休息室?她去棕榈林做什么?”
按照她们的计划,举行仪式前,她们会派人用“妈妈不见了”的理由引许一诺离开酒店。再在中途将她抓走,让她缺席婚礼。
等她们的人跑去休息室一看,竟在窗户前瞧见许一诺已往棕榈林跑去。
她们将计就计,才在棕榈林将她抓走的。
两人沉思片刻,突然同时抬头望向对方,虽然没说出口,但两人都得出了同一个结论。
那就是:许一诺不简单!
说不出有什么不简单的,反正绝对不像外表看着那么单纯无害!
慕琪琪现在想想,之前那几次也许根本不是什么巧合,而是许一诺给她吃的哑巴亏啊!
“这个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