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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红有意识的同夏正东保持距离,她要完成她的使命,这是她不得不这么做,因为这种声音大强烈。
她不是不爱他,更不是不喜欢他,她要查出真凶,要等这事完结之后,若他还是单身,他还爱着红莠,她才能现身在他的面前。
亲爱的人近在咫尺,却不能告诉他,这种痛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红红能坚持多久,她现还真不好说。这次回去,夏林海与胖小姨没有给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自乎夏林海没有从前那么热心帮她去做这件事情。
胖小姨子还是不错,对她的热情如旧。夏林海一说到这事上,就有些吞吞吐吐,甚至还有些回避的感觉。
红红明白了,可能夏叔遇到难处,或者说遇到拦路虎。
红红想,帮是人情,不帮是本份,他要在这块土地上安身立命,家有老有小,他不同红红,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红红没有丝毫怪罪夏林海,他是她的恩人,她感激都来不及,不存有怪他之理由。
夏林海会不会帮助红莠,为了个人的利益,会不会做出与红莠愿望相反的事来呢?
第一百零九章 判若两人()
夏林海思前想后,这件事他是比较清楚,就是事清楚,他便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夏林海怕惹这个麻烦,还是怕自己卷了进去呢,夏林海犹豫、徘徊在这事件里。
红红可不是这么想,也知道夏林海知道一些内幕,很有可能斗不过些人,又不好劝红莠收手,很有可能怕惹祸上身。前者可能性大大,不然夏叔不会的。
红红会放弃吗?
红红是不会放弃的,要放弃早就放弃了。
这事怎么办,从哪里打破缺口呢?
当初夏林海拍着胸堂管这件事,现撒手不管,还是不够成熟。
这个红红也不用去问,过一段时间,胖小姨子要是知道了一准会对她说的。
红莠想,突破口?应是在夏正东这里,其他人她也不熟,约一下夏正东,不行!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约。
接触多了,红莠也怕暴露了自己。暂时,她不能亮出自己原先的模样。
红莠迅速将装补上,遏制自己的情感。
她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来。
得去见见她,一定是有收获的。
红莠向茶叶有限公司走去。
在路上,她想如何说呢?她翻翻两下漂亮的大眼睛,接着皱一下眉,有了,如此这般。
“婉姨。”隔着有一段路,红红就见到婉儿在茶山上向下走去。
“小红来了。”
“婉姨,您的记性真好。”
“还行吧。”婉儿也没有谦虚。婉儿的记忆,非同凡响。
她没有经过任何学习和训练,小时候,她没有上过一天学堂,人家教她,她就记下,开始她不知道记忆力好。
有一次,她看了电视的神童,还以为这么小就有超人的记忆力。
后来,人家在电视里做节目,她也跟着记。不仅答案正确,跟电视里的人相比也毫不逊色。
从那时起,她知道她并不比别人差,自信心一下子起来了。
“你今天怎么有时间到山上来转转?”
“我不是来转山的,是来看您的,送一瓶蜂蜜给你。”
婉儿接过蜂蜜:“这蜂蜜是梨花蜜,是很甜的。”
“梨花蜂蜜具有润肺、消痰、止咳、降火、清心利五脏,还有清热、祛湿、利尿、凉血止血,还有美容的功效的。”
婉儿说着说着,呵呵,自嘲的笑了笑。
“婉姨真是个神人。”
“神人不敢当,书中自有黄金屋。”后一句,书中自有颜如玉她没有说。
一下子就把红红给震惊。
“走,回屋坐坐。”
“不打扰您吗?”
