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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夫妻?”夏林海突然被红莠一问,问蒙了。
“妹妹说,你还有一个兄弟叫夏林皓。”
“是有一个,不过早看不走往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的老婆是叫高巧丽吧。”
“是啊,你怎知道的。”
“他们有个儿子在西安读大学。”
“嗯。”
“叔了解高巧丽这个人吗?”
“了解一些,怎么啦。”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她是江北人,来江南采茶,看中了夏林皓,将家里的一门亲都退了,这人很不地道。”
“哦,叔我知道了。”夏林海感觉红莠是不是认识他们的儿子。
“有事,一定要对叔说。”
“知道了,叔你忙吧。”
“有事,打电话。”
“好。”
果然不出红莠预料的一样。这些人一下子在红莠脑海里显现出来。
知道了,红莠又能怎样呢?
第五十九章 女人要找回自信()
风轻轻,云淡谈,这样的天气,正符合婉儿女士的心情,谈雅而清爽。
她心中还有激情,还有梦想,只是婚姻的失败,给了她毁灭性的打击,她能从人生最黑暗中走出来,足可见其坚强,面对困难不退缩,内心足够强大。
特别是第一次,那时她还是个懵懂的少女,被人侮辱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反正女孩都得要嫁人,只得跟他,就这样苦熬苦挨在一起,十多年,总梦想他有一天能够改好,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分手。
第二次在这帮乡下人看来,是守不住了,一个女人家,长夜难熬呀。
不过人们也会在背地里说三道四,找一个男人,男人都不一样,人嘛脱*了不都差不多。这婉儿也是作,找个能干活的,能拉犁耙地的牛不就行了,再不行找个年轻的,像她样的好找,有钱又漂亮,有些结过婚的二十多岁女人的看上去还真不如她光鲜,说啥的都有,这就叫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上一千,无边无沿。
又说她现在的生活好过,富之思欲,人之常情。别人的一些闲言碎语,婉儿或多或少听到一些,她在这里也有几个好姐妹,一个随老公搬到县城里去了,还有一个,日子过得很清贫,婉儿每年都会接济她些,主要这好友家里有个常年生病的婆婆,又名药罐子。
她对婉儿可真的叫好,只要别人绕舌头说婉儿坏话,她都会全力的保护她,有些事她也传给婉儿,婉儿想,这叫寡妇门前是非多嘛,没什么,也不偷人。
她们要说就随她说去好了。总不能去堵住人家的嘴,身正不怕影子斜。
人到中年了,想许多干嘛,平时里活动活动筋骨,不能老是一杯清茶一本书,好是好,看书的人遇事要比不看书的人看得开些,凡事书上来,中国五千年文化,不都是书上传下来的。
婉儿想还是去县城里转转看看,自从儿子上了大学,来县城少多了,这回便要去看看那些有学问的女人如何生活,也要换个活法。
到了县城里到哪位好友家歇两夜,晚上到街上去溜达溜达,逛逛夜市,这一逛,这一溜,就看出了点明堂来。
这里一群人,那里一堆人,这些女人都随着音乐的节奏在那里翩翩起舞,挺好看,很有活力,一个个鲜活了起来。
婉儿便问身边的女友:“你咋不跳?”
“跳呀,你来了我不得不陪你。”
“哦。你回头教教我。”婉儿说着瞅瞅胖胖的女友。
“你别看人家,跳跳腰就细了。”
“我看你没细,反而粗了。”
“别笑我,我都快给你笑一辈子了,不信你下个月再来,我一定能瘦一圈给你看。”
“别给我看,给你老公看吧。”
“你这人真的好坏,我把老公让给你,你也不要。”
“真的呀。你舍得不?!”
“舍得,省得我伺候。”
“你想得美,你老公你不伺候,叫别人伺候,心不痛才怪。”
“别说了,几个星期也没见他了。”
“是吧,想了不是。”
“我还真佩服你,你不想那个?”
“那个?”
