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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子衿用了几下,看见通讯录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小森森,多谢了。”
在后者起了一排鸡皮疙瘩后,她说:“最近就不要联系我了,有事再说。”整理好箱子里的东西,凤子衿把箱子扔给他,“你去查查薄斐夜的资料,传给我。”
森莫接过箱子,一翻窗户,融入到黑夜中。
作为薄斐夜的管家兼秘书,行动力不可谓不快。第二天一早,眼镜男子便带着薄斐夜的照片走进病房。
“凤小姐。”眼镜男子还算客气,对着凤子衿打了一声招呼。
凤子衿正坐在床上悠闲的吃着苹果,眼神扫过去,说:“你是………”
眼镜男子推了推眼镜,面无表情道:“凤小姐不记得我了?我是薄少的管家。”
“这个我当然知道。我是在问你的名字。”
“徐千帆。”
凤子衿眉毛一挑,脸上有种若有若无的笑意,“过尽千帆皆不是……好名字。”
徐千帆手紧了紧,生硬的说:“凤小姐,今天我来是薄少的意思………”
他把薄斐夜的意思大致说明了一下,凤子衿没有任何害怕的神色,拿哪怕是说到要把薄少的照片贴在她的床对面,凤子衿也就仅仅诧异了一下。
对,就只有一秒钟而已。
徐千帆确定自己没看错。前几天还寻死觅活的女人见到薄少的时候明明身子抖得不行,怎么现在就一点也不害怕?
难不成她只是见到真人会怕,还是那一撞把脑子给磕坏了不知害怕是何物了?
徐千帆眼里划过深深地探究,凤子衿则是兴致盎然的勾起唇角。
“徐管家,照片在哪里?”凤子衿伸出白嫩的手,对着徐千帆讨要薄斐夜的照片。
在那一瞬间,徐千帆几乎真的以为凤子衿是真的撞坏了脑子。这个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居然敢要薄少的照片,而且面不改色!
天知道他接过薄少的自拍时都不敢看的。
徐千帆抿着嘴唇,眉宇之间净是肃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到凤子衿手里。
“凤小姐,请拿好。”千万不要看到照片的时候手抖拿不住。
凤子衿一派悠闲,哪里有徐千帆这样如临大敌的模样。拆开信封,凤子衿仔仔细细把薄斐夜瞧了个仔细。
狭长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单薄的嘴唇……上天似乎给了这个男子最优秀的外貌。
第4章 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二)()
但是凤子衿也看出来了,最优秀的外貌上透露出的是无情。
虽然他在笑,但是眼神冰冷,如同淬着寒冰,再看上几眼就会觉得遍体生寒。
凤子衿手指拂过照片上薄斐夜的面容,叹道:“都说嘴唇薄的男子薄情……”
所言非虚。
徐千帆震惊的看着凤子衿的动作,却是没想到接下来凤子衿的动作更加令他吃惊。
手中不知从哪里来的打火机正在凤子衿的手中,随着她手指的动作,火苗也在不停的窜动。
徐千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尽管他不知道这个源头来自哪里,但是看着凤子衿把弄着打火机,他的眼皮一阵跳动。
“凤小………”
徐千帆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见凤子衿就把照片移动到窜着火苗的打火机上方。有了燃料,明黄的火舌肆意的吞噬,把照片燃成了寸寸灰烬。
凤子衿松开手,余下的火苗在地上把照片烧的干干净净,逐渐熄灭。她吹吹手指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现在你还觉得我会害怕吗?”
………
徐千帆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她,憋了半天才出声:“你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凤子衿唇角一弯,姣好的面容更加光芒四射,“多谢夸奖。”
徐千帆沉默不语,看了一眼地上的灰烬,转头走了。他需要理清楚一件事情,眼前这个凤子衿,究竟与签下卖身契的凤子衿是不是同一个人。
凤子衿对着他的背影一笑,带着无言的张狂。
“你最近好像有事情。”薄斐夜的视线从文件转移到徐千帆的脸上。
徐千帆立刻回答:“没有。”
“是吗?”修长的手指敲击着实木桌面,薄斐夜眼眸深沉,“听说你最近在调查凤子衿,她有什么问题吗?”
