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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电话号码,这该怎么办呢?
他不能再等了,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她离开也有六、七个月了,可是一点信息也不给我,你不知道吗,我真的真的好想你。
不行,不能等了。他在电脑里搜搜看,死马当成活马医。
他打什么呢?名字,北京,把范围缩小,再缩小,旅游团。
北京旅游团红莠,这一搜搜出来不少,北京也有这么多红莠啊。
他一个一个的点开看,还真的被他找到了。
红莠带的是老外团。对啊,她是英语专业的,就是她。
她是在北京某某旅游团,有了这个团到北京就好问了。
你傻呀,不能再搜么?对,对,他自己对自己说,他太兴奋了。
搜一下这个团的地址,不就清楚了。
找到了,找到了,他兴奋得都要飞起来了。
打电话叫他的好朋友晚上来喝酒,这个酒一定要喝的。
夏正东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晚上,我请你喝酒,一定要来。”
“正东,你怎么了?这么兴奋。”
“这不兴奋的不行,我太高兴了。”
“什么事?能说说吗?”
“暂时保密,我太伟大了。”
“好,好,我晚上去。”
“人民路一号酒店。”
“这酒店很贵的。”
“贵也得去吃一回。”
朋友不知道是什么事,朋友想一定是找到了女朋友,这可是好事,他也盼着正东早成家,三十多岁的男人,一个人是怪可怜的。
下班后,朋友按夏正东约的时间和地点,去了人民路一号酒店。
这个酒店很有特色,装璜也是比较考究。
夏正东要了一个四人厅,也有两人情侣厅,情侣厅比四人厅收费还要高一点,再说两个大男人选这个厅不合适,别人还以为是同性恋呢。
他们坐下来,上了两杯茶,就开始聊了起来。一开始说一些身边发生的新闻,再接下来就是这几周工作上的一些不快之事。
这些谈得差不多了,要的酒菜都上了桌面。
他们就开始喝酒,夏正东不说,朋友也不问,当酒喝到三成的样子,夏正东才开始说这件情。
“你还记得红红吗?”
“这个怎么不记得,是不是有联系了。”
“联系倒没有,但,知道她的下落了。”
“哦,是好事,你不知道吧,红红原名是叫红莠,她还真有本事,怎么用这个名字。”
“她是用了易容术。”
“这个女子太不简单了,我也很佩服她。”
“她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
夏正东没说话,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她不继续用红红这个名字出现呢?他想不出她是为什么。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夏正东问了一句。
“为吃为穿为快乐。”
“你说对了就是为了快乐,她过去不快乐,她就是要争这个快乐,她有什么不对吗?大道理就不说了。”
“这也是,想想这事落在谁的头上,一生能快乐得起来吗?”
这回与朋友达成了一致。
“你说我该去找她吗?”
“这个你可要想好了,你能接受一个被人害过的女子吗?”
“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就是结婚又离婚的女子就没人要了。”
“若你真是这么想,可以考虑。”
朋友诡异一笑说:“是不是你早就认识红莠,但你不知道红红就是红莠,还认为红红是红莠的表妹。”
“是啊,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
“我们都出于尘土,最终归于尘土,但生命的过程是一场美妙的舞蹈。”
“说得好。”夏正东端起酒杯又同朋友干了一杯。
“我觉得你是要去找她,成不成也算是了结了心愿,不要昧着自己的良心去办事。”
“对,是应该去。”
“一个男人的情怀,一个男人的胸襟,难道因过去的一点小事而压的抬不起头来吗?”
“真好,真好。”
夏正东的心里一点顾虑全被朋友两句话打通了血脉。
第一百八十八章 篆刻在心上的女人()
夏正东有了这信息,心中是快乐的,也是很矛盾的,这回好了总算解除了顾虑。
朋友也是直觉告诉他,夏正东喜欢红莠大于夏炜炜,红莠的情感都渗入夏正东的骨髓里了,这样的感情还有什么可挡的呢?
这一瞬间也被夏正东对红莠的感情灼伤,才说出了男人的话来。
朋友必竟是朋友,夏正东与红莠正真的结核在哪里,他是不完全清楚的。作为一个男人,有点是不会同朋友说的,这个苦水只有自己喝。
夏正东现在想喝这个苦水,可是还不知有没有这个资格。
夏正东与朋友分手后,独自回到了房间。他走进房间并没有开灯,他静静地坐在书桌前,回想着他与红莠的前前后后。
他感到红莠太不容易,这个时间,他想哭,这个哭是对红莠一个人哭的。
这么多年来,有些事就像是一个紧箍咒套在头上,这次宁可头碎,夏正东也得走一趟。
若是她现在很幸福,他就衷心的祝愿她,若她还是一个人,她就是赶他他也得赖上一辈子。
夏正东想了一夜,他很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明天是周五,请下一周的假,五天,加上两个周末就是九天,时间还是有些紧,在网上搜一下有没有明晚的火车票。
真的还有,现在就订了。如果请不到假,不管这个了,先将火车票购了,坐高铁吧,高铁是快但票价高出一半还要转弯。
高铁是晚上九点,可以,第二天四、五点到。
票订好了,把请假条也写好。
还有什么事可做呢?
对了打一个电话给父亲,本来这周回去的,现不回了,让他心安。
夏正东记在一个备忘录的本子上,这个本子一般他是随身带的。
还有衣服,这天不凉,也不太热,穿一套干净的就可以了,内衣带两套,还有洗涮用品。
还要做的事,一一写在备忘录上。
把这一切事都考虑得差不多了,夏正东才上床睡觉。
今天,他一睡就睡着了,进入了梦乡。
人也是好奇怪的,人们常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夏正东思虑太多,大脑还是比较混乱的。
好比一个房间,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椅子倒了,桌子翻了,书也散落一地,这就要收拾整理。
梦就是做着调剂大脑的整理。
当初,他怎么就看上了一个服务员,而且是一个小店里的,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是一名大学生。
当然红莠的美貎是很抓男人心的,这也只是看看聊聊,找机会接近,或者说要了她的身子。到此也就结束了。
可他好,也没有最后一步,就是爱上了,而且一等就是那么多年,夏正东自己都有些糊涂。
红莠说话本来就少,她说的每一话,也许红莠早忘了,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这就是歌词里写的: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现夏正东不是说不清楚,他坚定了。
他不怀疑自己对红莠的爱,他不能被俗世所羁绊。
他曾为红莠写过一首诗思念
收起腮边的泪用连绵起伏的群山奏一曲别离的笙箫把思念托给梦乡小河沉默沉默的小鸟不再歌唱它们都默默为你祈祷愿你一切安好!让常青藤爬上你的窗让心穿透厚厚的围墙每夜精神相依相伴。
按夏正东思考的,红莠是爱他的,当初的一书信应该还在,是红红自己写的自己当面交给我的。
这个事情连起来想,红红也是非常照顾自己的,不然他喝多了酒,她在现场。
还将他护送到医院,还陪过护,当初他是多么的傻逼,怎么她对他的好,他是知道的,以为是她在代替她姐做这些,这样无形中将她的感情强加在红莠的头上。
他真的好糊涂,真的是笨瓜一个。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到那封信。
又一想找那封信干什么,这封信分明就是一封假信,你去捅破这个干嘛,她知我知就行了。
人呀,是不是太较真了,差点又犯了一个错误。
想想看还有什么可要在明天白天要做的。
母亲哪里这次就不说了,自己做一回自己的主了,无论是风是雨这次一定要杠的。
第二天,他就去单位请假,请好假,他就没有心事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