“你懂的。”
“哟,在城里学到了新名词了。”
她们一路走,一路说着笑。
大街上红男绿女,在灯光照耀下格外显亮。
婉儿正当年,哪有不想的,嘴上说这么多年,习惯了。她女友信以为真。毕竟她没有把这事放在面上,工作起来也就忘了。女友丈夫出去跑一趟车,几个星期,她就有些扛不住。
在某一意义上说,女友是很佩服婉儿的。
她们转一圈回到住的地方。
“你跳舞给我看看,好学吗?”
“我才刚学几天呢,跟着别人后面能跳得来,离开了就不会了。”
“好学吗?”
“难是不难,动作简单,舞来舞去也就八至十个动作,不断地重复。乍一看挺的难,跟在后面跳跳也就会了。”
“不难,你不会?”
“我,你还不知道我,就是不愿动脑筋的,不记得,连不起来,现音乐一响,跟着她们跳,没有问题了。一个月是一百伍拾元,六个月也是一百伍拾元,跟着跳就是了。”
这么一说,婉儿大致了解了一些排舞情况,它是大众健身娱乐的一种休闲方式,不难。
“我那领舞的教练,身材还没你好看呢!”
“你闲扯这干什么。”
“人是说真的,她每天上午对着电脑学,晚上就教我们。”
“这么快呀。她们老跳的都说好跳,跳多了自然就通了。”
女友说好学,就一定不难。
婉儿心动了起,到了这年纪也该健健身,这不仅健身,心态也能调整,是个好事,不然这城里的女人,一个个风姿绰约,神情气爽。
第二天,婉儿就决定买音响回去,没事的时候就鼓捣这舞蹈。
你别说,婉儿要做的事,有模有样的办起来了,组了一支女子舞蹈队,自己先学,学会了就在凤桥头那棵大槐树下教她们。
乡下女子也明白排舞,没人牵头,再说音响要花钱,也没有人教,婉儿教不花钱不说,还备音响,这才来跳跳乐乐开开心。
乡下女人就是纯朴,也叫婉儿收点钱,不然不好意思。
婉儿说:“这回的钱算我一个人的,若是这音响坏了,大家再凑钱买怎样。”
“这还用说。”大家像是约好了似的,异口同声。
小溪里水也开始欢快起来了,一群乡下的大姑娘小媳妇随着音乐,踏着节奏,她们跳呀,扭呀,尽情享受着人生的美妙。
婉儿不仅带这帮娘们跳舞,还传授养生的学问,要求中老年人多吃清淡的饮食,中餐:大葱、植物油、肥瘦猪肉、豌豆、味精、盐适量。晚餐:炒肉丝芹菜、瘦猪肉、芹菜、植物油味精、盐适量。
过了个把月,你摸我,我捏你一把,都瘦了,腰也细了,该鼓起来,鼓起来了,该瘦的地方瘦下去,精神好多了。
立杆见影的效果,谁不说婉儿又办好一件事。以前讲她坏话的人现不讲了,人一接触一了解,相互有了肢体语言上的沟通,彼此之间有了信任感,气氛和谐,各个家庭的矛盾也少了。
在跳舞结束时,也有些妖婆娘兴奋的说一些散事:“我老公昨天晚上跟我亲热时,摸摸这,掐掐那。”刚调起众人味来,就嘎然而止。大概后面的事,也不好起齿。
“说呀,快说,你老公怎么你啦。”
“老婆跳舞我支持,皮不松了,肉也结实了,特别腰细了,又回到没生孩子之前了,说着说着他憋足着劲,将我快活得够呛,真的好好舒服。”
“羞啊,羞啊,丑啊,丑啊。”也不知是谁起了一头,大家都跟在后喝起道来。
弄得那妇女,满脸通红。
再皮厚的人在这场合,也是受不住众人的起哄。
女人之间开起玩笑比男人之间开得更甚,入木三分之感。
看把她们美的,那屁股上的板板结结的肉左右晃,好像又来了第二春似的。那位年轻一点的媳妇说:“你们又来了第二春怎么滴,气死你妖婆子。”
“我妖你不妖,我看能将你的水揉出来,说着就动起手来,将其按在地上,在她身上一顿揉,两手两脚朝天,乱动,边摸还边问有了吗?
躺地上的那小媳妇笑着过不得了说:“有,有。”
“多不多。”
“多多”这时才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