“你是客人,怎说是打扰?要是在平时请也请不到的。”
“婉姨你太客气了。”
“这蜂蜜我就收下了;不过我按价给你。”
“婉姨我是崇拜你才来的,一瓶区区蜂蜜,还要给钱,这。。。。。”
“无功不受禄,是吧。”
“我是晚辈,孝敬,这话我都高了,不好意思。”红红本想说孝敬长辈是应该的,这点东西不成敬意。
“好了,我收下就是了。”
这一句话,将她们的距离拉近了。
“你来一定是有事吧。”
“是有点事,想了解一下高巧丽。”红红没有隐瞒,直接的说了出来。
红红在胖小姨子那也了解高巧丽与婉儿两人有过结。
“听说你同他儿子不错。”
“关系还比较正常,以前我表姐与夏正东处过男女朋友。”
“现怎样?”婉儿听出来了。
“她们没有联系,就是因为高巧丽的事。凭白无故的反对。”
“这不会的,我了解她,一定有原因。”
“原因嘛,说是东县有一女孩高考后没有钱读书,在歌厅上班,被人给糟蹋了。”
婉儿不明白,与这事有什么关系。
“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当然可以。说我表姐就是这女孩,精神上有问题。故一直反对。”
“精神有问题?是这个女孩?不是做过结论吗?”
“人疯了,失踪。按人们的说法死了。”
“就是。我表姐怎么是这同一个人呢。”
“你表姐,假设是同一个人,有精神病,夏正东能爱上一个精神病患者?可能吗?”
“不可能。”
“就是啊,这就不结了。说明不是精神病患者,或者说现在好了。这女孩大难不死,起死回生。”
婉儿说这话时,红红愣了一下,心想这婉儿是何方神圣,第一个假设就变成不是假设。
婉儿起身去拿热水瓶,又将红红杯子里添了一些热水,又说:“这女孩一定知道她另一个重要的秘密”
婉儿这句话一脱口,坐在一旁的红红惊了。
“婉姨,你的推断太正确了。”红红这一句话说溜嘴了。
“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话,只有你表姐说出真相。”
“现我表姐也不知怎么啦,不同夏正东联系,与我联系也很少,现她的号码换了,也不告诉我。”
“哦,也就是说,你表姐不敢面对,还是另有隐情。”
红红不敢再向下说,再说非得露陷不可,心里一阵紧张。
原本是了解高巧丽这个人,怎么把话题引出来了。
红红想刹车,由于惯性,还是向前跑了一段路。
婉儿只是从这件事与高巧丽这个人,加到一块,进行了分析。其实,婉儿并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红红就是红莠。
虽然红莠年轻,但她经历的痛,以及遭遇,能扛到今天,也算是个奇迹,太不容易了。
“你表姐与高巧丽的过节到底在哪里,一个都能做女儿,不是一代人,莫非。。。。。。”婉儿说着说着,突然停了。
红红能听得出来,后面的意思。婉儿不知是有意不说,还是不清楚。
“不对。”
“怎么啦?你想,高巧丽很早就认识你表姐吗?”
“不认识。”
“这就有些怪了,她们肯定认识,而且这个人是不是表姐,我不清楚,但高巧丽应该是在红莠疯了的前后都见过这曾经疯了过的姑娘,这一点是无疑的。”
“婉姨,您怎么就这样肯定呢。”
“从你说的情况看,高巧丽要么误将你的表姐当成了疯女孩了,要么你表姐就是这所谓的疯女孩。”
“婉姨,你这么说,我不太认同。”
“不认同,没有关系,那你表姐为何不敢面对?她们的关系到了分手的地步;这究竟是为什么?”
婉儿每一句都像是她亲眼见到似的。
“表姐与夏正东关系挺好,分手时的一封信,我看过,不想放弃夏正东,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这么说,这个点应该就在歌厅遇到过你表姐,当然是不是歌厅出事的红莠,我不知道,如果是,一定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红红想婉儿继续向下说,便道:“如果是呢?”
“这事就清楚多了,高巧丽当时也在歌厅,她们同时认识这个害你表姐的男人。”
“这男人是谁呢?”
“暂时没有把握,也拿不出证据,但能从高巧丽身边的男人打破这个缺口。”
这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
做一件事方向一定要正确。
“这是人家的私生活,打听不是很难吗。”
“这个都难的话,这世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