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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的“半夜抓鼠”事件后,夫人对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客气,该训则训,该斥就斥,完全不分时间地点。一些爱嚼舌头的佣人私底下都说,她已经失去夫人的信任了!
这些都是拜许一诺所赐!
许一诺,我跟你没完!
她们聊着这些的时候,霍炎一直沉默不语,专心看着手中的报纸。
不过,眼角的余光从没忽略许一诺,连她眸子里闪过的狡黠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不禁翘起唇角,这丫头,不知又在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了。
他以前怎么一点没看出来,至于慕琪琪,应该已经吃了她不少暗亏了。
“炎儿,”他被沈玉兰点名了,“你知道清芙留下来了吗?”
他放下报纸,点点头,“上次在法院碰上,一诺和她的老板也在,我们一起吃了个午饭。”
许一诺眨眨眼,上次完全忘记问他了,原来他和骆清芙是在法院碰上的。
“哦。”沈玉兰放心了,这下一诺应该不会胡思乱想什么了。
霍炎转睛看着许一诺,“我送你去办公室,下午等我去接你。”
“去哪儿?”正在嚼三明治的许一诺抬起双眼,黑亮的眼珠灵活转动,可爱到霍炎想伸手摸她的脑袋。
顾及一旁有妈妈和慕琪琪,他暂且作罢。
“李少扬今天生日,请我们吃饭。”
许一诺一听便呵呵呵的笑了,“今天他这个饭吃不了。”
霍炎疑惑的挑眉。
却见她神秘的眨眨眼:“我不告诉你,反正下午你不用去接我,我有别的事。”
霍炎想问,但看她抹嘴、起身、走人,显然是不打算告诉她。
“妈,我上班去喽。”走出餐厅前,她跟沈玉兰打了个招呼。
霍炎随即起身,大步跟了出去。
看他那个着急样,好像慢了一步,许一诺就会不见了似的。沈玉兰笑着摇摇头,她还担心骆清芙会影响两人,看来,十个骆清芙也不够分量。
“一诺,晚上你要去做什么?”关上车门,霍炎仍是不放弃的追问。
“我啊……不告诉你。”还是一样答案。
霍炎蹙紧浓眉:“你……”
“哎呀!”她突然惊叫一声,“我有东西忘在餐厅了!”说着,她便要下车去取。
霍炎拉住她:“这一来一去的你不嫌难走?”出了停车坪,还得穿过花园再走上台阶才能到别墅,“我打电话叫妈让人送来。”
“也好,”她点头,貌似不经意的说:“就让琪琪送来吧,正好她在餐厅。”
闻言,霍炎眸光轻闪,他一点都不认为她是顺口让慕琪琪送来。
但他什么也没说,与沈玉兰通电话时,还刻意强调让慕琪琪送来就可以。
于是,沈玉兰便让慕琪琪给快点送去。
许一诺落下的是一只档案袋,但并没有封口。走出餐厅,慕琪琪当然毫不客气的偷看。
没想到,档案袋里还装了一只信封。
走下台阶,看清四处无人,她把这信封抽了出来。
这信封也是没封口的!
当她正为自己的好运气得意之时,信封上的一行字让她更加兴奋起来:博翔跆拳道协会!
这是一封邀请函,邀请许一诺参加此协会举办的跆拳道比赛,时间就是今晚。
她怕自己弄错,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把被邀请人姓名看了好几遍,确定以及肯定是许一诺无误,她才兴奋的跺了跺脚!
她也要去!
她一定要去!
不但要去,而且要偷偷的拍下许一诺的比赛照片,让霍炎哥哥好好看清楚,他娶的究竟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尤物,还是一个外表装柔弱、其实内心狠毒的心机女!
她将邀请函装好,若无其事的把档案袋交给了许一诺。
待车子一开走,她便大步匆匆的回房间去了。
许一诺看着后视镜里那个快步流星的身影,唇角抑不住的上翘。
看样子,这女人是上钩了!
但这个比赛发的是私人邀请函,只允许持有邀请函的进入。以慕琪琪的智商,是没办法混进去的,但如果她混进去了,就说明她一定有帮手!