徐千帆一时语塞,难道他要说出来凤子衿亲手烧了薄少的照片?这也太疯狂了。
“凤小姐最近很不一样。”他只能这么回答。
“看来你有事情瞒着我。”薄斐夜语气平淡,似乎在说今天天气如何一样。
徐千帆额头冒出汗珠,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吐露了实情。
“薄少,凤小姐把您的照片给烧了。”
“烧了?”薄斐夜眉毛上挑,他是有多久没有这么惊讶过了。一个见他就躲的女子,居然有烧了他照片的勇气,真是稀奇。
视线再次投向那份卖身契,薄斐夜的眼睛里像是有了最浓重的夜色,晕化不开。
凤子衿没有在医院呆几天就被接回薄家大宅。毕竟人已经醒了,观察几天已无大碍,言辰也不好扣着不放人。
“还是要多休息,你脑袋的伤没好,这几天就不要洗头了。”言辰送她出医院大门嘱咐道。
凤子衿身穿的是那晚森莫带过来的衣服,里面内藏乾坤,就单是枪支已经放了两把,更不要说什么刀具。
“我会注意的。”对于医生的话,凤子衿相当注意。自己的身体她还是相当爱惜,更何况是老天爷给她的新生呢。
言辰看见门口的黑色的轿车,低叹了一声。
“小心些。”
第5章 她就是个疯子(一)()
凤子衿原本迈出去的的脚步又收回来了,目光变得高深莫测,这个医生,又在提醒她什么呢?
“言医生,你在说什么?”凤子衿一向喜欢直来直往,问题也不会拐弯抹角。
言辰看着她的脸,欲言又止。神色的挣扎尽数落在凤子衿眼里。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徐千帆已经朝这里走了过来,凤子衿撩起耳边的头发别在耳后,“后会有期,言辰。”
就当是她的告别了。
凤子衿最后深深看了言辰一眼,随徐千帆一同上了车。
对于言辰的反常,她没有功夫细想,也懒得想。一个不起眼的医生还不值得她去花费精力。眼下,最重要的是薄斐夜。
昨天森莫已经将薄斐夜的资料尽数传来,于她而言,这些不过是一些废话。
帝都的第一名少,若是没有一些手腕,怎么当得起这个名头。不过,连森莫都没查出来的消息,倒是给凤子衿提了一个醒。
薄家,水也够深的。
凤子衿闭目养神,脑子却是不停地在转。
徐千帆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通过前面的镜子看着凤子衿,目光复杂至极。
他至今都无法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和那个胆小如鼠的凤子衿是同一个人。
明明有着同样的容颜,却是不一样的气场。再次睁眼的那一刻,徐千帆发现,他已经看不透她了。
“徐管家,你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莫不是爱上我了。”
凤子衿睁开眼眸,清明的瞳孔直直盯着前方的镜子,仿佛折射到了徐千帆的眼中,让他心里一惊。
这个女人,太危险了。
徐千帆第一次为除了薄少之外的人脑中拉响警戒。
移开目光,他伸手合上了镜子,语气平淡:“凤小姐多虑了,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不适。”
呵。
凤子衿心中冷笑,眯起眼眸道:“徐管家对我如此关心,真是不胜惶恐。”
一字一句,犹如利剑一般直射徐千帆的心房。
徐千帆差点因为她的话蹦了起来,手不受控制的摸向衣服里面,直到握住那把漆黑冰冷的手枪才安心。
这简直是见了鬼了。
凤子衿虽然没看见徐千帆的动作,但是也能猜到一二,目光如炬,仿佛能把座椅烧出个洞。
徐千帆的滋味也不好受。他感觉就像是站在草原上被豹子盯上的猎物。
轿车一路驶向薄家大宅,停在门口。
尽管徐千帆对于凤子衿有太多的警觉和抗拒,但也尽职的给她开了门。
薄家大宅修缮的尽善尽美。早些年是大官宅院,后来修葺成三层高的别墅。五进五出的院子拆了,倒是空下不少地方。
但是拆了也不是白拆,那些雕梁画栋,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就直接装在了别墅里,旧砖旧瓦也是如此。所以整个房子看起来就是古