许一诺这招就叫一举两得,既可以证明慕琪琪是的确想要揭穿她,也可证明慕琪琪和骆清芙是一伙的!
对今晚的结果,她开始非常期待!
“一诺,把公司案件的资料整理一下,动作快点!”然而,午餐过后,约翰却匆匆来到她的办公桌前。
她答应了一声,又觉得奇怪:“这个资料不是明天下午才要用?”
“情况有变,等会儿我马上送去法院,然后我们赶去C市。”
什么?
许一诺讶然,而约翰已快步走入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只好赶紧把资料收拾好,送入他的办公室,然后借机问:“约翰,我也要去C市吗?”
C市距离本市大约六个小时的车程,今晚是不能回来了。
只是,自从结婚以来,不只是她,霍炎也从来没出过差,所以她有些顾虑。
“当然!”
约翰头也不抬的答了一句,忽然,他意识到什么,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她:“你现在可以协助我处理简自宁的案子了啊!”
去C市是为了简自宁的案子?
“一诺,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便?”约翰关切的问。
许一诺立即摇头,“没,没什么不便,这是我的工作,我当然要去。”更何况,还与简自宁有关不是吗!
约翰欣慰的一笑:“好,那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
要说准备,最必要的是告诉霍炎吧。
第136章 不敢说(。com)
但她拿起电话好几下,都犹豫着没能拨下他的号码。她直觉他不会让她去,可他不让,她就不去了么?
不可能!
所以,暂时还是不要打电话过去,以免给两人心里添堵吧。
“我们去C城干嘛?简自宁的案子有资料在那边?”路上,许一诺问道。
约翰点头:“有一个关键证人在C城,是检方最近才发现的。”
原来如此!
从霍炎的同事那儿、从约翰这里,她都获得一个信息,那就是简自宁这个案子的证据太少,且现有的证据都太薄弱。若根据现有的证据,顶多让他在监狱里待个一两年,又可以出来害人了。
当然,这对约翰的辩护是很有利的。
所以,这时的约翰显得心事重重,这个关键证人的出现,或许会让他的辩护难度增大。
许一诺不知怎么安慰他,只好沉默不语。
片刻,约翰又出声:“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简自宁的一个亲戚家?”
“嗯。”她记得。她本来还想守株待兔,不料霍炎从天而降,把她给拖走了。后来因为霍炎和她的关系,约翰一直没让她碰这个案子,她也就无从跟进了。
“那里怎么了?”她问。
约翰耸肩:“后来我去过几次,才知道对方早就搬走了……”稍顿,他补充:“应该是简自宁手下办的事。”
许一诺明白了,“你是不是希望,他的手下对这个关键证人办一样的事?”
约翰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接着,他又说:“说实话,对手不是霍检,我心里压力小太多了。至于这个证人,见面后谈过再看吧,也许情况不像我们担心得那样严重,你知道……有时候检方也喜欢放点烟雾弹,一心想赢的人,在哪里都有。”
许一诺点点头,表示赞同和支持他的做法。
不过,她心里隐隐觉得奇怪,约翰今天的话很多,而且句句都像是心里话。
她和他,关系有熟到可以谈心了么?
她摊手,无语的望了望天。
到达目的地,已经快晚上八点。霍炎大概在给李少扬庆生,一直没打电话过来。
乐蒂打了一个,问她怎么还不赶来跆拳道协会的比赛场地?
哎,因为情况突变,她只能舍小头保大头了。
试探慕琪琪的机会嘛,很经常就会有的。
不过,她倒是想八卦一下,“乐蒂,你真的在比赛现场?那么狠心,真的不去给李少扬过生日啊?”
乐蒂不屑:“他过他的生日,我看我的比赛,两者没什么矛盾吧。”
许一诺无语,反正她也感觉乐蒂对李少扬实在不太感冒。
“那你一个人看吧,我也要忙了。”
约翰跟她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先不吃晚饭,找到证人要紧。于是,两人来到了资料上记载的证人住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